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向导已经近一个月没有任何安抚和沟通了,连日常的接触都维持着一种尴尬的毕恭毕敬。圣骑士长是个正直古板的x_ing子,以至于多年后张新杰长大了教皇时不时抱怨他怎么就随了圣骑士长那样无趣的样子。
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关系很复杂,然后圣骑士长和教皇之间的关系更为复杂。骑士对于他所守护的对象是一种近乎狂热而又深情的祭奠,他可以为了你牺牲一切,那种比爱情还要让人感觉疯狂的信奉和效忠,却偏偏不是教皇所想要的。
他爱着世人,爱着教廷。
我是世人之一,然而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爱。
早已经身陷爱情中的红衣小主教却无法品味玫瑰的芳香,他遇上看一个冥顽不灵的石头脑袋。几次三番明示暗示都被人会错意后他气得几乎想砸了这个教廷,可惜他们哥俩智商全在他这,力气全长在一头熊身上。
教皇终其一生都被娇生惯养着,他没有吃过太大的苦,但是却尝过太多的痛。就是覆灭了血殿在外流浪的那几个月,都被他哥哥小心翼翼的护着。
毕竟他的身体是真的不太好。
他运量了几个月的计谋终于在今天有了实施的机会,从最开始坑害了血色军团和其他两大巨头的首领,到没有让深渊吞没方士谦然后开始的第二个计划,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包括张新杰身份浮出水面,包括那个孩子身上被激活的血脉,包括那个小镇被夷平的真相,以及整个被吞没的血色军团。
再忠诚的骑士也无法接受自己效忠的对象手上沾满鲜血,他在等着他已经认定的哨兵被情绪侵蚀理智,然后长夜的逼近引爆的结合热。
“如你所见所闻,”他穿着鲜红的衣料端坐在床边,柔和的灯光在他身上折s_h_e 出光晕,也无法照清他的面容,“吾将取之鲜血。”
圣骑士长最后一根理智也崩断了。
他不太记得自己是在怎样的思考方式下强硬地将他的小主教摁上了那张床,布料清晰地破裂声没有唤醒他的神智,反而让他有了更加浓厚的征服yù_wàng。
将他收拾乖,让他认错,逼迫他不再玷污他自己那双纯白的手。
年方15的小主教并不知道,在顶级哨兵极端愤怒下的精神浪潮冲击下他根本招架不住,两波精神力交接没有多久,他就被完全淹没在了哨兵的情欲浪潮之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被摁住手压在床上,被迫接受圣骑士长的揉搓和啃噬,皮肉娇嫩的小主教没一会就受不住哨兵没轻没重的啃噬,勉力挣扎出一丝清明简直悔不该当初。
他雪白的脖颈上留着几乎要渗血的牙印,身上是带着青紫的指痕和吻痕,衣料成了残破的布片零散的挂在身上,剩下的全被盛怒情潮当中的骑士长拿来把他的手腕捆缚在床头。
“啊……唔……”
呻吟很快被嘴堵住了,成年男x_ing常年持剑带着茧子的宽大手掌在还未长成的少年身体上游移揉捏着,小主教几下就被搓弄得丢盔卸甲,绷紧了身体泄在了骑士的手上。
caocao开阔的时候少年还试图挣脱被捆缚的双手,扭着腰奋力想要逃离这场惩罚一般的结合。玫瑰和苦艾酒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再配合着各色声音和动作意外的催动着各sè_qíng欲。
双腿被分开的时候小教主由不死心,却被他的哨兵扶住腰肢压住不断挺直的上半身,一点一点像是惩罚一样,彻底的入侵和攻占。
“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呻吟还是从少年的唇角漏了出来,他疼得双腿都在打颤,身体被迫接受这种深入的挖掘和压迫。他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真刀真枪的上会是怎样,然而现在就像是要把自己剖开一般,但是偏偏剖开那片黑暗能让自己看到一束光。过于饱胀的感觉伴随着酸麻疼痛一时间一并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然后把他的沉沦和反抗一起反馈给了现在控制着全部事情发展的哨兵。那圈软肉死死咬着入侵者,就像他身体一样青涩的啜吸着。
撞击和进出的速度不慢,他被哨兵完全控制住,被迫架起一条长腿支到了骑士长的肩上,他们之间不像是z_u_o爱倒像是上刑。小主教难受得肠子都悔青了却依然没有叫停或者求饶,他只是一味着咬着自己下唇,实在憋不住了才从嘴角泄露出一丝不堪承受的呻吟。
太胀……太长了……受不住……不……
被猛的翻过身去的一刹那,他终于受不了叫出了声,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滚下,砸在了雪白细软的床单上。
手掌抚摸过他瑟瑟发抖的腰肢,一个一个能把他灼伤的吻落在了他的背脊上,然后准确地像是捕猎的食肉动物一样一口咬在了脖颈上。刚刚那下翻转不知道压迫到了哪里,鞭子一般的快感从他体腔里面抽过,像是一把火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滚烫了起来。
一只手摸到他的前方挺立的yù_wàng,像是了然一般一下一下开始朝着刚刚那个方向撞了过去。受不住这样折腾得小教主跌进了厚厚的羽毛枕头里,整个人就像是受不住刺激一样颤抖抽搐起来,原本雪白的皮肤泛起了一层浓烈的绯红。
他的声音在喉咙口憋住再泄露出来,尾音带着浓烈的哭腔和喘息,就像是被掐住了尾巴叫得细声细气又委屈无比的n_ai猫,无可奈何之间却带着绝对的不妥协。
他们两个就像是杠上了一样,一个不把对方收拾服帖了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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