br / “不不不。”她差点闪了舌头,连连摆手:“我指的是你的过去,我可是很正经的,从一而终,绝不会让你体会历史重演。”
他扶额,深深意识到她思维的偏差,看来不解释点什么是不行了!
但他倒也不想说的那么直白,只能逐渐渗透,让她自己猜出来,于是他旁敲侧击的告诉她:“宁小奥亲生父亲,曾经是我的好兄弟。”
不过以她的智商,好像又会错了“曾经”的意思,先是倍感惊讶,然后过渡到痛心疾首:“这个好兄弟……还真的挺好啊!还能替你生儿子。”
话音落下,宁萧瑟作为一个凶狠残暴的大佬,从未如此想死,他再次委婉强调:“宁小奥亲生母亲,是我好兄弟的妻子。”
“嗯?”正垂着头悲痛呢,突然来这么一档子,她蓦地抬起头,还他个清栀式懵:“那这么说,你才是第三者?”也不知道这股信誓旦旦是哪来的。
宁萧瑟觉得自己快要原地爆炸,和她这种人说话真的不能拐弯抹角,她的脑回路指不定就拐到哪处犄角旮旯。
但宁小奥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从呱呱坠地到满地乱跑,会叫他爸爸,他是真的竭尽全部来疼爱,从未因血缘而疏远淡薄,也不会因为他是别人孩子,犯了错会格外宽容,可以说就和亲生没差。
之所以起初不想告诉顾清栀,是怕她会产生什么隔阂来区别对待。
按理说在顾承允反对的时候,他就可以站出来说清真相,同样,在面对真爱时,他一个没结过婚连女朋友都没有过的人,莫名背上了fēng_liú荒唐,始乱终弃的恶名,他却也背的无怨无悔。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其他方面的优秀来争取和打动,而不是遇事就把宁小奥抛出去,急于撇清关系,毕竟那是他的儿子,几次三番强调的亲生儿子。
宁萧瑟长吐了口气:“事到如今,对你,我也不能再隐瞒了”
那话说完,周遭沉默许久,医院充斥满生死的沉重更为明显,她听到药水的滴答,还有,他犹若琴声般优雅而低迷的娓娓道来。
“他父亲是个极其优秀的人,我们从很年轻时就认识,他头脑聪明相貌堂堂,却也拽的很,如果说别人像二五八万,那他就像个幺鸡,十分膨胀,又高调,但并不让人感到厌烦,他这人很二皮脸,很阳光,爱笑,与我是截然相反的类型,想来要不是他那么没皮没脸,死粘着我,我们大概也做不成朋友吧……”
“不过,有件事你还确实猜对了,宁小奥他母亲是亚欧混血,到他这里白种人基因只是四分之一,特征已经隐隐约约,不是那么明显了。”
“宁小奥出生那年,有个本应是我去的聚会,因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所以也没放在心上,但不知为什么那小子非要争着抢着顶替我,原以为他是有野心,试图在那场聚会结交我的势力,却没想到那是场策划已久的鸿门宴,结果,他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他妻子知道这个消息后受惊吓早产,佣人们怕耽搁了会一尸两命,没办法,就送她去了附近的公立医院,结果孩子出生没多久她就被警察带走了,后狱中三年,染疾而死。”
“那天,我也是在警察赶到医院前才得知消息,匆忙从中动了手脚。”
“这些年来,所有人,包括产房里的医生都以为当初那个孩子出生没多久就死了,就这样成功的骗过了警察,骗过了众生,也骗过了我自己。”
“因为孩子是无罪的,他无依无靠,不应该被那些警察送去福利院,背着父母莫须有的罪名度过余生。”
“即便被冠上幸运的名头,有人将他领养回家,对他好与不好完全不能肯定,我不想让他用自己一生的命运来做赌注。”
“所以我处心积虑的隐藏了许多年,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后来在他三岁时,我安排他猛然出现在公众视野,不去解释,也不刻意做什么,就是光明正大的拥有了一个儿子,没人任何人会怀疑,他们只会觉得我在从前做了某些fēng_liú事,而今发现了孩子,或者对方找上门来了,众多故事版本任由造谣散布,也正是这些谣传生事的人成全了我,这样不费吹灰之力,来龙去脉自会有人替你编排妥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有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被这样口口相传着的东西,总比从自己口中说出的更能让芸芸众生相信。”
“我给这个孩子取名宁小奥,因为要作为我的孩子活下去,就只能姓宁,姓其他人的姓说不通,而名字,是取自他名字中的一个字,傲,傲骨的傲,只转换了下文字,发音相同。”
“于是从那以后,我就多了个儿子和我相依为命,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说这些时,他却反常的淡定,徐徐缓缓,字迹吐得极轻,但依然足以分辨。
她想,如果是自己,肯定说到一半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使劲摇了摇头,坚定而饱含眼底潋滟的拍上他的手:“你傻啊,瞎编什么故事,想象力还挺丰富,宁小奥是你亲生的,你是他爸,他妈是我啊,昏了头吧?”
言语从耳边散开,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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