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换眼神,无奈道:“王爷,吕公子听说您今日大婚,怕宵小前来作乱,调集黄雀的五千人在暗中保护王府,咱们,也被他遣送回来了。”
刘挚并不意外,目光晖晖:“黄雀都是他昔日在滇国的旧部,不易在国内露面,他派来保护本王,也算物尽其用。他下一步如何打算?”
吕澈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又不曾被立为储君,意欲和国王抗衡,怕是难了。
“属下不知。吕公子一回滇国便去了他的母族封地,并没有刻意露面。”
刘挚蹙了蹙眉,挥手命令道:“下去吧。”
或许,吕澈回滇国的本意是避开他的大婚,或许,是为了不让他冒着被天下人唾弃的风险为自己用城池换取解药。
刘挚自作多情地想着,夜风扫面,拂过他的锦衣玉袍,周身浴在淡淡的月华中,他踱着步子,去了奕蛮的院子。
小厮远远瞅见他,一惊,撒腿就跑进去通报,“奕公子,王爷过来了。”音落,刘挚已经踏进来,笑道:“阿蛮尚未休息,是在等本王吗?”
想起秾辉身上的翟服,奕蛮有些惊惶,跪拜行礼道:“小人虽说时刻候着王爷,可今日是王爷洞房花烛之夜,小人不敢妄想。”
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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