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挚觑着他,心中豁然打开一角,他之前大概是被他父皇的慈爱护短蒙蔽了双眼,从来不曾想到这一层上。
窗外圆月高悬,四下一片皎然,“本王受教,知道该怎么做。”他朝玄清拱拱手,表情很是莫测。
玄清又嘻皮笑脸道:“不早了,看样子吕公子很快会醒来,老道就先告辞了。”他眨眨老眼,促狭道。
“玄清。”刘挚忽然叫住他:“告诉本王,道长究竟是什么身份?”今夜一席话,听起来玄清对君主之事了解甚详。
“吕公子醒来,王爷问他罢。”玄清笑晏晏道,闪过一道暗影,倏然不见。
“紫端......”帷幔之中传来一声苏醒的清音,“我都听到了。”
刘挚过去按住他的肩头:“躺着罢,伤口还不见好。”
“玄清,曾经是滇国的左庶子。”
“芝仪,那你?”
“紫端难道不曾听说过滇国的凫遥王子?”吕澈浅笑,如墨的发丝在暗夜里发出淡淡青芒。
刘挚倒不见惊讶,只一句:“本王早有猜测,不信芝仪出身绿林。”当年在京城阳春馆中初次见面,吕澈自称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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