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打了个喷嚏。
宙斯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库柏勒会这样问他,但是只要能让母神远离那个讨厌的普罗米修斯,他举双手双脚同意。“当然了母神,我愿意与您通往。”虽然他不知道旅游是什么意思……他拔腿跑到库柏勒由虎豹拉着的车前,热心的帮狮子和豹子们套上拉车的缰绳,换来带头公狮一脸鄙视的表情。
库柏勒登上她的座驾之后,宙斯甩着两条小短腿坐在车坐上,由着库柏勒驾车往远处驶去,当这车驶过日月星辰,到达了智慧树的下方时,宙斯突然开口,“母神,我隐约记得自己曾经来过这里。”
他确实是来过这里,因为这儿正是让他喝下智慧泉水而长大的地方,密密尓正在用一个金杯装着智慧泉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味着,他老了很多,长出了花白的胡子,但并没有库柏勒想象的那么老……至少在看到那辆让她终生难忘的,由狮子和豹子拉着的车再次造访智慧泉的时候,他一口泉水喷了出去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你怎么又来了!”他高喊道,伸手想去拿一边的拐杖,那拐杖却被库柏勒抢先一步卷走,“安心,这次不是来抢水喝的。”她对着一脸面色铁青的密密尓说道,“有件事情想要问你,若要从一个巨人的手里换到他的儿子,我该用什么去换取?”她抬起头来看着巨大的智慧巨人,后者眯起眼睛,似乎是恨不得她快点离开,于是密密尓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用金子去换吧,但是巨人们贪婪成性,他们会对你索求无度直到你再也给不出一丁点的金子。”
“哦。”库柏勒不以为意,她点了点头,“再问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密密尓提高了声音。
“那就最后一个……”库柏勒觉得自己再欺负他他大概会真的炸毛,“洛基出生了没有?”
“我是接生婆吗!我怎么知道你问的那个谁出生没啊!”密密尓发出打雷似的高喊,伸手做了个要赶人的动作。
宙斯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用看死人的眼神瞟了一眼一边的密密尓,结果自己却被库柏勒揪住领子抓了起来丢在车上,“没必要跟他打架。”宙斯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于是便收起手怒瞪了一边的密密尓一眼。
当然,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就算瞪人也没什么威慑力可言。
库柏勒驾着车往能看见的陆地而去,她知道洛基是巨人的孩子,但是事实上她却并不能完全确定到底是哪个巨人的孩子,那个蛇精病也不给她点提示,就说那熊孩子要诞生了,却没说他什么时候诞生,他爹是谁——总不可能她一个个问过去吧?而且在那之前她还要做些准备,好从洛基的父母手上把那孩子给夺……嗯,要过来。
反正换不到就明抢嘛,这个是最糟糕的打算了,一般来说她不打算这么做。
她停在一处草场的边界上,用手杖碰了碰自己身边的宙斯,将他变成了一个牧童,后者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脸不习惯的对库柏勒道:“母神,我觉得这样不是很舒服……”北欧地区确实是天气寒冷,比起裹上一块布就行了的爱琴海,宙斯还是第一次穿那么多……然而他的抱怨并没有得到库柏勒的回答,她站在原地思忖着什么,然后未来的神王就看到她的身形渐渐变得矮小和佝偻,代表着老年的皱纹出现在皮肤上,乌黑的头发也开始变得花白,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几分钟,等到库柏勒身上的神光散尽,站在原地的不再是一位高大苗条的女神而是一个穿着灰色长袍,满是皱纹的手抓着缠着葡萄藤的扁桃木杖的老女巫。
宙斯目瞪口呆的看着库柏勒,过了很长一会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母神……?”
“你以后要叫我……”库柏勒想了想,“唔,叫奶奶也行……”
“……”宙斯崩溃的看着面前的老妇人,只见她用手上的手杖敲了敲地面,地面就裂开,从那里面浮出了一块巨大的金子,她又用手杖敲了敲金子,那金属块在手掌的触碰下,变成了一只有着金色羊毛的漂亮公羊。
库柏勒把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宙斯晾在一边,手上的手杖插|入地面,变成了一处齐全的小屋,“好了,宙斯我的儿子,你现在带着这只羊去草场放牧吧。”她对总算是回过神来的宙斯这样说道,后者挠了挠头,“可是母……咳咳,奶奶啊,这里只有一只羊啊。”他指了指那只有着金色羊毛的公羊,后者低下头安静的吃着草。
库柏勒塞给他一个剪羊毛用的剪子,“你可以顺便帮我剪羊毛……”然后就走进屋子里将里面的纺车挪了出来。
宙斯看了看手上的剪子,又看了看一边愉快的吃着青草的公羊,叹了口气伸手抓住它的角将它拖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么一抓,他才注意到了这只金色公羊的玄妙之处——它的角和羊毛都是金子,宙斯试着理出一缕羊毛一剪子剪上去,一缕金羊毛立刻落到了他的手心,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而扭头看那头依旧在吃草的公羊——却根本没有一丝被剪下羊毛的样子。
未来的神王深呼吸一口气,开始把剪下的羊毛收拢在一边的篮子里,但是直到篮子满的里面的金羊毛都要溢出来了,金羊身上的羊毛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他觉得自己理解了母神为什么要这么做了,这样一头金羊,对于贪婪的巨人来说别说是一个儿子,十个儿子也能拿出来交换。
至于之前说过的“弟弟”,他要是不知道母神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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