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叫《明朝的服饰》里面看来的,好美好美,古人的婚礼真的好隆重,不知某前多少世有没有机会穿过,哈哈。
关于本章涉及的两种□□,乌头和牵机(马钱子草),都是皇家用的,乌头用在兵器上,《三国》里关羽刮骨疗的就是乌头毒,牵机用来毒杀不听话的大臣后妃,后主李煜就是被牵机酒毒死的。某借这两个梗来用用,嘿嘿。
再走远了,她看见玄裳男子伸手扶住白衣男子,渐渐消失在王府的重重红墙之内。
“小姐,您在哪儿呢?”丫鬟冬白在阁楼下面四处找人。
“冬白。”秾辉玉手扶着栏杆,声音虚弱,“什么事儿?”
“老太太说小姐的嫁妆都......烧掉了,叫太太领着绣娘在大婚前赶出一批,太太很是应付,随便叫了两个绣娘来请寸,在房里候着呢。”冬白噔噔一边往阁楼上跑,一边道。
“请寸?”秾辉蹙眉。
冬白使劲点头:“小姐,太太这次请的不是周家绣坊的绣娘,是......太太说如今家里不比往日了,付不起开支,没办法才委屈小姐的。”
“拿我的旧衣衫给她们,叫她们照着尺寸做就是了。或者,干脆不要做了。”秾辉道。
冬白见她不是赌气的意思,苦口劝道:“小姐,您是要被迎入王府做正妃的,妆奁怎么说也要看得过去。”
王妃翟衣的制作工序繁琐,用料奢华异常,一套翟衣就有正红大衫、深青霞帔,织金云霞龙文;饰珠子,用玉坠子瑑龙文,红鞠衣胸背云龙文,饰珠子;四襈桃花褙子金绣团龙文,黄缘撰袄子,红领褾撰裾,皆用织金采色云龙文,余下大带、玉革带、青袜……单说罗锦上的刺绣就要倾整个绣坊上百名老绣娘花上半个月的功夫才能完成,更不要说与之相配的九翟冠了,冠身以皂縠制之,遍以大小珠为饰,数九只,每只翟口衔珠滴。中间拱一只金凤,珠结在口;后簪一对宝石小凤赤金步摇,两朵珠翠并蒂荷花……
除非婚期推迟,否则依照循州的刺绣金银制器水准,至少需要小半年的时间才能完成一套出来,而本朝的王妃,大婚当日至少要带三套这样大同小异的翟服上轿,以备新婚前三日之用。
“看得过去看不过去,难道是我说了算的。”秾辉着恼道:“就说我昨晚吓到了,叫她们比照旧衣裳的尺寸罢。”
符氏见两名绣娘抱着秾辉的旧衣裳而来,一脸悻悻,扔了手里刚拈起的一块果子,动气道:“我不管了,他们一个个都和我作对,我有什么办法。”说完,拿出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水气。
“太太,您和老爷、大爷置气,也千万别耽误了大姑娘的婚事,咱家姑爷毕竟是万岁嫡亲的王爷,万一怪罪下来,可就是咱们整个沈府要担着的事儿了。”她的陪房徐氏忙劝道。
“早晚是给人家,早在京城的时候一顶小轿抬进去不就齐了,非拖着全家到这里受罪,这都不打紧,可怜我涧儿的前程,全被他妹子给耽误了......”符氏哭诉着,忽又想到翠丝的事儿,两眼冒着火气:“都怪翠丝那个贱蹄子,偏偏她一生孩子府里就遭了火灾......”
不祥。
这人断乎不能留在沈家了。
“太太,昨晚真是巧的不能再巧,翠丝姑娘这里生着孩子,老爷幸了方姨娘的丫鬟......”徐氏咽咽口水道:“亏得昨天起大火了,不然老爷说不定今天就给荩儿那蹄子抬姨娘了。”
“史氏那贱人,竟然敢背着我把一个丫鬟送到老爷书房里,看来还是我待她太宽厚了。”符氏恨恨道。
“太太只顾着大爷的事儿,哪儿防的住这些狐媚手段。老太太,”徐氏朝东边努嘴,“不想也是个禁不起吓的,刚才去看她,好像去了半条命似的,病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她哪里是吓的,她是心疼的,给心肝儿肉的孙女攒了两三年的嫁妆一下全烧了,没气死全赖她平日里心强。”符氏道。
一墙之隔的南循王府内,静悄悄的,繁复的雕梁上处处泛着森森冷意。
几天前张颐说循州往北有条河道,因为上流改道淤塞,完全断绝了循州的货船水运,他写了一份《循州水运策》呈给刘挚,策中说用一年的时间征工挖河,引水复流,而后沿途可浇灌田地,北边而来的货船可走水路进入循州城,繁荣两岸市肆,是一举两得的举措。
吕澈浏览一遍后当即抚掌称赞他的主意好,怂恿刘挚亲自写奏本送往京城,向圣上请示循州开挖渠道之事。
本王来循州这么久了,居然不知循州还有通往北方的水路。”刘挚按下策呈,道:“芝仪,随本王去探探如何。”
写给京城的奏折自然不能偏听一面,他虽然不懂水利,但起码也要亲眼见到那条所谓的河道存在才行。
循州往北道路还算宽阔,翻过和大路并行的山丘,密林下面,一条早已废弃的河道的河床上露出大量积聚的泥沙和淤泥,极目望去,河床很宽,蜿蜒之处地势平坦,河道两旁有天然的平地可以做临时的茶馆酒坊。
“张大人的意思想要为循州挖条运河,看起来芝仪是赞成他的。”从皂靴下捡起一枚小圆石子,刘挚道:“本王从京城到这里,原本是要图个自在的,你们倒好,一桩一桩给本王派活儿干,非要本王......”
耳边剑风一闪,只听吕澈疾道一声:“紫端。”便推开他抽剑朝袭击的人刺去,那人见一击没能得手,撒腿就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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