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便送与小姐吧。”
王氏面露难色,刚想唤人去取些银两,叶容像看穿一般,忙抬手制止:“能被小姐触碰小人这种俗人的东西,也是小人三生修来的福分,夫人不必挂齿。”说罢转身便要离去,却被王氏叫住:“叶公子府上何处?改日登门道谢。”
叶容恭敬作揖:“夫人不必挂心,举手之劳罢了。”
这风度令王氏十分欣赏,但脑子里充满疑惑:“敢问叶公子这解药从何而来?”
叶容低头不答,王氏却并没有放过他的念头,静声等待他的回答。这也是桔子的所疑虑之处。因为那红色小瓷瓶本是由她收着的,怎会到了叶容那。
“不满夫人,在下家中是所医馆,而在下对这七日散颇有研究,便有了这解药。”此话可信可不信。而王氏不再开口多问。道了声谢便允许他下去了。
而姜云妨的气色也逐渐好转。
第五十九章恍若转折
几经波折,姜云妨的事算是暂且落幕,而吃了闭门羹的阿岚此时正在玉芗楼与打出手。最后迎来孟青玄阻止了一切,并真诚的向阿岚道歉,也表明姜云妨现已服下解药。而事情真相如何,那黑衣人是谁,孟青玄只道不知。
无奈作罢,阿岚匆匆赶回书院,见一拨人站在姜云妨门外,而房内是王氏坐着照看。姑且瞟向,姜云妨静静地躺着,面色红润,眉宇毫无痛苦之色。这便真是睡着了。这样阿岚便放下心来。
王氏本想把姜云妨现在就接回去,无奈大夫说她身中剧毒,毒虽已解,却伤了元气,暂且不要随意搬动的好。因此王氏想静等姜云妨醒来后调养一日再接回姜府。
晌午时分,有人禀报将姜云捷带来了,王氏吩咐暂时将人关在书院,一切等姜云妨醒来之后再说。同时也派人查叶容的身家背景,总觉此人不简单。又屡次搭救姜云妨,定是有所图谋。
孙氏自听了姜云柔的叙事之后便不见了人影。
而辅国公自是来过一趟,见无大碍又因公务缠身便离开了。
这次事件在书院传的浩浩荡荡,杨云峥也是知道,却不想过程惊魂动魄,期间与刘明月来探望过云妨,得知无碍也放下心来。井菱也来过,王氏被这女子颇为好感,明了在书院与姜云妨交好便视为未来儿媳对待。而井菱并不只其意。
但也有不少背后嚼舌根的人,说是只能怪姜云妨自己疏忽愚钝,才会有此一劫,而闹得姜府鸡飞狗跳,闹得书院人心惶惶,更是姜云妨之过。白瑾妍对此事也是内心冷哼,富家千金就是矫情,小伤小闹就闹得人士皆知。对此对姜云妨更加反感。
细细打听整件事,依白瑾妍之见,若不是姜云妨太过愚蠢,怎会着了道。而她与姜云妨有过交集,凭直觉便知姜云妨绝非等闲之辈,因此这场阴谋在预料时她就因该有所察觉。莫不是将计就计?
想到这白瑾妍更加上了兴趣,说不定姜云妨能陪自己好好斗斗!
姜云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王氏一刻不敢疏忽的照料在她身边,直到看见她缓缓睁眼才放下心来、欣喜若狂。忙将姜云妨扶起,担心寻问:“妨儿,可还有哪不舒服?”见这般,姜云妨倒是意料之中,再看、外面天已昏黄,推料应该是自己解毒后的傍晚十分。
看来事情顺利进行。
姜云妨半身靠着褥子,柔柔弱弱的扶上还有丝丝疼痛的头,迷惘的问:“母亲,发生了何事?”
王氏愣了片刻,思量后,才眉开眼笑的回答:“没事了,妨儿饿了吧,”对姜云妨说完又转头对门外叫道:“来人给小姐备来晚膳。”
门外的桔子一听便知小姐已醒,霎时心情雀跃。见几个丫头领命去给姜云妨准备晚膳,自个也跑去帮忙。刚跑到院子便撞见匆匆回来的阿岚。阿岚见到桔子,焦急的问:“小姐毒可解了?”
桔子点头:“已经醒了,夫人叫我们去备晚膳。”
看来孟青玄所说之事不假。阿岚再问:“可知是谁带的解药?”她神色凝重,像是经历过什么,桔子不敢怠慢忙回答:“曾多次解救过小姐的叶容。”
阿岚反反复复念叨这个名字,脑海中回忆起那徒手接蹴鞠解救了小姐的男人,与昨夜轻薄小姐的人并不是一个人,只是眉宇之间有些相似,乍想,连身形都十分相像。这越是迷茫了阿岚。
而此时的玉芗楼,一只眼被打的青肿的孟青玄正躺在哀号,任由着美夫为她抹药。他半眯着眼看门外缓缓出现一个人影,霎时哀号声更大,吓得美夫小手一抖,立刻缩了回来。
来人气宇轩昂,容貌俊秀。一双璀璨的眸子将躺在哀号的人收入眼底。他杵在门口向看戏一般见他哀号连连。孟青玄自觉无趣,禁了声,挥了挥手招呼美夫下去。美人领命,款款起身,迈着小步离开了房间,并把大门关上。
孟青玄这才一翻起身控诉:“我说萧容,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去找美人,把烂摊子丢给我。要不是为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小爷我至于这般让那黄毛丫头吗?”说不够,大步迈到他面前,抬起被打的脸,杵到他眼前指着自己淤青的右眼:“你看看,你看看,那个叫阿岚的丫头下的手。就为你那点事,小爷俊俏的脸都被毁了。”
萧容浅笑,将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抬了出来,只袭向孟青玄青肿地右眼,孟青玄反应慢了半拍,只觉得一个热热、圆滑的东西覆在自己受伤的眼上,忙缩回脖子,向后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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