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宁安镇的每个村落,宁安镇的街头巷尾的每个角落,流传着两则重磅消息,而且都是事关到林家村。
一是,林家村出了一个种田种出亩产八石的能人,而且林家村的每户农家都能从那个能人手中买到种田法子,但,有钱的可以出钱买下,按着自已的能力出价,没钱的,那个能力会指定着要些东西,有可能是有价值的,也有可能是一文不值的,总之,就看那人的心情好坏。
听说,有人用了几两买下,也有出了几十两的,更有出了上百两的,总之,价格不一,卖不卖全凭那人的心情。
听说,也有人只用了一张白纸,就换到了种田法子,有人用一块灶台上的石头,就换来了种田法子,真是超值啊,真是羡慕死别人了。
所以,听到这些消息的不管是村民,还是商人,都一窝风往林家村钻去。
二是,还是林家村那个能人的消息。
听说那个能人,是林家村林月兰,是个天生克星,她克夫克亲命,更是克着与她作对的人家。
听说,林家村好几户人家被她克的命丧黄泉了。
听说,她的至亲,已经被她克的快家破人亡了,而且更让人恼怒和不耻的是,这人发财了有钱人,就六亲不认,连亲身父母就不认了。
这样的不孝子,就该上告衙门,就该天打雷霹。
只是奇怪的是,为何没有听说过,那家人告她不孝呢?
不过,这两则消息,所有村民注重的,还是第一则。
因为,这事关到自已的生计及全家人的温饱问题,因此,尽管对于林月兰是愤怒和指责,此刻,他们也得忍着,等他们把种田法子弄到手之后,就……就落井下石吧。
这边,宁安镇周围的村落村民都一股儿涌去林家村。
而县城那一边
周文才正从与友人诗会上回家,经过书房时,听到书房里有人谈话的声音,本来,他爹是安定县郡的县令,每天都会有人上门来或是公事或是私事,来找他爹,也并不是奇怪的事。
可让周文才停下脚步的是,他隐约听到里面传出林家村,克星字眼。
而林家村能被贴上克星字眼的人,也就只有林月兰。
周文才贴在门边上,听了一会,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
没过多久,里面就有人走了出来。
是一个他不熟悉的胖呼呼的中年男人。
这人看到门口站着偷听的少年公子哥,脸上的表情立刻有些惊慌,但随即就问道,“你是谁?”语气明显有着防备和阴狠。
后面的人走过来一看,随即就对着他带着些警告的介绍说道,“这是我家那不成才的小子,严老爷!”
严林听罢,微微放下心来,随后就对着周县令举手作揖,说道,“此事就拜托周县令了。”
周县令抚了抚胡子,说道,“好说,好说。”随即就对着外面一喊,“来人,送客!”
片刻之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作了个手势,对着严林说道,“严老爷,请吧!”
等严林离开之后,县令对着周文才,一个虎脸,说道,“进来!”
父子俩就跨进了书房子。
周县令严肃问道,“刚才,你听到多少?”
周文才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听到你们在说林家村,克星什么的,没听清什么东西。”随即,他就带着疑惑的问道,“爹,这人到底是谁啊?怎么会突然提到林家村,还有那什么克星啊?”
周县令坐在凳子上,轻敲着桌面,表情严肃,他说道,“最近林家村出了一个种田的能力,一亩地收成八石,你可听说过?”
作为一个县令,虽说不是一个两袖清风,十分清正廉明的清官,但也是真心实意想要做出一些政绩,为民忧心的好官。
现在有人送过来一个机会,他也不想错过了。
有了这次机会,他肯定能被上面提一提,而不是继续在这个穷山恶水的穷县里继续住下去。
周文才听到他爹这样问,有些愕然,问道,“爹,你听谁说的?难道是刚才那人?”
宁安镇到县衙有些距离,而林月兰亩产八石一事,才发生在最近两天。
如果没有人特意说到县令面前,等他们接到这些信息之后,很有可能是在四五天之后。
恰这几天周文才,一直在县郡,没有再去宁安镇,因此,并没有接收到这样的消息。
所以,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之间,很是惊愕。
一亩八石,不用想,这样的一个结果,就是轰动震惊于世人。
周县令点头道,“没错。”对于这个唯一的嫡子,周县令是分外疼爱的。
周文才随即反应过来问道,“爹,我听到你们说克星什么的,据我所知,在林家村传克星名声的也就只有一个,难道这事与她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爹要用一些手段对付林月兰,拿到种田法子,向上邀功,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那丫头家里现在可住着一尊大佛啊,而这事,又不能跟他老爹说。不然,就违背当初他在她面前所说过的话了。
周县令点了点头道,“没错。刚才来人是林家村的一个地主儿,叫严林。”
“那爹,他突然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那事吗?”周文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周县令摇了摇头道,“不是。他说他一个儿子不见了,很有可能被林家村那个与他结仇的人给抓了,而在林家村与他结仇的人,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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