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可欣,我们都一样傻,老是喜欢追着一个不会给我们回应的人,对他们抱有太多的期待,最後只是换来了一身的伤,心里就像破了个大洞一般,闷闷的疼。
可是,我因为有你,心里的那个大洞吹过的,不再是刺骨的寒风,而是温热的水汽,我相信再过不久,它就会慢慢愈合。总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其实并不是,就算过再久,那个伤口依然存在,只有你再爱上别人,伤口才会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被覆盖。
我知道你今天跟杰希说会爱上我,多半是气话,可我还是想试试,因为只有这样,你心里的那个大洞,也才会慢慢补上。
谭少堂就这麽看着可欣,看她小小的身子缩在床边,看她自己舔舐伤口。然後,他慢慢将身子移了过去,从背後揽住了可欣,将她瘦弱的身子抱在怀里。
可欣僵了一下,却也没有反抗,就任他的体温包围着她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谭少堂睁开眼,看着照进屋内的阳光,感受着怀里的小女人,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他低头去看可欣,她正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她的长发已经有些散乱,脸颊红红的,睡着的表情显得无害而清纯。
阳光照在她白嫩的脸上,更显得她的皮肤细腻。谭少堂忍不住将手摸上了她的脸,却在靠近时感觉到了一阵不寻常的热度。
他赶紧拨开她的刘海去摸她的额头,果真烫手,她发烧了。一定是这些天她照顾自己太过劳累,再加上昨天太过伤心才这样的。
他拿过床头的拐杖,快步走到门口,“李姐!李姐!”
李姐匆匆忙忙跑了上来,“大少爷,一大清早的怎麽了?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可欣发烧了,我们要怎麽办?该做些什麽?我怎麽没早发现呢?都怪我!都怪我!”从小到大,他的身体都很好,只有小时候感冒发烧过,他也快忘了,杰希身体也一直很好,所以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根本不知道这时候该做些什麽,只是心急的一团乱。
李姐看着谭少堂慌乱的模样,轻笑了下,呵呵,看来大少爷是真爱上大少奶奶了,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一直以来,除了对二少爷,她就没看过大少爷还为谁这麽着急过,“大少爷,别着急,发烧没事的,可能是着凉了吧,看大少奶奶那麽瘦,身子骨肯定弱,家里还有退烧药,我马上去找来!”
“好好,你快去,快点啊!”
李姐走後,谭少堂赶紧回到了床边,看见可欣翻了个身,他以为她醒了,“可欣!可欣!。。。”
可欣没有睁眼,只是迷迷糊糊的轻声嘟哝着,谭少堂听不清她在说什麽,只好将耳朵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冷。。。冷。。。”
谭少堂把她已经卷到胸前的被子拉到肩膀上,又把各个小角落都帮她盖严,可是可欣还一直说着冷。
谭少堂很着急,只好掀开被子,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了自己温热的身体上,然後又将被子牢牢裹住了两人。在抱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自己受伤的腿,谭少堂轻呼了一声,也顾不上去管了。他只是将脸贴近可欣的,把手再环的紧些。看到可欣终於不再说冷,他这才放心的微笑了。
李姐拿着药和水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少爷紧紧抱着可欣微笑的样子。印象中,已经好多年没见大少爷笑得这麽开心了,自从二少爷一来,他就总是有好多心事的样子,只有在国外的那几年,听说认识了个不错的男性朋友才开心些。在这个家里,他永远都是那副淡淡的斯文模样,有时候看的她好心疼。这样就好了,可欣又温暖了他的心。李姐站在门口,欣慰的笑了。
谭少堂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李姐,看见她嘴角的笑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欣。。她一直说冷。。所以。。所以我就。。”
李姐笑着走过去,“呵呵,没事,发烧是这样的,你先喂她吃药吧,我去拿个凉毛巾,待会敷在她头上。”
谭少堂接过李姐手上的药和水,一手拿着水杯扶着她,一手将药片放进了她嘴里,然後将水放到了她嘴边,慢慢往里倒,可是全倒了出来。
又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谭少堂很着急,只好自己喝了口水,然後对准了可欣的嘴,慢慢将水送了进去。看她终於将药咽了下去,他又依依不舍的轻啄了两下她的唇,然後才将她慢慢放到床上躺好。
李姐将凉毛巾敷到了可欣的额头上,又将一盆凉水放到了床头柜上,本来打算自己在这儿照顾可欣,看到谭少堂担心的样子後决定还是给他们小两口创造机会吧,她细心地叮嘱着谭少堂,“大少爷,这个毛巾一会儿热了之後,你就放到凉水里,然後把它拧干再敷到她头上,这是降温的,要喂她多喝点儿水,”李姐说完又从衣柜里拿来了一套新的女性睡衣,“还有就是,待会药效上来了她肯定会出汗,要帮她把湿的睡衣换下来,要不然感冒会加重的。”
谭少堂认真的听完,“好,我记住了,你去忙吧。”
李姐走後,谭少堂就一直忙着帮可欣换凉毛巾,喂她喝水,帮她换衣服。。。。。
可欣迷迷糊糊的醒了,觉得头昏昏的,嗓子有点干。看着屋内昏暗的灯光,已经是晚上了吗?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你醒啦?”
可欣一抬头就看到了谭少堂的脸,“你发烧了,都睡了一整天了,怎麽样?好点了吗?”
“我想喝点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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