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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凝歌应该没想到我如此冷漠,不近人情,不由小脸有些发烧,表情很尴尬。
她娇嗔着叫了一声,“哎,你这人,真是的…你,你能不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
“呵呵,我买不起手机,对不起!”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开,留给越凝歌一个挺拔孤傲的背影。
看着我们三人走远,越凝歌有些发呆。
走出几步,我似乎听到她自言自语,“哼,买不起手机?骗鬼哦,能在这种地方吃饭的人会买不起手机?难道你以为不留号码我就再也找不到你吗?”
…
月色撩人。
逝者已矣,生活还要继续。
我渐渐放开心中郁闷之情,慢悠悠和郝茹一家逛起夜市来。
“枫啊,这件套头衫你试试看…嗯,穿上还真精神,就它了!”
郝茹喜滋滋地将夜市地摊上的一件件外贸服装拿起给我试穿,这可是她第一次花钱给我选衣服,因此茹姐对此所表现出来的兴趣,显然比我要大得多。
我看着她珠圆玉润微微前倾的身体上慢慢浸出细细的汗水,看着她一件又一件没完没了给我和虎子选着衣服,心中感动莫名。
虽然并不是什么动辄几百几千的名牌服装,但我的心里还是充斥着浓浓的温情。
就从茹姐不厌其烦,一件件在小商店里为我挑选衣衫的细节,我分明能够感受到郝茹对我的深深眷恋。
也许在她心里,此刻,我江枫就是她郝茹的顶梁柱,是她的男人。
“哇塞,阿迪啊!”
我夸张地喊着,好像一件高仿的阿迪达斯套头衫有多么了不起似的。
“敢不敢别辣么夸张!”
郝茹不好意思地嘀咕着,“都知道是冒牌货,臭江枫你还这么喊,成心的是不是?”
“仿品我才喜欢呢,仿仿更健康嘛!”
“都胡说些什么,扯什么鬼呢…”
我们有说有笑,逛得好开心。
最后,在郝茹的各种‘威逼’之下,我和虎子每人买了三四身衣服,大包小包提着往回开拔。
当然,这些都是茹姐花钱,算下来也有快两千块了…
“哎呀,我和虎子可吃大亏了,你是高档服饰还有珠宝首饰,我俩只能穿地摊儿货,这人啊,咋就差别这么大呢!”
我装出一付好无奈的表情,又把茹姐逗得哈哈大笑。
逛了半天,又带着虎子吃了点儿美食街的小吃,我们三人正准备叫出租车回去,忽然听见身后有人愤怒地冲我们吵吵八火怒吼。
“喂,那小子,你特么给老子停下!”
这声音听着好像挺耳熟的…
“小杂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今天咱新账旧账一起算,看你特么还牛逼不!玛德,今儿个非让你小子知道知道,‘金链牛哥’的大号绝壁不是随便叫的…”
我一回头,就见晚上那个光头金链男,正和四五个壮汉气势汹汹向我们冲过来,人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卧槽!
我暗叫一声不好,这是人家寻仇找上门了!
特么的,真亏得他们有耐心耗了一晚上找我啊。
其实我这次倒是冤枉丫了,直到事后我才知道,光头金链男找我寻仇纯属巧合。
原来这货在夜市租了几个箱包摊位,算得上这一片最大的箱包批发商,在夜市这块儿地方,也是一方地痞恶霸。
而我们高高兴兴逛夜市的情形,正好死不死地被光头看见。
于是,这家伙立马就动了坏心思——特么这可是在自己一亩三分地,这次要不把我们教训得跪地唱征服,光头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外号——金链牛哥!
本来光头还想着不声不响再多码几个人,但看到我们好像要打车走人,金链牛哥急了,这才大呼小叫领着四五个混混儿拿着棍棒追了过来…
看到对方一付气势汹汹的架势,郝茹顿时吓坏了,紧紧拉着我的手,浑身哆嗦,根本迈不动步。
这也难怪,普通老百姓对上街头小混混心里都会有点儿发毛,这是人之常情。
不过,这次她根本无须担心什么,因为有我江枫在。
微微一笑,我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儿,这几个狗杂碎,还不够我踩的呢!”
我的话极为霸道,语气斩钉截铁。
“对付你个头!枫啊,你现在身上还带着伤,哪儿是人家对手啊!你带着虎子快跑,我…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都快被她的孩子话气笑了,怎么着,茹姐你还要替我拦住对方不成么?
那些个凶神恶煞,动动小指头都能划拉好几个你这样娇滴滴的美少妇好不?
唉,我明白茹姐的心情,但真心没法和她讲道理。
讲也讲不通不是?
说话的功夫,金链牛哥几个壮汉已经冲了过来。
光头男手里攥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指着我怪叫,“我草泥马,你特么晚上不是挺牛逼吗,还他娘的想要揍我,来,你打我一下试试啊,你麻痹的,老子今儿个非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着,金链牛哥一挥手,他身后几个壮汉一拥而上,就要对我大打出手。
“住手!”
我猛地大吼一声,就像半空中忽然炸起一声霹雷,一下子把眼看着就要冲上来的几个大汉唬住了。
不过转眼功夫,金链牛哥便反应过味儿来,他也许觉得我这是强弩之末外强中干吧。
“草,傻逼了是吧?”
看到我喊停,光头男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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