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咖啡厅里。
“欢还是想不起来我吗?”钟黎注视着清欢:“可是我第一眼看到了就认出了欢。”
清欢抬起头:“那个时候,在鬼屋里……是你对不对?”他牵住清欢的手时,那种感觉就回来了——在游乐园的鬼屋里,m不见了以后,那个牵着他的手走向出口的那个人……
钟黎笑了,露出了一口白牙:“我就知道,欢不是毫无感觉的,如果欢真的完全认不出我,我会很伤心的……”
“把那颗棋子送我的也是你?”虽然早知道答案但他还是想要问清楚。
钟黎点头:“这么多年我保留在身边的属于你的东西也就这么一样了。”
清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钟黎盯着清欢的眼睛,继续说:“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被强制催眠,找不到回去的路,就连你我也是好不容易想起来……这么多年,能让我坚持下来的信念就是你,我必须要找到你,总有一天,我们会遇到……”
被催眠……清欢心一紧,即使细枝末节想不起来,他也知道这和自己有关——把他催眠了就是为了两人彻底断绝关系,可是,他竟然拿想起来了……
“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才找到你的吗?”钟黎笑问。
清欢顿了下:“什么时候?”
“那白玉双龙花瓶现世的时候。”钟黎说:“我知道它的来历,它在的地方也就是你在的地方。”
清欢想起那时候的事——“那两个来博文雅宝认宝的人是你的人?”
钟黎抿唇一笑:“是,说实话,那个时候我也不是很肯定,我找的两个人都是画人像的高手,他们见到你回来画给我看,我就知道,我终于找到我想找的人了。”唇角弯起的酒窝带着满满的自信。
他竟然如此执着……
清欢呼出一口气:“那你找到我又能怎么样?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很多事我也都想不起来了……”
“你还是这样,”钟黎打断他的话:“对于你不想记住牵绊住你的事情都会选择忘掉……不管你忘记了多少,只要我记得就好了。欢,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你丢下我一次,我不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明明那么阳光的一张脸,可是说出来的话里却带着一丝y-in测测。
被那双抓人的黑色眸子盯着,清欢觉得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他有一种预感,自己,或许这辈子都无法摆脱与他的纠缠了……
而这一切一切,都是自己种下的孽果。早在他当年决定收养这个在棺中出生的孩子时,他就该想到的……当这个孩子嗷嗷待哺时,他一点点地喂养他,然后看着他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长大,从婴儿到幼童,再从幼童到少年,匆匆十数载过去,他自己未曾变老,可是这个孩子却长大了……
“为什么……”清欢望着钟黎那张和自己的面皮看上去年纪相仿的少年脸,忍不住说出了疑问:“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仍旧……”
“小先生。”突兀的低沉男声c-h-a进来。
清欢扭头,看到了衣冠楚楚,气势凌人的楼兆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正含笑地向自己打招呼。
“楼兆?你怎么在这里?”楼兆和这个小资情调的小咖啡厅可不是一般的格格不入,他这个人一看就是适合出现在各种衣香鬓影的高级场所。
“来咖啡厅当然是喝咖啡了。”楼兆长腿一迈,他身后的保镖马上把清欢这一桌空置的椅子拉出来,让楼兆入座。坐定以后,楼兆整了整昂贵的手工西装,笑道:“不介意我一起坐吧?”
你都这么大方地坐下了,还问我介不介意?清欢抽了抽嘴角,说:“你随意。”
楼兆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钟黎:“啊,还有一位小朋友啊,可否向我介绍一下?”
“他……”清欢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介绍钟黎,刚想含糊地说一声“朋友”,就听到钟黎那少年飞扬的声音:“我是欢很亲密的人,不知道你是哪一位啊,老男人?”
如果清欢在喝咖啡的话绝对会喷出去——老男人?!亏钟俪叫得出口,如果楼兆是老男人,那么钟黎自己的实际年龄来说的话,他算什么?还有自己……老妖怪?……
楼兆被钟黎的话这么一噎,一瞬间气都不顺了——好吧,年龄他确实是大了一点,和清欢相比的话,可是也不是很老啊,以他现在的财富现在的年纪,根本就是黄金单身汉……
“小朋友倒是牙尖嘴利。”楼兆转向清欢:“竟然比你还要厉害。”
清欢只是干笑——应该说是自己教出来的吗?
楼兆看了下手表,说:“都到了晚饭时间了,小先生要不要去我家吃个饭?上次小先生说我家江浙师傅做的点心很好吃,要不要再去试试?”
“我……”我倒是想走啊——清欢现在和钟黎在一起,那气氛别说多尴尬了。
“要吃点心,我家不止是江浙师傅,还有粤菜、川菜、鲁菜的师傅,另外啊西洋点心师傅也有,”钟黎是一点机会都不准备给楼兆,他笑得一脸真诚地对清欢说:“欢还没去过我家,不如去做做客吧。”
“不知道你家是哪家?住在何处?”楼兆不放过挖掘底细的机会。
“我姓钟,家住城南紫金别墅。”钟黎回答得很随意。
“城南钟家?”楼兆眉头皱了下:“你是钟家的人?”那个钟家传闻是海上贵族过来的,比他们楼家在沂城扎根要早,连投资产业都比他们要早,如果说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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