痪了。
胡礼亭哈哈了几声:“别老玩手机,认真学习。”说完走到书桌前面,把盒子放在桌上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摆好,朝薛晓焰勾了勾手指。
见薛晓焰走过来,胡礼亭便把毛笔塞给他,指着桌上的符说:“朱砂跟黄纸都在这,你先照着练,有什么问题就来问。”
薛晓焰点点头,想说胡礼亭难道要站在旁边看着吗,这样他会有点不好意思的,他刚要开口让他先去忙自己的事,就看到胡礼亭走到榻边,整个人躺了上去,掏出手机,开始了自己快乐的刷剧之旅。
薛晓焰:“……”我差点忘了大师兄是什么德行了。
薛晓焰就这样自顾自地画了好一段时间,没提出什么问题,也没喊累,反而搞得躺在榻上的胡礼亭有点奇怪起来,画符是件很耗灵力的事,而且讲究一气呵成,有时候一笔下去没一口气画完,泄了气,符就算废了。虽说也有“一点灵光便是符”的先天符,但是能画这种符的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天赋,难道他们师门还养了一个?
胡礼亭起身,坐在塌上,疑惑道:“你不累?”
薛晓焰停下笔,抬头看了胡礼亭一眼,试着扭了扭手腕:“是有点手酸。”
胡礼亭:“……”难道他真是天才?
胡礼亭从塌上下来,满脸狐疑地走到书桌旁,薛晓焰见状让开了位置,给他留了一个能细看指导的位置。
薛晓焰对自己画的符还是很有自信的,师傅以前告诉过他,画符看人,有时候一些简单的符,没天赋的人都要练很久,但是薛晓焰从一开始就画得很快,师傅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对此他一直觉得很自豪。
胡礼亭看了看薛晓焰那满脸的春风得意,又看了看他画的符,脸上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你这画得跟狗爬似的怎么能开心成这样……”
薛晓焰:“???”
胡礼亭叹了口气,说实话薛晓焰的符说跟狗爬似的已经算客气了,他压根都看不出来薛晓焰画了什么东西,就别说什么有没有错的问题了,他甚至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指导比较好。他本来以为薛晓焰是天赋卓绝,现在看来其实只是符有问题,根本也没注入灵力,就更没有什么泄气不泄气的说法了。
看着薛晓焰像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他有些怜悯地继续捅刀:“你这都不是先天后天的问题,我估计鬼可能都不认你这个,拿出去用,说不定还能引来祖师爷一道雷把你劈糊了——清理门户,这样也挺好,你就当雷符带着吧,估计威力巨大。”
薛晓焰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那我还能拯救一下吗?”
胡礼亭:“砍了吧。”
胡礼亭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师傅一直在他面前念叨薛晓焰是个好苗子了,起初他还以为是在给薛晓焰刷存在感,好让自己以后可以多帮着点,现在看来估计就是单纯的惋惜吧,这么好的体质,简直是暴殄天物了!难怪他要丢给自己,坑徒弟啊!
看着薛晓焰蔫蔫的模样,胡礼亭忽然心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同情,他喟叹一声:“我给你开个金手指吧。”
薛晓焰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胡礼亭,胡礼亭见状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跟我过来吧。”
薛晓焰跟着胡礼亭出了房间,他不知道要去哪,又不好意思问,只能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走了一小段,他发现两人好像是在往祠堂方向走的,他有些奇怪地扯了扯胡礼亭的衣服,胡礼亭回头冲他“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
最后两人在祠堂隔壁的房间停了下来,薛晓焰其实没来过这附近,要不是上次被罚跪,他可能都不知道陈家还有个祠堂,就更别说隔壁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但是看胡礼亭似乎没有解释的打算,也只能闭上嘴在一边等着。门紧紧地关着,胡礼亭拧了一下门把手,发出咔咔两声,没拧动,门竟是锁着的。
薛晓焰惊讶地看着胡礼亭,但是下一秒,让他更不敢相信的的事情又发生了。
胡礼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细长的铁丝扭了扭,蹲下来,插进锁孔就捣鼓了起来。本来薛晓焰以为要很久,但是没想到胡礼亭很熟练的样子,三下五除二直接把锁打开了,看得他在一边直抽气。
胡礼亭把铁丝递给薛晓焰:“技多不压身,咱们的入门课。”
薛晓焰:“……”老子信了你的邪。
胡礼亭推开门带着薛晓焰走了进去,薛晓焰看了下屋内的情况,发现这个房间还挺特别,正中间摆了张木桌,四面墙都是柜子,每个柜子上都是等大的抽屉,很像个药房,但是抽屉又比一般药房的要大很多,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应该是个仓库。
胡礼亭指着左边的柜子:“大部分符都可以在这边找到。”说着他拉开几个抽屉,把里面的黄符拿出来给薛晓焰看,“师傅有屯符的习惯,平时画完都放在这,你有需要直接过来拿就好了,具体有哪些,放在哪,你多拿几次就明白了。”
薛晓焰唔了一声,疑惑地问道:“师傅同意吗?”
胡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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