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弟弟一定是被她克着了!”许梅挂着眼泪照着地上的许呦狠狠地来了一脚,真狠啊!
“算了,找你李伯伯来吧,看看什么病要不要紧。”许运来叫旁边的许旺去请李郎中。
“爷爷,她死就死了,找李郎中又要花钱,咱家哪有那么多的闲钱,昆弟和晖弟还要读书,村里和县里的先生说又要交学费了。”许旺可不想为了这么个东西去请郎中花钱。
许运来本来想着好歹是一家人,别真死人了,经许旺这么一说就放弃了,晖哥和昆哥可是要考状元的,为了这个克父克母的赔钱货少了束脩,老师不重视他们了,就亏大了,想罢,请大夫的事也就作罢了。
“老三家的,你大声叫着点,老二家的你直接晕倒,我也去装病,旺哥,昊哥,你俩直接把她抬到路边,要是有人问,就说是她克着我们了,快去。”还是自己老婆子有办法,这样一来家里还能甩了这个包袱了!
要说人呐,自大是病,连大夫都不请就觉得她不行了?看来他们也知道小许呦那下子摔得不轻,难怪昨天刘玉秀的声音有些心虚,这不自己一装病,连大夫都不请就深信不疑?嘴里还说她就想偷懒,能动一下不干活那就是她的不对,绝了,没毛病!
许昊和许旺两个人趁着朦朦胧胧的夜色,抬着许呦,把她扔到了村口不容易被发现的位置,走的时候还踹了几脚说了声“活该!”?我是招你们,惹你们了!
“哎呦,哎呦~”听到脚步声,许呦赶紧的□□几声,装出自己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这不是呦姐儿吗?怎么躺在这了?”这声音许呦熟悉,还是个熟人呢,就是今早上的那个赵玉梅!赵婶子!
赵玉梅把许呦扶起来“赵婶子,我爹娘不要我了。”
只觉得这孩子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赶紧把她背回了自己家。
“大山,你快去把李郎中找来。”陈大山是赵玉梅的儿子,长得壮实,平时很听赵玉梅的话。
“娘,这不是许呦吗?”陈大山疑惑的问道“爹因为和许大奎闹了点别扭,大奎就带着二奎和三奎把爹的腿打断了,娘怎么还把许呦带回来了?她好了回去之后咱家被讹上了咋办?”
“闹就闹去吧,这是一条命呀。”陈多福拄着拐杖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呦姐,过得怎么样这些年来我们还看得少吗?几人高的树,摔下来没见血,就不请大夫了?”
许呦终于体会到了淳朴这个词,的确,内出血比外出血严重多了,要不是她穿过来,小许呦真的死了!
“爹你也这么说,那好吧,我去找李郎中。”陈大山在不乐意,也不违背自己爹娘的意思,只好抹黑去找李郎中。
“啧,长期的气血亏,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脑子怕是糊涂了。”我勒个去,一点都不专业好吗?许呦还以为这人医术怎么了不得,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心率,按了按上面的动脉,结果这人开口跪。
“你们也不是许家的人,还是把她送走了吧。”这大夫不也是判了自己的死刑?她自己也会医术,虽然称不上神医,可也不觉得她快死了呀?
“还是开。。。。。”陈多福刚想说开几服药吃着看看,钱他们家出,就被许呦的咳嗽声打断了。
“咳咳咳,赵婶子,陈大叔,真的不用那么麻烦,现在我也快死了,不如就让我们许家安生吧,省的我克着了自己的家人。”几个人都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许呦抽了抽嘴角,还是有话直说好了。
“我想和家里人断亲。”此话一出赵玉梅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当家的。
“你可想好了呀,断了亲可就意味着要在许家家族中除名。”这对于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来说实在是过于残酷了,后来哪怕是病好了,找婆家都难找了。
“我想好了。”许呦装作很虚弱的样子点了点头。
“李伯伯,您是大夫,也清楚我的病,请您把我抬到村长家,我要说清楚这件事。”许呦起身后一下又倒在了床上。许呦都觉得自己是影后级别的人了。
“小娃娃,在难办的事也不急在今天呀,明天也不迟。”李郎中他们也都知道许家一族都是一个德行,自命清高,没什么本事,巴不得这个克家人的东西离开他们,不过现在这样,实在有些难办。
“许呦,你要断亲?此话当真?”陈大山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伙子,虽然壮实,好在五官耐看,浓眉大眼的,断了亲对她也有好处的吧,没想到平时不声不语的人,一来就来个大动作呀!
“怎么?”
陈大山倒是痛快,二话不说背着许呦就往村长家里跑,到了村长家门口使劲的拍门“村长,村长,李大伯开门呀。”扯着大嗓门,一下子把四周的邻居全都喊过来了。
正好吃完饭了,在院里闲的没事,就听见陈大山大嗓门,有热闹谁不看呀,反正不是自己家的热闹就行。
“这是咋回事?”村东头把许呦推下树的虎子他娘很不高兴地出来,真是晦气,那天下午被许家的刘玉秀讹走了一两半银子,正生气呢,就看见了陈大山背着的许呦,后面跟着李郎中,陈家夫妇。
“当家的,许家这是出什么大事啦?”罗可心赶忙扯了扯自家的陈大力。
“看样子不像是小事,没准是许家把许呦打得快死了,陈家找村长说理?”陈大力挠了挠头表示自己不明白。
“那许家岂不是会赖我们?”罗可心吓坏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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