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其实江一原这个名字呢,还是挺有来头的。江一原出生的时候,他家里的公司刚上市,第一个季度财报刚出,净收益正好是亿元美金,所以他爷爷就按照亿元的谐音给他起了名字。”
听完我的解释,晓丹姐姐沉默了,过了半晌,她才道:“你这么一解释,我顿时就觉得一原这个名字真的是很富有诗意,浑身上下充满了要溢出来的男主角光环和气息,一是独一无二的一,原是本原的原,暗示他是独一无二本原的人。有些人的名字就是这样,初听不觉得惊艳,可细细一品,才感觉出底蕴和低调的奢华来。”
我赶紧掏出手机,那上面的屏保正是江一原的堪称精致的侧脸:“喏,这就是他!”
晓丹姐姐凑过头来看了一眼,最后用一句话总结了她的中心思想:“货正品相佳,追!”
我俩颇为深情地互望了一眼,在眼神交汇里感受到了对彼此的欣赏之情。
之后没讲多久,就有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俩的悄悄话。
我想是林牧来了。
他推开门,便有门外缝隙中的阳光透过他照射进来,那半缕阳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秀气的嘴唇和挺翘的鼻梁。
林牧是晓丹的初高中同桌。在晓丹的口中,他是一个数学非常好的男生,她一直以为他会报考数学系或者计算机系的,然而却没想到,林牧竟然报了医学专业,他现在也算是我们t大医学院的一块活招牌,如今他穿着实验室工作服,认真地对着试管检测的一张照片一直被医学院拿来充当招生招牌,那张照片角度选的非常好,林牧盯着试管的眼神认真而笃定,整张照片都有一种肃穆和静谧的神圣感。也就是这么一张照片,骗得不少女生误以为我校医学院尽出此类才子佳人,于是一厢情愿报了医学院。临了才发现医学院能看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她们为了这么几个有限的资源,却要本硕连读卖身给医学院7年。
林牧朝着晓丹笑了笑,然后和我打了个招呼:“陶陶你也在啊。”
他笑的时候会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让我恍惚觉得仿佛是仲青站在我眼前。他们两个笑的时候太像了,包括穿白色实验室工作服的样子,都感觉那么像。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免又有些伤感,于是草草和林牧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医院。
回学校后整个下午的课我都上得十分心不在焉,到了晚上,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出了校园。今天总觉得十分烦闷,想出去透透气,直到我看到周遭熟悉的梧桐树影还有略显荒凉而过分安静的街道时,才有些清醒过来,鬼使神差的,我在这样一个夜晚走到了周榭路。
这条路曾经是我的童年,那时候它是热闹而繁华的,我一直记得弄堂里原本那家冰激凌店,在无数个蝉鸣的夏夜里,我和仲青都会攥着攒了很久才有的零钱跑到那里合买一个冰激凌,然后我俩拿着勺子分食这个冰凉又甜腻的小零食,虽然每次都是我多吃一点。
然而这条路也好,这儿原本的整个社区也好,如今早已经被迁出和改建。
周榭路的东边是依山水而建的别墅,没有一栋是下六千万的,而隔着一条河的西边,却是像我这样平民百姓聚居的社区,六千万是我们一生想也不敢想的数字。这条路可以说是分割富人区和平民区的三八线。我和仲青曾经站在河边长久地眺望河对岸的灯火。现在时光变迁,这条承载了我太多回忆的路终究是要拆了,而我此刻也是一个人站在曾经的河边。唯一不变的是河对岸那些别墅里通明的灯火。
大概我太过沉浸在缅怀里,又外加昏沉的夜色,等我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有人跟在我身后。
周榭路的路灯已经拆掉了,因此并不安全,这里常常传闻有sè_láng出没。我快步跑起来,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这么倒霉。
然而事不遂心。
“美女一个人吗?要我陪吗?”后面那人的声音似乎都泛着油乎乎的恶心感,他紧跟着我,像是享受游戏般看着我慌乱朝前跑。我摸了摸左边的口袋,那里和钥匙扣一起绑着的,是郑燕林曾经买给我的防狼喷雾,我握住了那支喷雾剂,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和害怕。
跑了一段路后,我猛然察觉,后面又多了一个人出来!新加入的这个人,明显比第一个更加高挑,身形轮廓看起来也更加高大,他跑得很快,一下子就跟上了第一个人。
我心里愤恨,难道现在sè_láng也讲团队作案了吗?对付一个sè_láng,我还略有把握,如今来了俩,可如何是好?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我又一次回头察看敌情时,发现那两个人竟然窝里斗了!新加入的那个正扯了之前那个的衣领,然后开始揍起他来。之前的那个立马反抗,两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但新加入的那个显然打起架来比较狠,一下子便把之前的尾随者给打趴下了。
这两人战况甚酣,基本上忘记了我的存在。于是我便大起胆来,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近。
那个身材高大的后来者此刻已经制服了开始的尾随者,正把对方的手反剪在身后用衣服绑在一起。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等他绑完,便冲上去,掏出防狼喷雾,对着他的脸一顿狂喷。
这辣椒水非常刺鼻,连我也被呛到了,对方更是跪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起来。极度的混乱里,对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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