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姐很早就没了妈妈,现在她继父竟然……”
不止珍妮震惊了,唐少炎都惊呆了。
平时都是隔着屏幕的,没想到现场会这么震撼,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烟斗,构想着接下来的剧情,虎着脸,猿臂一捞,把简以萌拥进了怀里,摸摸她的头:“你别哭了,你哭得我也好难过。”
简以萌:“……”导演,他们拿的真是同一个剧本吗?
忍住了把他推开的冲动,怕珍妮看出问题来,她只能继续演:“我们都想不到她继父会是这种人,婷婷姐好命苦,呜呜呜……”
会选择到这些地方打工的,谁没些难言之隐?珍妮也被戳到伤心处,干脆坐下来,也盈盈流泪:“就是啊,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种事!我当时看到新闻都吓得吐了,想着婷婷也好几天没见着人了,就试着去看看。没想到真是她!”
“那时候,她继父对她还挺好的,怎么会这样?”
“对她好?”珍妮非常不屑,看得出她对李婷婷有几分真情,说话也是同仇敌忾的,“你们当时一定是离开得早,不知道。婷婷跟那个老酒鬼,就是她继父,关系一点都不好。”
把话说开了,就容易了,珍妮把压在心里的话开始倾倒:“那人真不是个好的。喝醉了酒就打人,好不容易借钱开了家杂货铺,也不好好经营,只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做我们这行的,有几个是门路清的?婷婷也算是个好姑娘,在这里呆了几年,一直都洁身自好。可那家伙打上了吧里的酒的主意,竟然想让婷婷帮他换些酒出来倒卖。为着这事,婷婷还跟他闹翻了。结果他歇了没多久,欠了赌债,又想往婷婷身上赖。”
“太过分了!”少爷拍桌,“这样的人活该拉去枪毙。”
☆、透明爱人
珍妮十分认同,两人就着这个人渣话题,竟然一下子建立起革命阵营,开起了批|斗会。
楼,一下子往不可思议的地方使劲歪去……
简以萌趁机推开了唐少炎,想了一下,开口:“那婷婷姐肯定是不愿意回家的,她平时住在哪啊?”
“她倒是回过几趟老家,李家村离这边也不算太远。酒吧也有几间员工宿舍,就是把卡座隔出了些地方,地方小又不方便。一般有家能回的,都不愿意在这呆的。也就是婷婷偶尔在这住。”
“偶尔?”还能去哪里?李家村虽然不远,但处在s市外围村落,也不近。
“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着吧。”珍妮含糊地答着,“这里毕竟有点杂,一个单身的小姑娘得多危险。”
“不会吧,婷婷姐那么漂亮,竟然会没男朋友?”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这句话更加含糊。
意识到珍妮有些话没说,简以萌换了种方式,放柔了嗓子,眨着眼卖萌:“珍妮姐,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可不敢随便说。婷婷人挺好的,就是有口风紧,她不愿说就没人知道。可是,有时候,”珍妮抛了个“你懂的”眼神给她,“女人的直觉。”
简以萌严肃地点头。唐少炎古怪的目光在她们俩间徘徊,只觉得一件天大的秘密摆在自己面前,但他一点都不懂。
不过,没人有心思会给他解释的。
“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有。她前段时间,具体我也忘了,总也有两三个月了吧,突然换了个手机铃声,是王菲的《我愿意》。你知道,在这种地方,说话稍微小声点都能听不见,她还用那种铃声。”
简以萌用力地点头。得到了认同,珍妮讲得更有底气了。
“而且,她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某一天回来,手臂上突然多了个纹身。”
纹身?分散的线索拼图能开始拼凑起来了。
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唐少炎终于懂了,一向散漫的眼神肃穆了下来,总算对得起身上的那套衣服。
“那个纹身,你还记得吗?”简以萌接着问。
“当然,不就是‘ta’吗?”珍妮不以为然地说,“就两个英文字母,哪能不记得?又不漂亮又没特色,真不知道她看上的是什么地方?问她又不肯说。”
ta?唐少炎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才能把两个英文字母创作成一幅画?简以萌忍不住腹诽。
而唐少炎很震惊,“t的?怎么骂人了?”
珍妮也很震惊:“原来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她不肯说!”
“……”额角的青筋在跳,简以萌连忙深呼吸,“她纹身前后的心情或者行为,有没有什么比较明显的变化?”
“一开始好像还挺开心的,后来就闷闷的,有时候会故意找些东西挡起来,还说要找时间把纹身洗掉。这不瞎折腾吗?”
简以萌点点头,“她开始时不时地往外跑,是不是就在纹身前后?”
“对。”被她这么问,珍妮也意识到了,眉毛上挑,“你也觉得她是有男朋友了?”
“嗯,有这种可能。”沉默了一下,她没把话说死,“婷婷姐失踪前后,有疑似她男友的人来找过她吗?”
“没有。”珍妮摇头,“如果有,吧里那么多双眼睛,还能不知道吗?”
“如果李婷婷跟吧里的某个人交往,会这样瞒着你们其他人吗?”
“哈,”珍妮发出了短促的笑声,“我们是什么人,能瞒得住?”
那就奇怪了,一个深爱着,却要瞒过所有人的透明恋人,一个只能在黑夜中相遇的恋人,到底存不存在?还是只是一个臆想?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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