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再怎么不动声色,儿女也没法骗过父母。不过陈母也猜到她现在不想说,也就不为难。
几个佣人已经麻利地把三楼收拾好,陈易澜上去,推开浴室的门,里头已经云雾缭绕。她用手探了下,水温不冷不热正好。
在陈宅绝对是安全的,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她顿时放松多了。弓着背直接躺到浴缸里,温水浸没她柔嫩的身子,也遮挡了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痕。
静静地躺在水里,慢慢地,她像是失去知觉一般无声无息,眼睛也闭了起来。
水流涤荡着她纤莹的四肢,半浮半沉地飘晃着,在一圈圈扩散的水纹中,两只被打湿的粉尖儿似乎也跟着摇晃。
大多数时候她那里都是软绵绵的,只有紧绷时,才会竖起来,变成两粒坚硬的红宝石,昨晚就涨挺了一晚上,今早起来时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对自己从来都是很轻柔的,就算有时候沐浴会用搓澡巾,但也会避开一些柔软部位,只用指尖轻轻搓一搓就可以,结果到了他手里,却是肆意揉圆搓扁,而且十分痴迷地想要捏到里面硬硬的核。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她就有些晕眩,浑身的皮肤又开始紧绷、发疼。她知道还有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自己体内,那些东西正在汩汩流动,不可遏制地,在充满蜜香的漩涡里流动。
那种满涨感令她不舒服。
她必须清洗一下,用手。
在浴室里待了近一小时,她整个人都被蒸得跟虾子一样熟,不过的确舒缓很多。她换了套月白的衣衫出去。
韩纵对此一无所知,还拿自己当老公,给她发条短信。
“宝贝,别忘了吃药,我塞在你包包的夹层里。”
避孕可不是吃一回就行,至少得两次,中间间隔十二小时。
她先前只是把他号码删除,看完这条短信,她直接拉黑,不过还是不会跟自己身体开玩笑,去包里翻出避孕药服下去。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把韩纵送的,或者跟他有关的东西全部清出来,装在一个大袋子里,交给佣人丢掉。
眼不见,心不烦,十分清净。
晚上一家三口坐那吃饭,陈易澜发现父亲愁眉不展,便主动问道:“爸,有什么烦心事?”
一般情况下,陈部长不会跟女儿提及这些,但这回有点意外,他斟酌地开口,“澜儿,你上回参与的煤场案,到底牵扯了多少人进来?”
“我当时觉得可能有七八个,乡政府占一半,另外还有厂子老板和警局员警,但回来后,检察院又查了一堆上头的人,我看那个汪先生都在名单里……他好像跟我们家还有点往来?”
陈部长凝重地点了点头,“他人品我还是信得过,应该没犯事,我怀疑是派系斗争,他做了牺牲品,前几天刚进了‘双规’,出来后不残也得半疯。”语毕,他重重叹了声。
陈易澜想到以前那个亲戚从所谓的“双规”出来后,当晚便抢救无效死亡,她顿时没了胃口,“爸,他要是没犯事,也要当牺牲品?”
“你还年轻,没见识过这些,官场很复杂,清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有时候规则松一点,就是清白,但紧了可就难说。”
“那一直安分守己不就行了吗?不管规则怎么变,始终不多拿一分。”
陈父笑了笑,“不愧是我女儿,跟我想的一样,我们陈家一直恪守本分。”不过这话说完,他还是摇了摇头,“可那些无妄之灾谁又能料到?有时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陈易澜立刻问:“爸,你不会被牵进去吧?”
“放心,我们不会。”
第一天晚上,韩纵没去打扰她,知道她脸皮子薄,得给时间缓一缓。第二天傍晚,他约她一起吃饭,发短信没回,打电话也不接。于是那天他早早下班,去她公司楼下等着,结果等了三小时,人都走尽,还没见到她。所幸里头不少人都跟韩纵相熟,好几个都是一起应酬喝过酒的,有人看到他站那儿,就过去问他是不是在等陈秘书。
韩纵嗯了声,“她在加班?”
“不啊,”那人很惊诧,“韩检你不知道吗?她休假去了。”
韩纵问:“休几天?”
“这我就不清楚,病假可以请三天,年假七天。陈秘书已经两天没来上班。”
韩纵听完,心里有数。一下就猜到她可能是回家或者去朋友那儿,再仔细琢磨一下,前者的概率其实更大。
他坐回车里,消遣似的转动着钥匙,心里生出了几分诧异。
他一直觉得自己女人挺厉害,苦则出差外勤一个不落,从来不摆女人的矜贵架势;狠则上庭唇枪舌战,能把对手说得一败涂地,而且心理素质好,能够处惊不变,不轻易扰乱心绪。结果这回是怎么了?不就是上了床,把初`夜交代出去么?怎么就被打击成这样要卷铺盖回娘家?真是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
他觉得自己先前可能还是高估了她,女人总归是女人。
原来她会害怕这个——思及此他又很高兴,甚至是兴奋。
啧啧,陈易澜,你以后有的怕了。
本来他是想周末再去陈家提亲,因为一般情况下她只有周末才在那儿。既然现在已经请假回去,他就正好把这个事给提前。
徐徐一笑,他利索地发动车子,保时捷一个华丽地摆尾,车身敏捷地一挪一转,然后他轻轻踩下油门,对着大路疾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10点左右会直播炖菜,并且以后的菜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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