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写此书,换不来符节,还会给政变造成极大的阻力,如果写了……楚王眸中闪过一丝厉色,萧雨歇,你休想再离开昭阳!
楚王从墙上拿下剑,割下袍角,平铺在桌上,提笔写到:
吾楚王云淩,于承德八年二月初十,立护位书,倘若他日心怀不轨,篡取皇位,广陵侯大可将此书广告天下,天人仁人义士,皆可以不悌之名伐之!
楚王的字,同他一般飞扬凌厉,待墨迹干后,他盖上私印,盖上手印,将护位书递给萧雨歇。
萧雨歇接过护位书收好,说了一句心声:“殿下大计若成,南朝兴盛有望!”前提是不动皇位。
萧雨歇扫了楚王一眼:“政变前三日,派人来取符节。”
萧雨歇起身,叠手行礼:“告辞!”
楚王目送萧雨歇离开,望着萧雨歇的背影,楚王心内各种复杂的情绪翻腾,这个人,智勇双全,武能安邦文能定国,倘若不是次次都站在对立面上,他与萧雨歇或许会成为惺惺相惜的好友,只可惜,他们是天然的对手!
萧雨歇蹑手蹑脚的回到幽兰居,怕晃醒文君,没敢点灯,抹黑往里进,地方不熟悉,一不小心带翻了一个椅子,到底还是吵醒了文君。
“谁?”
“是我是我!别怕!”萧雨歇扶起椅子,摸到榻边坐下。
“你去哪儿了?”文君揉着眼睛不解道。
萧雨歇边脱衣服,边跟她解释:“去找你义父,闲聊了几句。”
“我睡着后走的吗?怎么这么晚去?”
萧雨歇揭开被窝钻进去,将她抱在怀里,文君似乎觉察到他情绪不对,柔声关怀道:“萧郎,你怎么了?”
一声萧郎叫的他骨头都酥了,看着她温柔可人的面庞,一时间,什么烦心琐事,都烟消云散。
萧雨歇伸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按,在她唇上吻了上去。她的温柔,足以化解他所有疲惫。
吻着吻着,萧雨歇忽又起了逗弄文君的心思,他捉住她的一只手,往他胯.间按去,果不如他所料,文君身子瞬间僵硬,紧贴的皮肤,也跟着烫了起来。
他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愈发好奇,这是隔着衣衫,不隔她会如何?想着,便把想法付诸了实践,握着她的手从裤腰间滑入,并箍着她的手握了上去。文君手心传来一阵滚烫坚硬的触感,心跳瞬间加快,呼吸彻底错乱,听起来好似喘.息,脸烫的他都能感觉到。
她的反应,他很满意,想着,将自己衣裤在被窝里蹬了,拨开她的衣衫,欺身而上。萧雨歇身子微侧,将手探进那幽闭之处,指尖如同浸在了温水里,萧雨歇深笑,他的昭昭,天赋很足。
今日萧雨歇倒是悠闲的很,未将手从那幽闭之处抽出,而是慢慢的拨弄她。萧雨歇的吻从她唇上移开,深邃的双眸看着容颜倾城的她,慢条斯理的低语道:“夫人之美,当细嚼慢咽!”
文君闻言,咬了唇,不由得往他颈弯儿处缩了缩,被萧雨歇及时制止。随后,他的吻自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缓缓移去,亲咬吸吮,细细密密,一寸也不放过。
他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让文君即陌生又羞涩难忍,他手下的拨弄,让她身子泛起异样的火热,她双眸有些迷离,咬紧唇,尽量不让声音发出来,可随着他拨弄的时间延长,终还是不自觉的哼出了声儿。
萧雨歇听的心尖上痒痒,品尝够了她滑嫩的柔软,抬起头去看她,见她面色潮红宛如新开的桃花,甚是诱人,俯身又去尝她饱满的双唇。他将手抽出,扶了她的腰,对准她,缓缓的压了进去。
文君身下传来一阵压迫感,异样的酥软遍布全身,萧雨歇轻舔着她的耳垂,邪笑着低语道:“很滑……”文君脸羞地赤红,心内叹息,她的夫君,一直这么厚脸皮啊,她要慢慢习惯才是!
今日萧雨歇也不知怎地,就想细嚼慢咽的将她吃干抹净,慢条斯理,九浅一深,整个过程缓而长久……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楚王独自坐在灵昀堂卧房的睡榻上,想着在他眼皮底下同床共枕的两个人,神色渐渐冷了下去。
在文府住了四日,这日晨起,一起用过早膳后,楚王单独将文君留下。
文君不解道:“义父可是有事?”
楚王示意她坐下:“君儿,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文君低眉笑笑:“义父对君儿恩情深重,君儿不辛苦。”
“广陵侯……他待你可好?”
听到他的爵位,文君脸颊不由得红了,含了小女儿般的神色,点点头,声音细不可闻:“他待我极好!”
失望的神色在楚王眼中一扫而过,他想到了这个回答,其实很想听她说一句不好。萧雨歇为了她,特地来跟他谈条件,可见是极在乎她,不得不承认,他不如萧雨歇。可那时,是他忽略了自己的心意,现如今……等他将皇位拿到手,一定给她这个世上最好的,萧雨歇给不了的一切。
“君儿,往后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为父自己来做。政变前夕,为父会安排你和萧雨歇离开……”
楚王顿了顿:“走之前,记得来跟我道别。”
文君身子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楚王。看着她明亮的双眼,楚王不由得笑了,伸手摸一摸她的侧发:“傻丫头……”
楚王收回手:“跟广陵侯回去吧,这些日子,不要再来文府。”
“义父……”
“去吧!我想歇歇。”说着楚王靠在椅子上,支着头,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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