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又要忙起来了吧……”
虽然之前白木头一听她要去拍戏,总是这样的反应,可这次她不知怎的,心里像是忽然被狠狠戳了一下,就那么不是滋味儿。
她没说话,反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
第98章程姑娘要搬走
对于程梓月而言,这一周七天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以她的天分和努力程度,七天她能学习不少东西,练不少模拟场景。可此时,她忽然觉得这些事情都不太重要了。她好像是为了做成就太忽略白木头了。
打从第一个成就开始,她就一直为了能多说一点话跟着成就走。试着想想,如果没有成就系统让她跟白木头相遇相识,她可能就把这个可爱的白大侠给错过去了。换句话说,她的关注点一直是不太对的。
静下心来跳出这个圈子看看,不难发现,娱乐圈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绝大多数都是在你争我夺、精心算计,鲜少有和谐融洽。即使看起来风平浪静,那也是暗潮涌动的。而她一不小心陷进了这个漩涡里,都快把原来的自己弄丢了。
想想穿越到这里之前的自己,她几乎一心都扑在跟随大侠白应寒这件事情上。去走访被他帮助过的人,去他去过的地方,看被他收拾得一片狼藉的山寨。她那时候老把一句话挂在嘴边:要是能再看一眼白大侠,此生死而无憾啊!现在活生生的白大侠就在面前,她就在他怀里,却还要烦恼怎么在这几天里把演技再提高一下。
曾经的豪情壮志,不是把白大侠的事迹写成话本子,口口相传吗?
她所有的话都可以跟白木头讲,没有顾忌,也没有字数的限制,为什么还要这么急切地追求去和别人说话的权利呢?也许是该停下来好好关照身边人的时候了。
白木头依旧很倔强地抱着她不放手。程梓月乖乖依偎在他怀里,说:“忙起来了我也会记得一有空就回家呀。我不用去外地拍戏所以你放心……”
“无妨。”她还没说完,白木头就出言打断:“你每天都不能说很多话,一年多了,肯定都难受坏了,还是做那个什么成就要紧。”
程梓月听后鼻子酸酸的:“其实我有话都可以跟你说啊,早就习惯了。跟别人也没太多话要说。”
白木头却以为她明明是自己在受苦,还要来安慰他,于是心头揪得更紧。
司天美有意让她在入驻剧组之前好好休整一下,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所以也没安排太多通告给她。她忙完了就准时回家,绝对不在外头多停留一分钟。白木头知道她去拍戏后基本都不能好好说上话,于是死乞白赖地求白应姝给了一个多礼拜的假,还是拿后头每天加班换来的。他就每天蹲家里给她做饭。
原来他不会做饭,打小吃娘亲和姐姐做的,长大些就吃师傅做的。后来离开师傅,有钱就买俩白馒头啃,没钱就去林子里摘酸倒牙的野果子。
程梓月在剧组的时候,他叫人雇厨子天天给她□□心便当,自己就吃艺程的员工餐。后来他发现程梓月比他忙的多,自己在家有空就学一学做饭。再后来他养那只仓鼠不幸拉肚子病死了,他哭了好几天,从此跟仓鼠对望的时间也用来学做饭,手艺增进不少。
程梓月原来只惊叹过他不知道啥时候学会下厨了,做的东西也很好吃。这几天每天看他不重样地给她做三餐,才想到她不在家的时候大概他都寂寞死了,只能学做饭聊以消遣,就更心疼他。
所以这天她早早起来,想也给他做点吃的。记起头一次让他呆在她家里,她是烙了好多葱油饼,他吃得到晚上还一嘴大葱味,还感慨好吃呢。于是她又开始烙饼,又拌了两碟凉菜,做了两碗绿豆粥。
白木头起床很早,就算夏天,天不亮也得起来练功。练完再休息一个小时左右。程梓月就趁着这一个小时忙活。忙活完了他还没出来,她就坐在餐厅里看手机。一会儿白木头出来了,顶着个鸡窝脑袋睡眼惺忪的。一看桌上的早点都摆好了就有点惊讶。
“葱油饼?我不是做梦啊……”他在屋子里闻到吃的的味道,压根也没想到是程梓月起来在做饭。看见她就坐在客厅中间,他赶紧抬手把自己那脑袋整理顺溜了,红着脸说:“程姑娘早。”
“早啊。”程梓月笑得甜美,举着手机跟他打了个招呼:“快点洗脸刷牙吃东西。”
“哦。”他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忽然想抬手掐一掐她的小脸,又怕自己手脏,舔了舔嘴唇没敢实施。可就当他瞥到她的手机屏幕时,他心里一沉,又看了看桌上的葱油饼,表情愈加复杂,迈着步子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程梓月看看手机,就抬起头来看他,正对上他万分复杂的眼神。
瞧他神色不太对劲儿,她就问他:“怎么了?”
“没事儿……”白木头捏着牙刷的手跟安了弹簧一下,马上开始使劲刷牙。
刷完牙他就洗脸,刚用洗面奶打了满脸的泡沫,他噌地一下直起身子来,转身问程梓月:“程姑娘,你……你不想跟我在一块了吗?”
程梓月也蒙圈了:“啊?为什么?”
“你要是想好聚好散,你就,你就直接跟我说就行。”白木头抿着嘴,白花花满是泡泡的脸上,一对眼睛眼圈红得不像话。
程梓月彻底被他搞糊涂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一次你给我做饭就做的葱油饼。”他撅着嘴指了指桌上的早餐:“现在又做。很有首尾呼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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