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条件,答应了你就可以留下,不答应,明天和我一起回香港。”
sese很清亮的清了清嗓子,俯身趴在餐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沈瑜,一字一句的问:“你、觉、得、呢?”
沈瑜一直在旁边无声的饮茶,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瓷杯的边缘,不管季明泽和sese说什么,他始终都保持着沉默,表情连细微的变化都没有。此刻sese这样的问题,他不可能再继续沉默下去。他放下瓷杯,望着她说:“你叔叔说的没错,也是为你好。”
sese猛然坐直身子,脸色大变,“可是你明明说了会帮我的。”此刻也不管当着叔叔的面说这些是否合适,只知道沈瑜骗她,他食言了,她很生气。
“他只是说帮你留下来,没有说让你继续住在他的家里,”季明泽微笑着看着沈瑜,”对不对?”
sese不敢相信的看着沈瑜,声音嘶哑着问:“是这样吗?你说会帮我,是指这个吗?所以你们根本就已经谈好了,只是来告诉我结果的?”
沈瑜抿唇看着她,她眼中的失望显而易见,但是她凝视着的他,似乎仍然在等他一个否定的答案。这一刻她的样子对他有很大的触动,他忽然很想握住她的手,用极轻的声音安慰她。沈瑜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努力隐忍着,却仍然点了头。
sese忽然扯开身上的餐布,起身低声说了一句:“我不想吃了。”跟着便转身离开。
沈瑜的手紧抓着椅子扶手,低垂着眉眼,在灯下笼罩着阴影,看不出神情变化。季明泽作势也要起身,沈瑜忽然推开椅子,赶在季明泽之前,拔腿追出去。
sese正在下楼,沈瑜赶上她,握住她的手腕。他知道她其实很坚强,很少会哭鼻子,这一刻却红了眼眶。她看着他,目光有些哀怨和不甘心,“你真的很讨厌我?”
沈瑜摇头否认:“没有。”
“我知道叔叔说的闲话是什么,其实只要你肯点头,那些就不是闲话,而是事实,也就不会再有人说什么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流言霏霏、人心叵测,她还不满二十岁,虽然他在长幼辈分上是她的叔叔,可毕竟没有任何关系,高中校园是单纯的地方,但是大学却并非如此。他可以想象长此下去外面的会有何种传言,他不想她被流言中伤。
“那我知道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搬。”sese用力挣脱他的手,努力吸了吸鼻子,挺起胸膛继续下楼梯。
但是走了几步,她又忽然转身回来,仰着视线看着他说:“我只是搬出去,不是回香港,我坚持到现在,就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这次她是真的走了,步子坚定,背脊挺得笔直。沈瑜想再追,却被随后来的季明泽喊住。
季明泽走到他身边,故作疑惑的问:“你该不会连怎么追女孩子都不知道吧?”跟着又指着sese的背影说:“她追了你那么久,学业该学会了吧?”季明泽笑了笑,绕开他下楼,快步追上sese。
沈瑜独自回到家,把车钥匙和门卡扔在茶几上,他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背,双腿交叠着放在茶几上。手指揉着眉心,他闭着眼睛,耳边空空的,四周安静的不像话。家里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过?安静、清冷的像一座冰窖。
没有她的笑声、说话声,没有她下楼时那“蹦跶”的动静,也没有她故作可怜的拽着他的袖子说“没有能量,需要立刻补充”。
沈瑜放下手臂,仰着脑袋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长长叹了一口气。需要花时间适应的人,是他。
某日清晨,sese来到一家地产中介,言简意赅的直接表明目的:“我要买房子,最贵最好的,可以最快搬进去的。”
几位职员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女职员主动过来,面带微笑着问:“您有没有已经看好的房子?”
“没有。”
“那您想住在哪个区?几环?几个人住?”
“无所谓,你们看着办,但是我要最好最贵的。”
女职员的笑容僵了僵,一边为她整理房源,一边偷偷打量着她。她长得很漂亮,一种特别的漂亮,目光正在四处看着,表情也很坦荡,不像是在开玩笑。女职员从电脑中调出一套房子,将现房图给sese看,并且声情并茂的介绍说:“这栋房产是精装修,最后一套,本来也已经订好了,客户定金都交了可是临时反悔了,这么好的房子平时根本抢不到,今天正好被您给碰上了,房子位于北二……”
sese没有注意听她都说了什么,只看到地址恰好与沈瑜家相距不远,于是打断她,拿出一张黑色信用卡递给女职员:“就它吧。”
女职员懵了,好一会儿才问:“您……不、不去看看房子吗?”
“你不是说非常好吗?”sese反问。
“对。”女职员仍然愣愣的,点头却非常用力。
“那就行了。”
“那么……我这就给您准备合同。您稍等片刻。”女职员恭敬的起身。
路边停着一辆轿车,沈瑜抬头看着不动产的大招牌,又看了看时间,吩咐邹棋说:“上去看看她选了什么房子,立刻回来告诉我,记住,千万不要惊动她。”
“是,沈先生。”副驾驶的邹棋点了点头,打开车门,朝着大厦快步走去。
沈瑜真是搞不懂季明泽,说了要为sese准备好房子,可是他居然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京城,这几天她不仅一直住在酒店,现在还要自己来选房。难道他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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