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婶,有空不?”一进去,见喜儿在叠衣服。
“阿宁来了,有空呢。”喜儿放下衣服,走到徐宁身边,拿了几颗糖塞给徐宁吃。
“甜妞儿呢?”徐宁不客气,直接拨了糖衣吃了一颗。
“病了几天,今天好些,我公婆带出去转。走!帮我看看,我家哪里出问题?”
徐宁点了点头,把糖放进口袋,留给石头吃,这会儿要开始干正事。
屋里转一圈瞧过,没发现什么问题,又让喜儿带到后院去看,也没发现问题。喜儿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收拾的很干净,再加一家子搬来没几个月,家里东西并不多,摆放也没什么不妥。
徐宁挠挠头,正有些郁闷哪里出问题的时候,隔壁不知道谁咳嗽了几大声,把她吓了一跳,眉头一皱若有所思。
喜儿见她站在那不动,以为家里什么了怕很严重就担忧问:“阿宁,怎么了?”
“婶,最近有没得罪过隔壁的邻居?”说完指着刚才隔壁咳嗽的那边。
喜儿见她很郑重的问,不敢马虎,想了想什么时候有跟邻居结梁子。
“对了!上次他家修院墙多占道了,就是两家之间的胡同,这边你看,本来胡同有两米宽,一家占一半有一米,上次他们家修院墙直接多占道了50厘米,现在胡同只有一米半了,变窄很多,人要是挑东西都不好过去。
徐宁爬上梯子,从高处看着喜儿家同隔壁之间的那条胡同,隔壁家的院墙很新,确实是新翻盖的。
看到这马上明白了,走到屋后去看,果然屋后墙壁上被人泼了粪便,虽然已经干了,难怪之前看喜儿家被黑气缠绕,原来是房子被泼污垢破坏了风水,但仅仅这样不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那家子怎么这么恶心啊!泼在这屋后,难怪没注意到,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
“走,再去他家看看!”
徐宁觉得没这么简单,想到隔壁再看看,喜儿跟着她过去。
“你来干嘛?”隔壁的阿婆拦着喜儿不让进去。
两家之前有吵过架,所以童阿婆不愿让喜儿进自家屋子。
“进来看你家干的好事啊!别拦着我,今儿一定要让大家看看你们家的德行,阿宁,我抓着她,你赶快进去。”
童阿婆听她这么一说,脸色马上变得煞白,嘴里急喊道:“不许进去!”
越是这样,说明她越心虚,徐宁就越想进去看。
走到后院果然就见她家堂屋正中间的门头上挂着个八卦镜,那个位置,每到中午的时候阳光照到八卦镜上,光线就会反射到喜儿堂屋正中间的后墙上。
“喜儿姐,过来看那!”徐宁指着那面镜子道。
今天刚好有阳光,快中午了,阳光慢慢地一点点地反射到喜儿家房子去。
“那里怎么会有面镜子?”喜儿大惊叫道。
“他家这是把煞气直接转到你家去,应该是挂没超过一个月,索性还没造成大的灾祸,让你跟她商量,又不是大的过节没必要这样在背后这样阴人。”
徐宁叹道,都是邻居,没想到在背后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害人,摇了摇头,也替喜儿婶一家气愤,碰上这样一家心胸狭窄的人家做邻居,只能自认倒霉。
“这老妪婆,竟然这样害我家!”怒火上涌马上走到阿婆旁边道:“童阿婆,走!咱找这条街的大家出来评评里,看你看还要脸不!”
喜儿平时粗爽麻溜,不爱跟人计较,现在惹到自家头上,她哪能不发火,难怪最近一家子总不顺经常生病。
“别,俺家知道错了,俺叫老头子撤了镜子就是,他请人这样做也只是想警告你家下,没有想害人。”
“童婶,那胡同本来两家占了一半没错,以前的人建房子就说好了,一家留一米出来,胡同宽些,夏天住着也凉快,也方便大家进出,又不是我们家要占去,你说是不是,不能因为这件事,你家就在背后整我们家的,这不缺德吗!”
“俺家知道错了,剩下那一半还没修,等师傅过来的时候,俺让他把前边修的墙推倒再重新按原来位置修吧,以后胡同还是两米宽,你不要再去外面找人评理了。”
童阿婆怕了,都住这条街上,自家这么整人确实很缺德,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跟他们家来往,被人孤立的人家什么能在这呆的下去,何况自家儿子马上就要相对象了。
徐宁走到喜儿身边道:“婶,除非你家搬家,否则住在这里,这样吵着结怨更深,万一哪天他家又使更阴的手段,你家又要遭殃,邻里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没大的恩怨,不宜结仇,如果他们知错愿改就算了。”
徐宁心里也很无语这个童阿婆一家子,只是拌嘴几句,就在背后害人。想起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也是关于宅基地问题。古代有位状元,在京城当官,家里也是因为宅基地,两家之间胡同的纠纷,修书了一封过去,希望那位大人能为家里撑腰。收到家人的来信,那位大人回信道:“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家人看后,自感惭愧,主动让出三尺,邻居知道后,也深感汗颜,也让出三尺来,于是就有六尺巷,后来六尺巷的故事一直传下来,成为美扬。
而徐宁没让喜儿去吵,也是如此,都是邻里之间,喜儿家也是刚搬到这边不久,定还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童阿婆家愿意把八卦镜摘下,胡同的院墙也缩回来,不是可以很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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