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充胖子嘛?”
“有一次我见她从一辆豪车下来,有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为她开门。那个男人还亲自送她进校门,两人还不知羞耻的在校门口抱了一下。啧啧……”
话题一开,唐糖的私事便不再消停,又有人说:“你说这件事啊?我也知道,我还亲眼看见了!那个男人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虽然年轻,但看谈吐举止,怕是保养的好,少说有四十了!必然是个有家室的……你们说唐糖每次请咱们吃饭,出手那么阔绰,不会是被包养了吧?”
老同学钟思思的也插了进来:“一听校庆要捐钱,就不敢来了?可笑。”
糖糖回头瞪了一眼钟思思,真想将手中的水瓶扔过去,砸她脑门上。没有人注意到糖糖小胖妞愤恨的目光,依旧火热地讨论八卦。
众人话题一开,纷纷将目光定格在钟思思身上,见她一身珠光宝气,面色红润,就知她最近过得不错。有同学忙抓住机会溜须拍马:“思思,听说你最近订婚了;如果我没记错,刚才你捐了二十万吧?这数目也不少了,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钟思思抬手,异常妩媚地捋了捋自己耳发,刻意露出自己的大钻戒:“我啊,没上班呢,等着嫁给我老公做全职太太。你们可不知,我那老公控制欲可强了,我这还没过门呢,他便不让我上班了。这不,我说回来参加校庆,他倒好,以我的名义捐了二十万。”
一旁的同学都羡慕死了,忙问:“你以前跟唐糖是室友,唐糖是不是真被包养了?”
钟思思咯吱一笑,声音清脆:“呵呵,不然呢?她连校庆都不敢来,八成是因为包养她的男人,抛弃她了。”
“……”糖糖趴在桌子上,郁闷的想哭;她觉得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听见有人说自己坏话,你还不能出面回击。
庄伟凡在一旁跟校长寒颤,根本没有注意道糖糖的神色变化,也没听见那群人议论“唐糖”的事。
糖糖起初还挺羡慕钟思思,找到了意中人,愿意疼她、爱她,对她好。心底深处,她还是祝福钟思思的,毕竟做了几年的舍友。
可这会,她听见钟思思说话,恨不得将她摁在地上胖揍一顿。
一群老同学挤在一堆,唏嘘之后,又问:“唐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包养的?既然包养她的人那么有钱,她应该也圈了不少钱吧?”
钟思思笑说:“从前跟她住一个宿舍时,我便觉得她不老实。一个女孩子,时常夜不归宿,第二天一早便有男人开豪车送她回来;其中缘由,可想而知。就这样,她还恬不知耻想去追求庄伟凡。人家庄伟凡什么家庭背景,哪儿能看上那种破鞋?你们说,是吧?”
自古八卦不知侵蚀了多少人的思维,糖糖终于忍无可忍,将一瓶装满水的瓶子,狠劲儿朝钟思思砸去;沉重的水瓶不偏不倚砸在她额头,疼得她发出啊一声惨叫。
校庆主持人正询问是否有人继续捐款,钟思思便捂着头啊一声站了起来。
聚光灯打在钟思思身上,让她好一番尴尬,她忙整定思绪,理了理乱发,站好。女主持人穿着白色晶片礼服,甜笑着问她:“钟同学这是……还要捐钱吗?”
钟思思正想说是误会,一旁有人起哄道:“刚才那二十万是她老公捐的,她说还想再捐二十万。”
“……”
钟思思脸色铁青,倒是主持人笑容宴宴:“钟同学为母校所做的贡献,会永刻校册。”
台下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钟思思愤愤然坐下,狠狠瞪了眼方才话多的同学。
不过很快,有人平复了她的心情:“思思,你可是比唐糖厉害多了;以前在学校时,遇到捐款,唐糖总是捐得最多,你总是捐得最少的。现在呢,她一分不捐,你倒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被人这么一比,钟思思心里便舒服多了,轻哼了一声:“唐糖那是穷的捐不起了吧,呵呵。”
她的话音刚落,后排有个男人重重咳了一声,举起手中的捐款牌,低沉清透的声音在厅内荡开。
“我们糖糖愿意为母校捐一百万。”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聚光灯自然聚在那男人身上,那男人理了理西装,站起身子,泰然举着一百万的捐款牌。男人面阔柔和英俊,眉眼清秀,眼中带着澄清贵气;同厅内一些年轻人相比,他眼角多了份岁月沉淀的矜贵。
主持人惊讶了,校长一颗年迈的心沸腾了,就连庄伟凡也侧目望着那男人。
女主持人握着话筒问:“这位先生,你说的糖糖可是我们a大计算机系的学神,唐糖?”
“正是。”男人嘴角露出浅淡的笑容,在聚光灯的笼罩下越发英俊逼人。
“等等——”
主持人还未开口询问男人跟唐糖的关系,只见那男人身边又站起一个女人;那女人也高举捐款牌,脸上笑容清浅:“我家糖糖再捐一百万!”
那女人穿着黑色休闲服,扎着马尾,脸上微饰淡妆;相比厅内其它年轻女人,她眼角多了一份岁月留下的痕迹,眼中又多了几份慈和。女人的一颦一笑,都刻着雍容华贵之气。
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钟思思望着坐在离自己不远的那一男一女,表示疑惑:他们是谁?
主持人有些结巴,颤颤巍巍算了算,末了笑道:“你们代替唐糖同学捐了两百万,可否告知大家,你们是唐糖同学的,什么人?”
厅内所有人都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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