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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郡王要她看的人也是个年轻男子,他与安郡王不同,他生的颇为俊秀,但身材有点瘦弱,看起来就是个读书人,赵如意没有接近,远远的看了半日,这人哪里像安郡王的兄弟。
赵如意问:“这人是你什么人?”
“你看病就看病,问这么多干什么。”安郡王负手说。他身着锦袍,负手站在那里,一张俊脸又紧紧板着,看起来确实很有王爷的气派。
不过赵如意好像接收不到这种气派,只是她的脾气是真的好,一点儿也不恼,她慢条斯理的解释说:“每个人身份不同,生活环境不同,就是相同的表现也可能是不同的病,你不说清楚,不好看的。”
“真的?”安郡王看着站在树下的赵如意,她的神情很认真,所以应该说的话也是很认真的吧?
不过这丫头不仅眼睛有毒,还会套话,轻易不能答她的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安郡王又觉得有一点笑意。
“真的!”赵如意认真的说:“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书生,预备今年的秋闱的话,他就没有病。”
这个如果真是含义太多了,但安郡王还是说:“你看谁都有病,怎么他就没病了?”
“你说不说?”赵如意恼了,忍不住威胁他:“不说我走了啊!”
“他是我军营里的文书。”安郡王终于还是说了。
“那就是幕僚、师爷、智谋……这一类?”赵如意反问,军营里的文职,而且还得安郡王这样看重,称为兄弟,大概就是所谓的一文一武,地位非常重要,不会是普通文书。
“对!”安郡王说:“那他什么病?”
“他还是没有病。”赵如意慢吞吞的说,捏了捏手指,看起来特别像神棍:“王爷,你现在是有麻烦的事吗?”
她伸了一下头去看他的脸:“很麻烦?”
“而且很要紧?”
果真这丫头看得出来,安郡王反而又笑了,他问赵如意:“你怎么又知道了?”
“我是个大夫啊。”赵如意说:“我看一看就知道了。”
又胡扯!大夫看的是病,这怎么麻烦都看出来了!
赵如意说:“好了,我看完了,他真的没病,就是思虑太重,心血空耗,晚上睡不好,白天偶尔会晕倒,脸色发白,出虚汗,浑身无力,这个不算病,下次再这样,你就给他喝杯糖水就好了,平时要注意多吃东西,尤其早饭要吃,另外你叫人到我家来,我给他一盒熏香,晚上点屋里,会睡的好一点。”
这丫头虽然是神棍,可真的是个很有本事的神棍。
赵如意又说:“那你到底有什么麻烦?”
“关你什么事!”安郡王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只是停住了:“不要管大人的事。”
赵如意也笑了,她笃定的说:“南郑侯?”
安郡王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对!”
“怪不得,我就说你不是路过的嘛。”赵如意得意的笑着说:“要不是南郑侯夫人来抓我,你才不会路过呢。”
哈,这丫头终于也有猜错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安郡王觉得心花怒放。
安郡王的麻烦是南郑侯,赵如意能猜到一点点,可是她的信息太少了,朝廷是什么样的,有些什么派系,什么党争,甚至有哪些人物她都不知道。
所以她只能猜到麻烦是南郑侯,可没办法知道麻烦到底是什么。
南郑侯是太后的亲侄儿,安郡王显然是皇帝一派的,而且皇帝并不是太后的亲儿子,那么太后和皇帝是有不同的势力了,赵如意也就能猜到这里了。
赵如意发愁的说:“南郑侯我也见过。他没什么要紧的毛病。要是他能有点毛病就好了。”
她忽悠人的功夫不错,应该能把他弄走。
“不过他好色。”赵如意想了一想补充。
“是因为南郑侯夫人长的美?”安郡王问。
“当然不是。而且夫人长的美,那是他的福气,不是好色。”赵如意纠正说:“我这么说,是因为他有纵欲过度的体征,我看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个没什么用。算了,也不要紧。”安郡王说:“京城里谁都知道,倒是你,别被他看到了。”
赵如意睁大了眼。
她这会儿穿着男装,赵如意个头高,五官也是精致而非柔美的那一型,穿上男装颇有一点雌雄莫辩的美貌,叫人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安郡王这一看,就觉得她的肌肤又太白了些,仿佛梅花上的新雪,盖的薄了,透出一点儿粉红来,又好像呵一口气都会化掉似的。
这丫头生的不错,南郑侯夫人看起来跟她有一点像,可却还是不如她,尤其是那蠢样,没有这丫头看起来顺眼。
安郡王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他说:“我请你吃饭,然后我就送你回去。”
赵如意也不是第一次在外头馆子里吃饭,师父以前带着她出门,自然也常常下馆子,不过在锦城就是第一次了,锦城的美食十分著名,不仅是大馆子,就是一些明面不大的小馆子,也有拿手好菜。
赵如意发现安郡王在锦城很低调,没有去著名的红杏楼,太白居什么的,只去了一家门脸不大的小酒楼,还上了二楼。
“哟,凌爷来了!请坐请坐,凌爷要吃点什么?”跑堂的殷勤的上来招呼,看起来还好像是个熟客,这二楼很清净,上了茶后,就只有远远的角落里有一桌客人了,几个年轻精壮的男子,看起来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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