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顶你上去,楼主名字莫名邪恶,哈哈哈。
我爱吃黎:回复@水水水清清:比我的邪恶多了。
极光站姐我老婆:靠靠靠,我以为是我眼花了!老婆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嘤嘤嘤。
樱桃好吃太难摘:回复@极光站姐我老婆:哈哈哈头一次见楼主说话这么软萌。
极光站姐我老婆:回复@樱桃好吃太难摘:我差点以为她不回来了,痛哭流涕中。
奔跑的饼干:抱抱亲,大神回来我们就不怕了。
……
太多暖心的评论,薄槿破例又发了一条微博。
舒华昨天赶稿肝到天亮,睡到晚上还没动静。薄槿实在勉强不了自己睡觉,便起床洗漱穿衣,拎着摄影包出门。
*
入夜的申城,因为新年的到来变得格外灯火璀璨。
公寓坐落在申城繁华的市中心区,薄槿背着摄影包边走边拍,不久便走到这里最繁华的街道。
深夜没有让行人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忽然一阵欢呼声从前方传来,在街边散步的路人纷纷望去,好奇地打听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
薄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定仔细分辨夹杂在欢呼声中的歌曲,是君黎的歌声。
循声而去,薄槿在一家百货商场前止步。
商场大楼的马路对面是一个占地不大的圆形下沉广场,广场另一端入口的阶梯附近围满了人,歌声伴着人群中的欢呼,不停吸引路人驻足。
薄槿穿过马路,站在下沉广场的阶梯上遥望对面热闹的人群。这一侧的阶梯高出那头许多,她站在最高一级,刚好看清人群的中心。
原来是七个舞者正在跳君黎六年前发行的热单舞蹈,动作十分娴熟标准。
虽然六年未再发行新专,但在当今萎靡的唱片市场,他创下的单张千万销量纪录始终无人能破。音乐排行榜逆行前十几乎是家常便饭,热单更是被无数人翻唱翻跳。
就如今晚。
薄槿举起单反,调整镜头拉近焦距对准舞者,在霓虹映照中不停按下快门。
停下翻看一遍成像效果,薄槿再次举起相机,将镜头对准了群众。上下左右寻找角度,一个身影忽然在镜头里闪过。
心跳剧骤,镜头在人群中仔细寻找,终于广场上的路边找到。
那道身影来到广场对面入口的阶梯边,站在最高的那级台阶。
薄槿放下相机,即使不用镜头拉近距离,她依然可以清晰分辨出那是他的轮廓,是她喜欢了十五年的人,怎能认不出。
人群的视线焦点全在舞者身上,竟没有人察觉君黎就站在台阶之上。
君黎凝望着对面阶梯上纤瘦的身影,心中的郁结在慢慢消散。
他想过许多次,见到她时他是该生气恼怒,还是该冷淡平静。可当他在申城开车兜转了不知几个小时,终于找到她时,才知道他是思念她的。
只要她回来。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看到君黎转身走回车里,薄槿悬到嗓子口的心终于回落。
把相机收回摄影包,薄槿刚一转身便愣住。
黑色车子停在距离阶梯口不足两米的地方,车窗徐徐降下,车内那个俊美至极的男人左臂弯起搭在车窗上。
“薄槿,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想去看战狼,但素看电影就得停更一天。。
我不难受
车子穿过申城繁华街道,一路开到海边。
君黎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薄槿望着他走向海滩的背影,修长削瘦,黑色大衣渐渐融进漆黑的海面。
薄槿低头按安全带搭扣,余光瞥到后座上的蓝白格围巾,探身勾到手里。
下车的一瞬,冰冷的海风拂到脸上,薄槿拉高毛衣领,抱着围巾来到君黎身后。
垫脚把围巾围到他脖颈上,薄槿绕到他面前,认真而仔细地将围巾一圈圈缠好,在斜方打了一个结。
“好久不见,君黎。”薄槿收回手,仰头望着他:“你瘦了。”
君黎眸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闻言又凝视在她眼瞳,依然温柔清澈,只是月色下的脸色苍白乏力。
波浪翻涌的声音在耳畔拍打不停,君黎撤回目光投向遥远的海面:“什么时候回来的?”
薄槿站到他右手边,说:“今天。”
“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有时还好,有时不好。”薄槿眼睫微垂,下颌埋在毛衣高领里:“不过,都过去了。”
“过去了么?”君黎沉吟,脸上浮出浅淡的笑:“那就好。”
再次陷入沉默,车里有他打开的音乐声,现在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的海滩上,只有海浪一声声撞击在心上。
薄槿无声吐息,右手指尖揉捏着裙摆,左手手指抽紧,犹豫了许久,缓缓靠近握住君黎垂在身侧的手。
掌心几乎没有温度,冰冷得令薄槿心颤。
指骨修长,一动未动,任由她安静握着。她低头自嘲一笑,在心里对自己说:薄槿,你不自量力。
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手慢慢从他掌心滑落。
松离的霎那,君黎紧紧抓住,他的手指越收越紧,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薄槿鼻尖一酸,泪滴落在他的手背。
君黎伸臂将她拥入怀中,松开紧握的手落在她头上揉了一下,然后轻抚:“你回来,我很开心。”
“对不起……”薄槿哑声。
“但是有一件我必须要问。”君黎俯身在她耳边,“你饿吗?”
薄槿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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