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怎么办?祥儿,他今天又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那些大夫们根本就是束手无策啊,老爷。”如果林月兰看到这症状,肯定说这是羊癫疯。
羊颠疯对于医术科技发达的现代人来说,还是一个疑难杂症,更加说医术条件落后的古代。
张家院子的一个房屋里,一个妇人苦苦哭哭啼啼的说道。
在他们面前的一个床上,躺着一个看似十五岁左口脸色苍白身体瘦弱的青少年。
“老爷,你想想办法啊,”妇人转身拉着张五常的衣袖神情无奈带着哀求的说道,“咱们张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啊,老爷!”看向床上少年,眼里满满是心疼、担忧、无奈和带着一些绝望。
张五常看着自已病入膏肓的独生儿子,哪有在外人面前的嚣张和傲慢,他有着做父亲的担心和心疼。
张五常说道,“夫人,我一定会找到大夫治好儿子的病。”他们张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传继香火,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把儿子的病治好。
“可是,老爷,这几个月,我们都找遍了县城内及所有镇上的大夫,甚至去过省城找大夫,他们都对咱们儿子的病没有任何办法啊。”张五常的夫人近乎绝望的说道。
连省城最好的大夫都没有办法,看来只能去京城找大夫瞧瞧了。
“老爷,要不我们带着儿子去京城吧!”妇人提议道。
张五常摇了摇头说道,“省城最好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我相信京城的大夫也差不多,所以,没有必要去京城!”
实际上去一趟京城,真有可能倾家荡产啊,这也就罢了。只是去京城路途遥远,路上颠坡,车马劳顿的人,他根本就担心自家病弱的儿子能不能受得住这路上的劳累。
可别,在中途中,他就……
因此,张五常虽想带着儿子去京城,却不敢赌路途中发生的任何变故。
只是张五常夫人刚提起去京城,她猛然想到什么,眼里立即迸发出强烈的希望,她拉着张五常说道,“老爷,我想起来了,最近镇上不是一直在传着林记药铺的少当家医术妙手回春,能让病入膏肓之人起死回生的高超医术。老爷,我们去找找这个林记药铺的少当家林月兰吧。”
张夫人是个大门很少迈出的妇人,而家里的丫鬟和小厮也不是多嘴之人。
听到林月兰这个名,张五常本是担忧的脸,立即黑了下来。
他怎么可能没有去找林月兰。
林月兰救了两个临近死亡的病人,早就在这小小的宁安镇上传得满镇风雨。
只是他本人有些不相信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竟然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自认为那两人是她背后找的托。
因此,他才想着等等时间,先调查一下,确认了林记药铺,哦或者说林月兰是不是真的这么有本事之后,再去找林月兰。
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已经放下身段,从镇里直接跑到了林家村去请她来看病,结果倒好,态度嚣张,口气更大,还放话,让他绕着整个宁安镇下跪,磕头认错,这样事,他当然不可能答应。
然而,现在看到躺在床上,好像随时会离开的儿子,张五常突然觉得那些都是狗屁,他只要他儿子好就行。
呵呵,张五常至始至终都没有认识到自已的错误,求人没有求人的态度,还归结别人态度嚣张了。
张五常对着他夫人说道,“夫人,放心,为夫一定能请到林记药铺少当家为我们儿子给看病。”
……
林月兰坐在大拗山最高山顶上的那颗大树上,托着腮帮子,两只脚在空中晃啊晃的。
她对着小绿说道,“小绿,咱们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啊?”
其实也不闲啊,家里盖房子,忙得热火朝天的,林记药铺那边整天都有病人看病,多数时候,看不了的病,都是她去给指导一下,这下子,她神医的名声就响起来了,害得她吐吐舌,她这是与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师父撞名了啊。
名声出去了,找她看病的肯定越来越多了,不过,她出手病人,可都是那些林记药铺坐堂大夫束手无策,临近死亡奄奄一息的病人。
当然了,请林月兰出手的病人,也同样是富人一诊千金,穷人看着收取一定的费用。
这下子,林月兰的名气更大了。
“悦来客栈的食谱也送过去了,”林月兰一边歪着头一边想道,“临月阁的设计图也同样到李怀山的手中,还有……”突然林月兰眼睛猛的睁地大大的,她急声的问道,“小月,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绿的嫩尖芽弯了弯,随后说道,“主人,今天是八月十五日。”
“卧槽!”林月兰突然爆出口说道,“把每个月给两个人设计服饰的事给忘记了。”
她这话一出口,随即又同时收到药铺那边发来的紧急病人信号。
她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对着小绿说道,“小绿,说是太闲,你看,咱们又有活干了!出发!”
林月兰坐着小白直接往镇上走去了。
……
宁安镇的大街上,张五常一步一跪,然后,还大声的说道,“我错了,我不该看不起穷人!”随即又往前跪一步,又这样的喊下去。
跟在他旁边的妇人,声泪俱下的想要把张五常给拉起来,她哭道,“老爷,你在做什么,你起来啊!”
没有人知道,半中午的,张五常在发什么疯,突然穿着一套朴素衣服,从镇上的街头开始跪,现在一直跪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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