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敢露出这样的神色,简直不知廉耻!
坐在上方的启元帝,可不知道此时底下一众臣子的心思,而是在心里暗想,他已经连宿了俩次凤阳宫,今天为了处理政务而睡自己的寝宫没有问题吧?
要是今天晚上再来那么俩次,明日他大概是没办法早起上早朝了。
嗯,就这么决定了。
凤阳宫里,不用早起也不用给谁请安的元歌,闷头睡了个饱,直到日上三竿了才慢慢睁开了眼睛。洗漱一番后,便坐在桌前开始用早膳。
桌子上光粥便有八个种类还有甜有咸,再有各色小菜饼糕点心,劳累了一晚上的元歌吃的非常的满足。
“这小菜不错,明早还用这个。”
昨天守夜的是柳嬷嬷,所以此时是白嬷嬷,带着几个宫女在一边伺候。闻言连忙应是,然后将动的最多的几样都暗暗记了下来。
填饱了肚子后,元歌换了一身服饰,坐在桌边端着石兰茶,轻轻啜了一口,只觉得整个人都舒畅极了。
就是腰腿有些酸的厉害。
白嬷嬷见主子那容光焕发的脸色,又见那有些不太自然的坐姿,心底一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夜主子怕是劳累了,所以这身子骨定是有些酸痛的。
想到这里白嬷嬷带着笑容,开口道:“主子,老奴学了一套揉捏的功夫,最是能缓解身子疲累。”
“不如让老奴给您捏一捏?看主子可受用。”
宫里的嬷嬷活到这把年纪,哪一个都有几门拿的出手的手艺。柳嬷嬷会的她不会,可是她会的柳嬷嬷也不会。
从前她不如旁的宫女机灵得主子重用,除了空有一把子力气,别的再没有什么擅长的。后来厚着脸皮奉上大笔的钱物,才跟着一个已经年老的嬷嬷那,学了一套拿捏松骨的手艺。
因为比旁的人有力气一些,竟然还真学出来了个模样。在皇太妃那里时,每隔一段时日,都会专门叫她过去伺候。
见元歌点了点头,便去净了手挽起袖子开始伺候。
当白嬷嬷的一双手落在腰间时,那酸疼让元歌控制不住的缩了一下,但是下一刻筋骨舒展开的滋味,叫她忍不住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没想到嬷嬷还会这一手。”元歌忍着酸疼,吸着冷气道。
不过才按了一会儿,白嬷嬷额头便出了不少的汗。倒不是觉着累,而是担心主子会因为按拿之时的酸疼,对她生出不悦来,这是手艺再好也避免不了的事。
好在主子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而对她生出不满来,收她心里面放心了不少。
按了近半个时辰后,元歌浑身都轻快了起来,白嬷嬷才停了手。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元歌在换衣服时,朝白嬷嬷笑道:“还真是多亏了嬷嬷,不然本宫今日怕是不好过了。”
白嬷嬷用帕子抹掉脸上的汗,一脸笑容的道:“老奴也没有别的本事,只有这手艺还算拿的出手。只要主子不嫌弃,老奴以后还想着再能伺候主子。”
“嬷嬷有心了。”元歌张开手让宫女为自己穿上外衣,一边道:“自然是不嫌弃的,想必以后还真的要常常让你伺候。”
白嬷嬷:“......”这话听起来没有哪里不对,可是仔细一想,怎么就那么怪呢?
元歌暗暗的想着,以后她可不还得缠着启元帝么,少不得时时要白嬷嬷来按拿一番。她是躺着的那个都累成这样,也不知道启元帝此时是个什么情形了,想必不是那么好受的。
此时的启元帝确实浑身难受,连腰都累的直不起来了,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却只能挺直了腰背死撑着。心里面则在想,等下一定要找人懂推拿的,好好的给自己松一松筋骨。
退朝的时候不少人都亲眼目赌了,启元帝从龙椅上站起来,从案桌前走出来时,好似脚步踉跄了一下。
都是男人谁不懂呢?就是先前还没发现的人,此时也都反应了过来。一时间那个小眼神,如刀一样的飞向站在前方的李青志,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出一个窟窿来。
李青志撇撇嘴,没事儿人似的,大步踏出了勤政殿。
皇上的谣言自然没有人敢传,此事后宫没有什么人能知道,但是有点耳目的人,在下了早朝没多久,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慈安宫的皇太妃叶氏,就是其中的一人。
于是,凤阳宫迎来了皇太妃信重之人,缠枝姑姑。
“请皇贵妃娘娘安,娘娘如意吉祥。”缠枝笑盈盈的福身行礼。
“缠枝姑姑不必多礼。”元歌不知道她是因何而来,但是脸上依然带着浅笑。不过在看到缠枝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来的东西后,隐隐猜到了是为什么。
缠枝语气恭敬的道:“娘娘,这是本月凤阳宫的各项份例的单子,您过目后若没有什么差错,稍后奴婢便将份例签令给您送过来了。”
份例签令每月都会新制,而每次的样式质地都不一样。上个月是纸质印花,这个月是木质雕记,下个月便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份例签令了。
所领的物品不同,份例签令上的标记也不同,其数量和品质也不同。而份例签令在宫务局回收后,一律全部销毁。
此法是开国武德明仁皇后所创,为了就是避免后宫的妃嫔们,太过奢华不知俭朴,才想出来的一套规矩。
虽然有了此规矩,妃嫔们也不必担心份例不够用,因为每个位份的份例虽有差距,却只会多不会少。因着份例中多是各种物品,而银钱并没有多少。曾经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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