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唇角没应声,他喝多就这样,我都会了。
不过对三叔阴阳本事的高低,我还是持观望意见。
以前他来看我,每次都偷摸先拉大奶奶到一边,我隔着门板听他说什么没镇住,还作妖闹腾他。
大奶随即便会低声给出什么主意,按我的分析就是三叔经常会得罪什么人什么事儿,他自己弄不了,来这看我是其一,其二,也有躲祸和搬救兵的嫌疑。
唱了会儿,三叔就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我扶着他到货架后头的简易床铺上躺好,有货架挡着,店里来人也看不着他,哪次来三叔都睡这儿,美名其曰,打更看门。
给三叔盖好被子,我回到柜台把花生壳还有他喝剩的酒都收了收,抬眼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向丽媛的家长没来,老王也没给我来电话,难不成,我这人白打了?
微微挑眉,也是,她该打!
“仙婆?!”
店铺外门拉开,进来的是住在街尾的刘姨,“呦,精卫在家了啊,你奶奶呢?”
我手里还拿着三叔的酒葫芦,“我大奶今早出门看事情去了,刘姨,您有事儿?”
“出门了啊,啥前能回来?!”
刘姨有些着急,在她身后还站着俩女人,一个四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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