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掐人中。”
“娘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张建军听闻自己弟弟张建国的提醒,忙忙把自己粗糙的大手伸向刘小花的人中。
此时的刘小花,已经稳稳地躺在了自己的炕上,微弱的气息缓缓上下浮动,蓝底白花的衬衫底下裹着两个慵懒地歪向两边的肉团,紧紧贴着沾满了灰尘的衣衫,那躲在里面隐隐约约地忽闪着自己的小脑袋。黑色的裙子也是沾满了不少灰尘,两条白皙肉肉的大腿赫然露在外面。
“鬼,西屋有鬼。”
“小花,你个天煞的臭婆娘,大白天的哪来的鬼,你说你大早上起来不去做饭,跑西屋干啥子,还晕倒了,弄得小黑哇哇叫,搞得我睡不好。”小花喘上气来,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的丈夫,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放佛真是有什么不干净地东西围绕在自己的周围。
听闻自己丈夫的话语,刘小花安静了很多,适才因为大喊大叫的时候,蓝底白花的衬衫掉落了一颗扣子,正好是衣服的正中央,没有了任何阻挡地两个肉团,探出了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黑色的裙子亦是被挣脱了起来,不用费劲就能看见白色的内裤上印着好几个卡通人物。
张建军看见自己的老婆如此狼狈中带着性感的摸样,适才自己在梦中和寡妇于氏的苟合没有成功,欲火难焚,而老婆如此的作为,更是勾起了欲火。
刚要去褪去老婆的衣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笑声,方才想起自己的弟弟张建国还在自己的家里,顿时脸红脖子粗了。
“你个臭小子,还站在这里干啥,快回家去。”张建军使劲拍了拍自己弟弟的毛寸头,红色的脖子,红色的脸,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窘迫。
“哥,真是猴急,这么大年纪了,悠着点。”张建国也不打扰自己的哥哥了,朝着自己的家里走去,不过脑海中还是不能放弃自己嫂子刘小花刚才的那一幕诱人的一刻。
想自己的嫂子,刘小花,是村里唯一的村医,村里人大大小小的村民,感冒脑热的都来找她。刘小花年轻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臃肿,那时候,纤细的小腰,细细地小腿,尤其是夏天,穿着七寸裤的刘小花露着那两截雪白雪白的小腿,从村里走过的时候,村里的后生没有不惊羡的,那眼光除了离不开那两截雪白的小腿外,还有胸前缀着地如葡萄般饱满地果实。
不过,那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的媳妇王丽丽,王丽丽可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不过,漂亮的不一定命好。
王丽丽从小没有爹娘,是在自己的奶奶和爷爷的看护下长大的,这也就造就了王丽丽生性懒做任性地性格。自从嫁给张建国以后,从来没有下过地,就连家务活也从来没有沾过手,十指如葱白一样纤细嫩白,脸上也从来没有一丝被太阳晒过的痕迹,村里的男人都说王丽丽像城里的女人,而村里的女人都说王丽丽就是那妖狐,迷住了张建国的双眼,任凭王丽丽作。
蹑手蹑脚走进卧室,张建国望着躺在床上的老婆,心中亦是欲火难焚,王丽丽喜欢裸睡,一直睡到自然醒,因此难怪此时的张建国看见王丽丽的身体,再加上刚才在自己哥哥家看见的那一幕,自己的东西不免鼓胀了起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王丽丽扑了过去。
王丽丽似乎没有感应,还是在沉沉地睡着,真不知道这辈子是不是欠睡神的钱了,还是让睡神附身了,就这么都不醒。
发泄完的张建国,看自己的老婆还是不醒,就没有去惊醒她,免得一会又是一顿臭骂。不过,刚才的滋味确实好受,脚底下增添了不少生气。到院子里拿着锄头去了地里。
躺在张建军身底下的刘小花,感受着自己丈夫的热潮,放佛是想借着这股劲把早上的晦气祛除了。紧紧闭着双眼,但是眼前还是时不时地会出现箱子里的情景,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但是这时不能扫了自己丈夫的兴。
“媳妇,真好。”张建军抚摸着刘小花一丝不挂地身体,满足地点了一只烟。靠在炕头上用破凉席改造的枕头上,眼睛朝上看见天花板,夏天毕竟是夏天,就连是早上也是有些热气腾腾,两个人的身上更加的潮湿万分。
“建军,那西屋的箱子你看了吗?”刘小花任凭自己丈夫的抚摸,潮红褪去,刘小花和丈夫谈起了西屋箱子的事情。
“西屋,箱子咋了,神神叨叨的,刚才把我吓了一跳,那里面有啥?”张建军见自己的老婆提起刚才西屋的事情,自己的心里也是有些疑虑,这箱子里能有啥,把自己的老婆吓成那样?
“箱子里,箱子被动过了,太姥姥的衣服和姥姥的刺绣都没了,而且,而且还多了一个东西。”刘小花想起箱子里的东西,心里害怕极了,说话的语气也急促起来,身上也是有了很多的凉意。
“被动过?谁?谁动得?刺绣和衣服没了?那都是老人家的东西,谁要这些?那箱子里多了什么?你个婆娘,快说,别卖关子。”听到刘小花的话,张建军忽地坐了起来,顾不得那成为烟烬地泰山烟已经烧到了自己的手指。
“其实,昨晚我就听见西屋有动静了,里面,里面有个人影在翻东西,可是小黑却一声没吭,在地上呼呼地睡觉,那时我没敢和你说,我怕是什么不干净地东西大晚上出动,再者,就算是小偷,怎么进来的?大门紧闭,墙上也没有翻爬地痕迹,怎么可能是小偷,那时,我以为,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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