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吧。
何必和一个没有见识的人说教,倒不如做好自己就好,为着这样的人,不值得,反而废了自己的一番力气。
“顾棠哥哥,你就这么看着吗?”萧战冷眼看着此刻的红霞,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抹冷笑是羞辱,对此刻的红霞的而言,是天大的耻辱。
她可以毫不顾忌的当着顾棠的面用自己曾在勾栏院中的身份诋毁自己,达成自己某种想要达到的目的,可别人不可以说,别人说了那就是嘲笑。
她看向一旁一直从未出声的顾棠,质问顾棠就要睁着眼睛干看着,丝毫不搭理自己不成!
顾棠却在这一刻反而向后退了两步“你要来月老祠,我也算把你送到了,余下的路你自己走吧,至于说旁的,我并不觉得萧将军的话有什么错。”
“萧将军位极人臣,多受皇上重视,他说的话算是对你的一种劝诫,你确实也该多读两本书,将来让卫伯父给你好好寻个人家……”
“寻人家?寻什么人家,你与我自幼便是指腹为婚的,你找了我这么多年,好容易将我找回来了,你难道不应该娶我吗?”
顾棠往身后略退了一退之后,用着很是疏离的话语冲着此刻张牙舞爪的红霞开口,顾棠甚至想要感谢萧战给了自己这么一个脱口而出的机会。
他的话说的也算够直白,而红霞也不是个傻子,在听到寻人家的时候,她便将后头的话给截了过来,一脸尖锐的冲着顾棠开口。
指腹为婚的婚约,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寻找卫玥婷,如今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卫玥婷”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凭什么说寻人家,这寻人家,寻得又是哪个的人家!
她在这一刻把对萧战的怨愤收回,转而看向了一旁的顾棠,活生生将自己扮演成了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冲着顾棠满口的质问。
“指腹为婚只是两家大人随口说笑,我祖父早已入土,有些话也就做不得数,况且你自幼长在勾栏,堂堂湘王府是不会允许一个名声已然……”
顾棠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已经算是很隐晦了,也盼“卫玥婷”能懂,好顾全自己的脸面,眼前的这个“卫玥婷”并非自己心上所想的那一个。
若真的是自己心上所想之人,哪怕她已然成了青楼中的花魁,他顾棠也一定拼尽全力,扫平前面的千难万阻也要和她在一起,可惜,她不是!
她不是那个让自己能够付出那份心的人,既然不是,自当及时止损,早早断了她的念想,毕竟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出自勾栏,名声已坏,他湘王府想要退亲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我自幼长在勾栏是我被奸人所害,我迫不得已,旁人说我就罢了,怎么你也……”
红霞一听那话,在这当下恨不能跳了起来,眼里戏剧性的沁出了一番眼泪,那番伤心欲绝的模样,让此刻的顾棠看不下去。
“哪是我们家少爷说,难道不是卫小姐你自己整天的瘦马瘦马挂在嘴上不离口,生怕旁人不知你自己是瘦马出身,我们湘王府好歹也是世袭的王爵,怎么可能让你这样的人进来!”
顾棠在这当下不曾开口,倒是顾棠身边的阿继实在看不过眼顶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刚一出口,红霞整个人彻底就像是成了疯子一样,在这当口大叫大嚷了起来,口里又是一番污言秽语“死奴才,你说谁是这样的人,我是卫国公府的小姐,怎么样的人了……”
“行了吧,看看你此刻的泼妇模样,你还是卫国公府家的小姐,卫国公如今是欢喜成魔,还不曾扯去了眼前那块遮掩布,可一旦欢喜沉淀了下来,呵……好自为之吧!”
就在红霞伸出手直指着阿继的当下,萧战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软剑,软剑的背面直接击打在红霞的手背之上,迫使着红霞在此一刻收回手。
而后冷冷的一句话就像是当头泼下的一盆冷水,在此一刻让她满身打了个激灵,浑身冷汗淋淋的看着萧战。
强咽了一口口水,她忽然觉得,萧战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尤其是当萧战那样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整个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输人不输阵,哪怕菊香在此刻不断的拉着红霞的衣袖,让红霞不要在继续下去,可看着在场连阿继这样的奴才都敢用轻蔑的眼神对着自己的红霞,还是没忍住自己心上翻涌的怒气。
“你横个什么,你怀里搂着的也就是个童养媳,她自幼衣食住行都在她那死鬼男人的身边,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都叫人玩儿透了,你还当自己捡个宝,呸!”
“就算真的看透了摸透了我也就只有一个男人,不似卫小姐,长在烟花巷柳,朱唇万人尝,玉臂万人枕,自幼学着那些下三滥的玩意儿……”
“我若和卫小姐一般,必定早早的在家中,以诗词礼仪洗掉红尘之中带来的风尘,就算不能给人博个好听的名声,好歹也不会让卫国公府蒙羞!”
萧战听得红霞此时此刻的污言秽语,在此一刻只差没把手中的软剑调转向剑刃的那个方向,将这剑刃割在那红霞的臭嘴之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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