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见面不相识,不能相认。
“那确实不是我的,我的权限不够。不过令牌现在归我了。”虞梦发现路然的令牌似乎比房遗爱给她的高级一点,当然,比春蝶本身的令牌更要高级。说罢,她紧张的盯着路然。
路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在乎这块令牌的主人,不在意的说道:“哦,你高兴就好,反正像咱们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坐吧,现在这里不是个事。”虞梦邀请道。
她想起了在上个支线任务完成后,获得了一张真话符,时效10分钟,贴在对方身上,你问什么问题,他都会说实话,而且事后他不会记得,完全没有后遗症,可以说是拷问的不二利器。她是想这个路然既然负责调查太子的案子,肯定知道不少内情,完全可以试试这个真话符的用处。
两人来到一个酒楼,进了包间,叫了几个菜,两个人一边吃菜,一边谈着这些年的经历。
虞梦通过意念将真话符移动到自己的袖中,趁着路然不注意将真心符贴在他身上,“路然,这是你现在的名字吧。你还记得自己的真正名字吗?”
“重要吗?”路然一愣,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春蝶,那你还记得你的名字,你的家人吗?”
一滴、两滴,是属于春蝶的眼泪。春蝶是孤儿,从小接受暗卫的训练,残酷的训练让她忽略了很多,但是曾经的记忆并没有被抹去,只是被放在更深的地方。
“好了,不说这些了,干杯!”
两个人顺利的碰杯了,虞梦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问道:“路然,刺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然淡淡的说道:“太子确实起了不臣之心,但魏王也不无辜,还有些乱臣贼子,外族蛮夷上蹿下跳,推动了今天的局面。不过,陛下是一代明君,就算是亲儿子,他也不会饶了他们。”
“那天先是舞姬暴起,再有宫女刺杀,之后又是侍卫刺杀勋贵。他们不是一伙的吧?”虞梦试探的问道。
“当然不是。”路然果断的摇摇头,“他们把罪名嫁祸给太子,也要看看太子扛不扛的起。哦,那个朝雪的父亲是个突厥人。”
虞梦也被震惊了,“什么,突厥?怎么回事?”
路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绘声绘色的讲述起自己了解的案情,“太子的东宫混进了突厥人,他们倒是会动脑子了,那个朝雪还是个部落公主呢,她有个姐姐很受太子的宠爱。太子会孤注一掷也是被他们怂恿的。他们的计划被魏王知道了,魏王倒是想来个浑水摸鱼。太子造反,意图刺杀,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接下来论嫡、长,除了吴王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了。那天暴起的侍卫中有曾经接受过吴王恩惠的人。其实,吴王有前隋的血脉,陛下怎么会让他继位呢。”
虞梦看到支线任务自己完成的显示,大叫值得,听路然在这里巴拉巴拉,任务就完成了,还有比这更便宜的好事吗?
路然回过神来,只觉得少了点什么,他试探的问虞梦,“春蝶,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有啊,你在和我说了你在扬州的事,好像还有个姑娘。”虞梦张口胡说。
哪知道路然幽幽的望着她,那眼神欲语还羞,分明有情况!
“净月和你很像,看到了她,我就好像看到了你!现在看到了你好好的,真好!”
天哪,这是表白?不会吧。
虞梦吓得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酒楼。
正文第13章初唐玫瑰(13)
左思的《三都赋》写成后,一时间洛阳纸贵。如今,落叶先生的《倾城》热卖,也颇有长安纸贵的势头。
虞梦从酒楼出来还听到有人在议论《倾城》,她忍不住摇摇头,要是有人知道这本书是房遗爱那个纨绔写的,估计都不会相信的吧。
长安宫殿里,李世民陛下的御案上也放了一本精致的书册和一摞卷宗。他闭着眼睛假寐,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他身后的沙漏忠实的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陛下,李淳风到了。”内侍小心翼翼的说道。
“淳风来了?让他进来吧。”李世民睁开眼睛,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李淳风道家打扮,见了皇帝也只是打个稽首,李世民知道他是方外之人,又真有本事,也不计较太多。
李世民指了指那本册子,道:“淳风啊,最近市井中此书流传甚广,你怎么看?”
李淳风并不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陛下您觉得呢?”
“你个滑头,这本书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朕实在不相信只是一个巧合。”李世民想到刺杀案背后的真相,产生了心力交瘁的感觉。
他记得自己去问太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太子只回答道:太子之位,儿臣从来都是坐如针毡。武德九年,儿臣已经记事了。
当时李世民“孽子!”刚出口,太子就跪了下来,看到长子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头生华发,老态毕呈,精神颓靡,比自己还不如,原本的指责声也咽入口中。儿女都是债啊!
“陛下,太子之事不仅仅是家事,还是国事啊。”李淳风语重心长的说道。
想到太子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模样,李世民一颗心还是软了下来,“不管怎样,承乾是朕和皇后的长子,他到底是不一样的。泰儿仗着朕的宠爱不敬储君,视礼仪法度于无物,该罚。”
“陛下心中已经有了论断,小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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