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想中的干涩和疼痛,这一回欢好,竟是阿谧出生以来,我们在澡房之外的地方最尽兴的一次。
魏郯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把我放在榻上,又把我放在他的腿上;让我面对着他,背对着他……冲撞带来的欢愉,像醇酒的后劲一样让人意乱情迷。我控制不住地呻吟,用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红痕……
他还要把我放到案上,我又羞又恼,用力把他推开。
第二日,阿谧比我们醒得更早。
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酸痛让我动也不想动。
魏郯已经出去了,宅中也有别的事。
昨日,魏氏子侄们全都到家了,周氏和毛氏见到各自的夫君平安,皆是欢欣不已,在周氏府中设宴,邀我们过去一聚。
魏郯自从回了雍都,又开始了早出晚归。这边府中,只有我和魏安一道过去。
魏安是跟着魏慈他们一道回来的。出去两三个月,他的嗓子居然不再变声了,说起话来开始有一些男子的中气。
魏慈还是那个笑得爽朗的样子,家人聚宴之后,谈论起此番的征战,他滔滔不绝。
魏郯的那些画简简单单,只能看出他每日穿着什么,在地上还是在水上。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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