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奇怪的梦吗?所以我把我师父叫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江离点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在哪?不会就在这里吧?”江离看看湖心亭周围的景象,如果晚上在这里的话得多冷啊!
楚郁孤看出江离的顾虑:“放心,不会在这里。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去清闲山庄。”
“清闲山庄?那是哪?”
天山抚生道人忍不住寂寞对江离解释道:“狡兔三窟,那是楚郁孤那个臭小子的另一个窝,女娃娃,你以后可要小心了,这小子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能找不到他的……”
说的都是什么?楚郁孤有些后悔了,看着笑得一脸邪恶的天山抚生道人,真想把他揣进倾仙湖里。
江离不在意的说:“没事,他不敢。”
天山抚生道人看着江离:“女娃娃,你很有自信啊!”
“……那个,师父,您叫我江离就行。”女娃娃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
“好。不过师父我还是觉得女娃娃比较好听。”
“……”您说什么都对,只要别叫我女娃娃就行。
“王爷,您别往里面走了,主上不在这里,真的,别往里走了……”云送被这个西秦的六王爷给弄得头都大了,都说了里面没人了,可是还是一个劲儿的往里面走,谁劝都不听。
“让开,谁要找你家主上了,本王找的是女皇姐姐!”秦且不耐烦的从云送身边绕过去。
“女皇也不在这啊!”江离和楚郁孤一直像是连体婴儿一样,这个你不知道吗?云送没敢问。
“不在?”秦且终于停下了脚步,问道。
云送忙不迭的点头,您终于听进去了。
“在哪?”
“这下的哪知道啊!”云送耸肩。
“来人,你们去找找,看看女皇在哪,找到马上汇报!”秦且对着身后的西秦侍卫说道。
云送对此嗤之以鼻,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主上能这么容易被你找到吗?你就在这瞎折腾吧!
秦且看着眼前碍事的云送,心中气闷:“本王之前不是说过什么时候到吗?女皇姐姐不知道吗?”
云送:“……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呢,还是女皇不知道呢?你自己猜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秦且看不惯云送吊儿郎当的样子。
云送:“……一直是这个态度啊!”
秦且:“……不管了,都中午了,本王饿了,你去弄些吃的过来!”秦且指使云送说道。
云送怎么会做这些,挥挥手对宅子里的护卫说:“让厨房做些菜端到前厅。”
“是。”
秦且看着护卫,一脸的不满:“你为什么不去!”
云送堆着笑:“我哪能去啊,您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女皇特地吩咐了,您来了让我好好的陪着你。”
“是女皇姐姐说的?”秦且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
云送一见,连忙点头,在秦且这里,说女皇比提自家主上有用多了,也不知道自家主上知道了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嘿嘿……
“既然如此,本王就先去前厅吃个饭,饭菜和女皇姐姐平时吃的一样就好。”
“……听到了吗!赶快去厨房说去!”云送有点了一个护卫说道。
云送看着秦且的背影,心想:这个祖宗终于安静(消停)了!
秦且派去的人在开安城的大街小巷的店铺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找着江离和楚郁孤的踪影,而楚郁孤和江离翻墙离开真是一个好主意,谁也不会想到两个人去倾仙湖看凋谢的荷花。
“女娃娃,你会做鱼吗?”天山抚生道人问道。
“都说了,您别叫我女娃娃……”江离无奈的说。
“你多跟他说几遍说不定他可能会记着,毕竟人老了……”楚郁孤在一旁说。
“你……”
“您确定要和我在烤鱼的时候跟我说?”楚郁孤威胁到。
“你……”天山抚生道人顿时泄气了,毕竟吃人家的嘴短,“女娃娃啊,你怎么就不会做菜呢?这样你岂不是被楚郁孤这个臭小子给威胁的死死的。”
“被吃的死死的我也愿意啊。”江离笑着说。
“真没出息……”天山抚生道人很看不起江离。
江离真想说:您有出息还能被楚郁孤给威胁了?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你和她能一样吗?”楚郁孤转动着火架上的烤鱼说道。
“怎么不一样!一个是师父,一个只是女人,轻重你分不出吗?”天山抚生道人气得跳脚,但是碍于楚郁孤手里掌握的是自己的午饭,还是收敛一些吧。
“难道师父你要和我同床共枕?”楚郁孤头也没抬,认真的烤着鱼。
“臭小子,乱说什么呢!”
江离小脸一红,低着头没说话。
“所以啊,轻重还需要我明说?”
江离虽然乐的看楚郁孤和他师父斗嘴,可是本着尊老爱幼、关爱老人的原则,江离连忙说:“师父,您重,别听楚郁孤乱说,我这么轻,哪重了,要说重啊,还是您重,您最重!”
“……”你说的那是体重!跟我说的是一回事吗?
“尝尝……”楚郁孤没管这两个人说什么,把烤好了的鱼递给江离,“慢点,小心烫。”
“不先给师父?”江离没好意思接。
“他的在架子上,自己拿。”楚郁孤看了天山抚生道人一眼,然后就看见天山抚生道人以迅雷不及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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