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不是那卫明沅……那么,小人是另有其人?还是说,这事本就和卫明沅有些关系,只是被她提前得知并且躲开了去?
越想越深,宁王心中的疑惑也越深,只听慧然的话音在耳边响起,“阿弥陀佛,冉之,你着相了。”
是啊,他着相了,他今日来是为了有缘人的事,可不是为了追究那日的阴谋,于是坦然承认,“失礼了。”
慧然只是抚着胡子笑了笑,像樽弥勒佛一样慈祥,“冉之啊,思虑太过可不见得是好事。”
宁王笑了笑,却是没应,他这残躯对他设下的阻碍颇多,唯有思想,他不愿束缚了它们。
慧然也就那么一说,往常他也劝过不少回,他都不应,他也就对劝服他不抱希望了。低头看了眼那红纸上的生辰八字,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便是你那有缘人的生辰八字?可照此来看,却是不对啊,你莫不是寻错了?”
宁王却有种直觉,卫明沅便是他要寻的人,于是没有回答慧然关于有缘人的问话,而是再次问起了她的命格,“她之命格,若能躲过这小人的劫难,日后又该如何?”
慧然见他执着,便也认真地回答,“命理之事由来玄乎,且三分命二分准,还有一分却和人的名有关。再有一个,人的命,三分看天,七分看人,若她有这个能力将劫难躲过去,便是逆天改命,此时的八字当不得准,当看她的相才能定夺她未来的运。若是可以,你不妨将那位有缘人的名告知于我,且将她请来让我看看,方才得准。”
闻言,宁王迟疑了,在未确定之前,他可不会轻举妄动,且卫明沅再如何也是卫国公的侄女,他也做不出撸人的行径来。总之,让慧然看卫明沅一眼有些难。
慧然也知道此事难办,于是撸了撸胡须给他一个提议,“再过几日便是十五,届时我开坛讲经,你到时设法将人引来,我再瞧上一眼,如何?”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会不会麻烦了方丈?”
慧然笑了笑,摇头,“那些信男信女来礼佛,还为我这镇国寺添财进宝呢,何乐而不为?”
话说得轻巧,实则事情哪里是那般轻松?光是镇国寺因为他开坛讲经而添的麻烦就不少,更不要说他这观人看相算命所需付出的精力。
宁王感念在心,没有推辞,笑着言道,“老和尚,我们再切磋一盘如何?我再让你五子。”
慧然对于这小子别扭的感激很是无语,“少看不起人,老衲不需要你让。”
“不后悔?”
“慢着,五子不够,得让十子。”
噗嗤,一旁的宁一忍不住在心底喷笑,哎呀,慧然大师可真是个活宝。
卫侍讲府,赵氏脸带笑意地送走了张夫人陈氏,回到主院时问了许嬷嬷卫明沅正在做什么,听闻她正做女红,略点了点头,便让她把人叫来。
卫明沅近日正一点一点地将原主的技能捡回来,就怕有朝一日被人发现了端倪而穿帮,白日里一般是做女红刺绣和下棋,夜里趁着守夜的春儿夏儿熟睡,会跑到空间里练习古琴和书画。可以庆幸的是,卫明沅养得有些娇,琴棋书画女红厨艺并非样样精通,最擅长的也不过是书画女红而已,省了卫明沅许多麻烦。
听得许嬷嬷来唤,她放下东西,整理了仪容以后便去了赵氏的上房,问安过后,赵氏问起了她的女红可有进步。
卫明沅讪讪地回道,“还是老样子。”其实是比老样子还要差。
赵氏以为她谦虚,却也没继续问,只道,“你对这些上心是好事,可得注意分寸,别熬坏了眼睛,可知道了?”
闻言,卫明沅松了一口气,笑着点头,“女儿都听娘的。娘,您唤我来,难道是为了考校孩儿的功课?”
赵氏看着她愈发好看的小脸,满意地点了点头,“方才张家夫人来,邀咱们十五那日一同去镇国寺礼佛上香,据说那日慧然方丈会开坛讲经,娘想着顺道去求个签,问问姻缘也好,你觉得如何?”
她觉得如何啊,她觉得那天肯定人挤人挤死人,然后寺里的香火也会熏得她眼睛疼,于是撒娇道,“娘,那天人肯定多,我们改天再去不也一样?何必凑这热闹?”
赵氏闻言拿手指戳了戳她脑门,“慧然方丈开坛讲经,那是何等的盛会,居然被你说成是热闹,还是不愿意去凑的那种,你说你气不气人。”
卫明沅捂住脑门,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娘,别戳了,我疼。”
赵氏原来不信,谁知卫明沅把手撤下来以后,竟看见那上头多了几个红印子,顿时急了,“呀,娘也没用力啊,怎么就红了?疼吗?”
“不疼。”卫明沅摇了摇头,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那是被空间里的泉水改造过而已,皮肤嫩了点,掐不得戳不得。偶尔博一下同情还行,可是让她娘担心就过了。
赵氏看她也不像忍着疼的样子,看那红印子过了会淡了一些,倒是没那么紧张了,道,“我都答应张夫人了,到时候咱两家一起去。对了,镇国寺的斋饭出了名的不错,咱可以先派人去定好了。”
卫明沅眼睛一亮,“斋菜?”她脑海中浮现出八珍乾坤慈袋、航如意卷、罗汉斋、玲珑玉心等一系列养生素食,顿时口舌生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养女儿这么多年,赵氏还是头一回见女儿这般,额,不矜持,谁能告诉她,她女儿是什么时候成了一枚吃货的。她十分无奈地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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