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追着她身影的火辣目光,只是昂首挺胸,走出医院。
这么多年,她终于勇敢了这么一次。
只是,只有她知道,她在勉强自己,在勉强自己做一个恶人,在勉强自己学水谦,蔑视他人的生命和存在。
街心的花园,鱼鱼捂着脸,最终是痛哭出声。
希望的平静生活被无情的打碎,她还能怎么样?
她不敢面对,只能用着残忍武装自己,再次逃开。
落叶悲秋,片片离别泪。
医院。
阿猫恭敬的回答道:“少爷,她走了。”
好像是颇为不满的又加了一句:“毫不犹豫,毫无愧疚的走了。”
床上的人背靠着窗前的靠椅,许久都没有回应。
阿猫又试探的喊了一声:“少爷……”
水谦从靠椅上站了起来,抖抖手,身体健康,哪里有阿猫说的危在旦夕。
“果然是我要的女人,够无情,够残忍,我喜欢。”
阿猫开始觉得,自己的主人越发的变态了,玩什么不好,玩自虐。
“那,要不要属下?”阿猫勾头,脸上一抹冷色闪过。
“不着急。”水谦摆手:“没看见我重伤么,我需要好好想想,怎么玩才是最好玩的……”
阿猫冷汗,真是睁眼说瞎话啊,明明那个车子就是少爷吩咐阿狗撞过来的,阿狗的力气用的正好,少爷毫发没伤,只是压迫了他事先准备的血袋。
哎,阿猫心中腹诽,面上却是毕恭毕敬的点头,表示对少爷绝对的服从。
“那个什么莺莺燕燕呢?”终于,水谦想到了那个被他整个半死的女人了。
阿猫点头:“在病房,好像刺激很大,要不要斩草除根,少爷?”
水谦抿唇,轻笑,“我们的原则是不杀人,不放火,那个女人留着,慢慢的培养,会是一个好棋子。”
“是,少爷。”阿猫点头,同时为那个叫燕燕的女孩子默哀一声。
不过,如果说鱼鱼小姐真是命不好,被少爷看上所以倒霉,但是这位燕燕小姐就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口上那么嫌弃少爷,对鱼鱼小姐大话,少爷不是良人,私下却是妖媚的勾引起少爷来,这样口是心非,甚至把鱼鱼小姐玩弄在鼓掌,并试图把少爷也收在囊中的人,只是一群小混混,太便宜她了。
阿猫默,一时间不再说话。
“下去吧,把她的行程表搞到手。”良久,水谦又是发话了,对着阿猫胸有成竹的说道:“还有,问阿狗,我要的药到了没有?”
“是,少爷。”阿猫躬身就是准备退了下去。
但是,水谦突然开口阻止道:“阿猫,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拿那种药么?”
阿猫跟着水谦的时间已经不短,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药,可是,他一向就不是好奇心强烈的人,突然被自家主子这么一问,顿时觉得冷汗淋漓,说不想,和想,好像都不是好妥善的答案。
所幸,水谦今天心情好像很好,也不为难阿猫:“对付一个已经不想再出来探头的乌龟,慢火温水只能让她死在壳子里,唯一的办法,是更激烈的手段,甚至……比她以前承受的更痛……”
水谦笑着解释,一边把手中的玫瑰花瓣捏碎。
红色的汁液顺着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往下滑,水谦俯下头,伸出*,轻佻一舔,又是说道:“只是想到那她痛,我就硬了。”
“……”阿猫泪,少爷这些话你能不能不要对俺们这种发育成熟的男人说,并一边做这么妖孽的姿势。
阿猫捂着腿心,再次跳窗而出。
“噢,忘了告诉你,这是五楼。”
水谦在身后笑,一脸的纯真,和阳光。
正文 14
鱼鱼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居然是很久不见的燚燚。
难得的,她居然没有立刻回家补眠,而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没有形象的搭在面前的小茶几上。
“燚燚,回来了?”鱼鱼上前打招呼,并往自己的包包里继续塞着衣服。
“你要出门?”看见鱼鱼的动作,燚燚挑了挑秀丽的眉,问道。
“嗯……”鱼鱼点头,一边解释道:“单位派我去培训。”
“多久?”
“三个月。”鱼鱼装作云淡风轻的说道。
燚燚没有说话,只是扭头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有事情瞒着我。”端着水,燚燚靠在门上,面无表情的说着一个事实。
“没……没有啊。”鱼鱼心惊肉跳,双手捏着拳心,力图镇定。
“是么?”燚燚咬着字眼,深深的看了鱼鱼一眼,转身就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鱼鱼摸着脸,一脸的胆寒。
这样子,到底是骗过了还是没有骗过呢。
经过燕燕的事情,鱼鱼还是觉得让同居密友知道得越少越好,免得又是重蹈燕燕的覆辙。
点点头,鱼鱼小心的拉上箱子的拉链,然后想了想,又是去敲燚燚的门。
“你喜欢什么,我帮你带回来?”
门内一片寂静,似乎是里面的人已经睡死了。
鱼鱼把耳朵贴着门,听了听,感觉对方不会再搭理她,叹息一声,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燚燚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鱼鱼面前,冷着脸说道:“我饿了。”
这么久了,鱼鱼也习惯了燚燚天天都是*期的脸,点点头,拉了包包,就是和燚燚出了门。
燚燚和鱼鱼都很喜欢街角的那家酸菜鱼,估摸着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一起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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