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女儿。可是洛基却将她带的不知去了哪里。”他说什么也不信这个少女会是洛基的母亲,说不定是善于魔法又爱恶作剧的洛基对她施加了什么魔法呢!
弗丽嘉一听他这样说,知道这件事情跟自己丈夫那个调皮捣蛋的义兄弟有关系,便安慰自己的儿子道:“那么我们尽可以将洛基请来诸神的宴会,当面问问他。”她十分宠爱自己这个俊美又温柔,让天底下所有东西都喜爱的儿子。
这一定是洛基为了实行他的恶作剧,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一个美丽的少女来欺骗巴尔德尔。
那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少女都很难说呢。
再说了,就算弗丽嘉自己也是个美丽动人的女神,可是比起另外一边的芙蕾雅来说也逊色了一些——这少女要美成什么模样,才能让她那一向温柔开朗的儿子露出这样愁眉不展的表情呢?
这一定是洛基的恶作剧了。
索尔走到巴尔德尔的面前,他这样对着自己异母兄弟保证道:“管洛基把那少女带到了什么地方呢?我想现在就去把他带来,让他告诉你那少女被他藏在什么地方了!”
巴尔德尔一脸忧郁的看着他的母亲和异母兄长,“可是……洛基声称那位动人的少女是他的母亲……”
索尔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他大笑着说道:“巴尔德尔我的兄弟,你怎么能相信那个满口谎言的家伙的话呢?他一定是在欺骗你呢!”他挥舞了一下手上的雷神之锤,“看我把那家伙带过来,让他将那少女拱手交给你!”
巴尔德尔更加忧郁了。
倒不是担心索尔找不到洛基,他怕索尔的样子吓到那个不知名的美丽少女。
于是温柔的光明神叹了一口气,伸手抓住了索尔用来拉车的羊的羊角,“索尔我的兄弟,我同你一起去吧。”索尔性情自由又豪放耿直,笑起来更是如同雷霆一般,那位如同春天初绽的花蕾一样的少女,难保会被吓到。
而此时,库柏勒的脖子上缠着米德加尔,手上用一根金链子牵着芬里尔正在中间园遛狗,芬里尔在尼福尔海姆憋得太狠,她担心一把他放出去这只写作魔狼读作二哈的小东西就会一下子撒欢跑得没影了。
到时候创出什么祸来还要她收拾。
芬里尔拼命的往前跑,扯着库柏勒不给她停下来的机会,一边的米德加尔被自己的兄长吵烦了,用尾巴在芬里尔的身上抽了一下,“安静点,芬里尔,没看见祖母累了吗?”
芬里尔不满的对着缠在库柏勒脖子上享受温暖的米德加尔,露出了一口乳牙,龇牙咧嘴的对着米德加尔。
“注意点分寸,不然下次海拉绝对不让你出门了。”
只要一提到海拉,芬里尔立刻没了脾气,怏怏不乐的往地上一躺开始舔毛,“你就知道拿海拉来威胁我。”
库柏勒终于在这只狗崽的撒欢狂奔下松了口气,她将手杖往地上敲了一下,从裂开的土地中冒出了一堆篝火,“米德加尔,去抓头鹿来。”
魔蛇从她的脖子上游下来,愉快的往更远处的森林游走而去,库柏勒抱起一边还在打哼哼的芬里尔,变出一把梳子开始给他梳毛。
芬里尔一开始还在生气,梳子没梳几下就开始舒服得哼哼唧唧,尾巴一摇一摆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祖母,你住在尼福尔海姆好了。”他打了个哈欠趴在库柏勒的腿上,“那里虽然看上去阴暗了点,但是习惯了还是挺好的。”海拉接受那些没有死在战场的病死者,接受冤魂和生前无错的灵魂,并且对他们十分仁慈。
只是对比众神为了准备最后的战争而建立的金宫,那个荒色、美食,音乐的天堂来,海拉的尼福尔海姆在众多的强盗和海盗(众神管他们叫英雄)中并没有什么人气,他们也以为这不是什么好去处。
“我可只是来这里看看的啊。”库柏勒哭笑不得的看着芬里尔,“我倒是不介意你们跟我一起去我的伊达山,我的弗里几亚呢,那里可完全不输给阿瑟海姆。”
说话间,米德加尔非常有效率的拖回了一只鹿,库柏勒用手杖在鹿的尸体上敲了敲,它自己变成了一堆大小刚好的肉,放在一张鹿皮上,蜜蜂嗡嗡叫着从远处带来新鲜的蜂蜜涂抹在一部分的鹿肉上。
芬里尔一脸兴奋的凑过去,却被蜜蜂蛰了一下鼻子,嗷嗷惨叫着滚成了一团,而后又愤怒的跳起来开始追着停在自己尾巴上的蜜蜂咬。
库柏勒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连着米德加尔也发出了嘶嘶的笑声。
鹿肉被放在火上炙烤,芬里尔则像只抖败了的公鸡一样把头趴在库柏勒的脚上直哼哼。
他年纪还小,比起日后长成如同小山一样魁梧巨大的样子来,现在的魔狼芬里尔看上去更像是一团毛球。
库柏勒把炙烤好的鹿肉塞了一块在米德加尔的嘴里,后者仰起脖子就吞了下去,“祖母,我刚刚在猎鹿的时候已经吞了不少鸟蛋和鱼了。”他吃一次身体就大一些,拖着鹿回来的时候已经从原来的细细一条,变成了足有库柏勒手臂那么粗的蟒蛇。
芬里尔吃的满嘴流油,嚷嚷着美味。“你不吃给我啊笨蛋!”他这样喊道。
米德加尔吐了吐信子,在库柏勒的腿上盘成一团闭上眼睛,不去理会这无聊又幼稚的挑衅,好在芬里尔现在满嘴都是鹿肉,自然不愿意张口去咬米德加尔的尾巴。
索尔在尼福尔海姆的入口找到了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洛基,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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