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以后怎么生活全指着男人。
她在镇里网吧给江述发邮件时提及此事,江述就让她去银行办卡,把账号给他,由他一直资助她上学。
虽说她接受了江述的资助,但她并不觉得心安理得。从考上华都影戏学院后,江述打给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她都尽量不动,一直利用课余时间做兼职,再加上学校给的奖学金,她都存在一张卡里。她想凑够江述给她的钱,然后还给他。如此一来,她过得相当节衣缩食,身材也单薄。
和江述交换近期照片时,她怕江述知道她省吃俭用存钱,就刻意把自己p得营养过剩。
在场的都是人精,将江述和席梦的神情都看在眼里,怎么回事儿一目了然。纪承平让人把盆景的位置改改,又和江述唱双簧:“那姑娘叫啥?”
江述:“叫席梦,人和名字一样漂亮。”
纪承平笑:“巧了,这位也叫席梦。”
江述讶然,漂亮的双眸看着席梦,声音低沉而性感:“你老家不会是在c市山水镇吧?”
纪承平拍拍江述的肩:“行了啊,你小子见好就收。”
他说完,又和副导等人去忙着磋商演员走位和摄像怎么运镜。
席梦斜眼看江述:“不是。”
江述颔首,目若深潭:“是。”
旋即,他勾唇轻笑,摸了摸席梦的头:“小树懒,好久不见。要抱吗?”
席梦连忙跳开,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我不。”
开什么玩笑,她一身汗味儿,抱啥?一抱,她的形象可就毁了。
江述叹了口气,倾身在席梦耳边轻声道:“唔,小树懒果然长大了……连汗味儿都有了。”
席梦脸爆红!见长辈不在,抬手就在江述胸口锤了一拳,脚也在江述小腿上踢了两脚,还把他的小白鞋踩出俩灰印。
她力道用得轻,跟挠痒痒似的。
她还边打边骂:“江述,你个混蛋。呸呸呸,我不认识你,谁认识你啊,大混蛋。”
江述捉住她的手,双目沉沉:“你拿照片骗我,还有理了?”
席梦心跳蓦地加快。她挣开他,心虚地撇开脸,退到几步开外,口里犹自控诉:“你就是欺负我没带手机!你发给我的照片,还不是油光满面的猪脑啤酒肚?”
江述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上的槐树叶衬得他容颜俊艳:“你都提前发福了,我怕真相太刺激你。”
反正,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席梦想到了那张卡,她已经把钱存够了。本来租房押一付三,花了她一万多块人民币,又不够了,但进剧组前,剧组付了百分之六十的片酬,刚好够。
这厢,她擦了擦汗,叫住江述:“大树……”
还钱的话还没出口,江述瞥她一眼:“三个月。”
同时,手里摸出一块儿面包干递给她。
席梦想起她看过好几遍的邮件,江述说过,她敢提,他就生气三个月。好吧,她不敢。她有些心虚,仰头问他:“你来剧组干嘛?你不是画画的吗?”
江述垂眼怼她:“我画画的怎么就不能来了?你管这么宽。”
席梦:“……说正经的。”
江述:“有个朋友,对这行挺好奇的,我带他来看看。等你收工介绍你们认识。”
正说道着,化妆师助理过来叫席梦去化妆。江述就到角落人少的地方用纸巾擦小白鞋,简单处理后,室内的景也搭得差不多了,他就站在纪承平身后,一起看显示屏。
在这个场景,上午席梦还有两场重要的戏,原定于中午十二点的午饭时间,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要拖到两点多。
江述看了看时间,并没离开。
第一场戏是叶芳华偶遇路玉轩,二人共舞,产生心灵上的共鸣。随后,路玉轩因对叶芳华求而不得,克制自己的情感借口有事先离开。
第二场戏是孔策直接来到舞会把叶芳华拉走,二人发生争执。
虽然江述的到来让席梦很高兴,但纪承平给她和孟哲说戏时,她依然认真地听,尽量去领会纪承平想要的效果,硬是撑住没特意去看江述。
但她眼角的余光里,一直有他的身影,她知道他在看她。这让她既紧张又骄傲,更多的是高兴。她特别乐意在江述面前展示他不曾见过的魅力,如果她是一只公孔雀,现在铁定开屏开得招摇无比。
经过长达四十多分钟的走位、彩排后,造型师理了理席梦的造型,确保她妆容严谨,化妆师再度为她补妆。在此期间,她笑吟吟地看向江述,得意地挑了挑眼尾。
江述知道她在让他看她,唇角微翘,露出会心的浅笑。只见小树懒小姐像是开了屏的孔雀一样,站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郑重地开始入戏。
在副导演喝令全场安静、实拍提示、预备提示、录音提示、录音师开机回令副导演、大助回令后,场记开始报板,合板,摄影师助理表示焦点就位,伴随着一声,席梦的第二场重头戏开始。
在歌舞升平的舞厅里,众位摩登女郎和穿着西装的绅士们在舞池中随着音乐起舞,其中有一位男士的舞姿最为风度。他身形高挑,气质温润,举手抬足间,和衣着艳丽的舞女搭得极好,却不似其他客人般揩舞女的油,一舞结束后,他含笑弯腰行西方礼节道谢,做尽了绅士风度。
路玉轩回到和朋友定的位置,转头看到一个梳着妇女挽髻、穿着七分袖梅子青锻底绣花旗袍的少妇,眼神里蓦地带了几分惊喜。他三两步绕过去,弯腰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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