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直接命令道“替我脱衣服”
程辰迟钝了好几秒,轻微颤抖的手才抚上女人规整的领口。他笨拙的解开一颗颗纽扣,绡蓝衣襟大开,里面是黑色的/内/衣。
细细的肩带,挂在白皙圆润的肩膀,下面蕾丝的性/感/设计,托着浑/圆/的高挺。女人一缕发丝飘在胸前,刚刚好,落在中间深深的沟壑处。
程辰的动作越来越慌乱,费了半天的功夫,也解不开女人背后的搭扣,因为紧张,额头冒出一层汗珠。
绡蓝笑了,如同点点星光下,盛开在花园角落里的蔷薇,她自己探向后背,只用一秒钟,就解开了内衣。
情/事/了了,程辰喘息着平复余韵的激荡。
女人在他的身后搂着他劲瘦的身体,双手流连在胸口的凸起处,肆/意的抚摸。
手机在响,绡蓝凑近程辰的耳畔,轻轻地咬了一下,低声问道“要接么?”
程辰迷乱的眼神沉静下来,沉默,轻轻地摇摇头。
他知道那是谁。
今天是大姨一家要钱的日子。
“啊……”
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忽然一拧,刺痛伴随着快感冲上头脑。
身后的女人火热的唇/舌/降落在脖颈与肩膀上,一只手在原地愈加放肆,揉捏着滚烫的柔软红豆,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的向下滑去。
手机不甘心的响了很久,终于在落寞中停止了无用的/骚/扰。
——
刚迈入十月,程辰的外公就去世了。
理由很狗血,大姨家的女孩因为和社会上的小混混们玩在一起,所以卷入了几起械/斗事件。偏偏又赶上国家整顿/黑/社会/势/力,各地都在严打,这不大不小的事就越演越烈,后来从大头头开始,仿佛挖土豆一样,全给挖了出来。
因为档案上的污点,好不容易花高费得来的录取通知书也没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这女孩就是个傻大个,会逞凶斗狠,但是不会动脑子。被抓了起来,还不知道像别人一样乖乖猫着,偏要唧唧歪歪的对着干。
某些时候,想下个黑/手,是很简单的事情。都不需要人家直接动手,只要表达个意思,自然有人乐意帮忙。
于是当她终于被放出来的时候,整张脸蜡黄,仿佛去了半条命,偏偏身上一处伤都找不到。
回到家,蒙头大睡了三天,醒来却直呼肚子疼,去医院一检查,直接送进了手术室,再推出来时,医生遗憾的告诉守在门口的夫妻——他们的女儿这辈子是别想要孩子了。
重女轻男的外公听到这个晴天霹雳当场就晕了过去,当程辰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
大姨一家再露面的时候,是外公火化的那天。刚刚接过骨灰盒,大姨就提出分遗产的问题。
一脸凶相的大姨,泼辣难缠的姨夫,还有因为失去了生/育/功能而性格扭曲的小妹,程辰对着这三张脸,软弱的点了头。
他从不惹事。
于是四个人直接去了他和外公住的房子。
他们住在老城区,隔着街道,那边是刚刚盖起,还未竣工的楼盘,这边是低矮破败,拥挤吵闹的砖瓦房。程辰在这里学会了很多东西,学会了如何在冬日点炉子烧煤取暖,也学会了怎样在公用的厕所躲避/色/狼。
在他们一家三口的监视下,程辰收拾起他为数不多的行李,沉默的离开了他居住了许多年的地方。
程辰拎着行李慢吞吞的走出狭窄肮脏的小巷,两侧邻居家的小孩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闲在家中没事可做的男人们凑在一起,一边用眼睛瞥他,一边低声嘀咕着,交换着信息。
他从来都是他们眼中的异类,在学校是这样,在这里更是,街坊邻里甚至比远方的亲属更了解你家中的家长里短,他是堕/落/肮脏的男人生下的孩子,甚至连那个男人都说不清楚,他的母亲究竟是谁。除了这些,他竟然还是个大学生,这在落后贫穷的居民区里,更是一项浪费钱的罪过。
常年来这里闹得鸡犬不宁的大姨自然是不孝女,顽固吝啬的外公也不是个讨人喜欢的老头,但是这些都是他们视以为常的角色。除了他,程辰,是一个挑战他们认知的异类,所以活该被忽视,被唾弃,被憎恨,如果可以,他们甚至希望干涉他的生活,让他回归到他们认为的‘正轨’上。
去过嫁人,伺候女人,生孩子,一辈子忍气吞声,庸庸碌碌,被随意/践/踏而不知反抗的日子。
金秋十月,校园内的银杏树成了一景,行人举着相机,也不管技术如何,就是一通乱拍。程辰巧妙地避开了热热闹闹的人群,在宿管那里登记了行李出入,然后回到宿舍折腾了一顿,把带来的东西收拾好,他就收到了绡蓝的短信。
‘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要出来见一面么?’
程辰回了个‘好’,起身去洗漱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确认衣服整洁,拿上钥匙出了门。
因为绡蓝飞去国外开会,两个人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过面。
绡蓝穿的很休闲,一件波点的衬衫,下身是条阔腿的牛仔裤,头发蓬松,像是刚刚洗过的样子。
“礼物”,绡蓝把一个袋子递给程辰。
程辰接过,每次他收到绡蓝的礼物,都是这般别扭。说起来可能有些矫情,他不会拒绝绡蓝的赠与,但是每次收到时总会表现的很抗拒。
他不想要绡蓝不高兴,可是又想保持着纯粹的、平等的/肉/体/关系。他疯狂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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