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可是一直都很乖的好么?”公西楚也不恼,站在一旁紧盯着华容华的动作,生怕她再有什么不妥。
华容华小心的用左脚踩住马蹬,然后两手扶住马鞍,抬腿踩到地上,再把左脚拿下来,回头冲着公西楚得意的笑,“怎么样?我下来了吧?”
公西楚点了点头,“不错,看来,前段日子没有白白教你骑马。”
“那是当然,我可是学的很用心的。”一边学还要一边防着某人的狼爪,她容易么她?“就是这马高了点儿,要是再矮点儿,我骑就应该更方便了。”
“那我送你一匹矮马。”公西楚脱口而出。
“啊?”
公西楚上前将人抱住,在她耳边道:“别这么惊讶!一匹马爷还是送的起的。”
华容华感觉耳朵有些痒,不由的挣了挣身子,“不用了吧,我也骑不了几回。”
“怎私就不用了呢?你学好了可还有大用呢!”公西楚一面低语一面用带着胡茬的下颔轻轻磨蹭华容华雪白的脖颈。
“啊!哈哈。”华容华一面躲,一面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公西楚似是找到了她的软肋,开始用手在她身上的麻痒处搔起痒来。
华容华边躲边求饶,结果慢慢的被逼近了屋子里,直到她被压到床上时,嘴上还不由自主的发出哈哈笑的声音。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开心?嗯?”公西楚压低声音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串串紫印。
“哈,不、不是啊!哈!”华容华有些喘不过来气,身上却到处都传来痒意。
“怎么会不是呢?”公西楚几下剥光彼此的衣服开始进入正题。
华容华瞬间急促的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
男人的身体也有些僵直,不由慢慢撕咬女人娇小的耳垂,“乖,放松,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
“现、现在是白天,啊!”华容华有些抗拒。
“喜欢现在这样还是更深一些?”公西楚不理会女人有些羞涩的心情,径自按照自己的感觉宣泄着。
“啊!哦!”华容华顾不得回答他的话,整个人的神思都快被顶的飘出体外了,原本两只想要推开男人的手也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脖子……
事毕,华容华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扯着盖住身体的被子咬着被角,脸色还有些潮红,恼怒的瞪着面前志得意满的裸身男人。
“怎么?要我抱你去洗洗么?”公西楚毫不在意自己的私物在她眼前晃荡,还伸手捏了捏她有些潮湿的脸颊。
“不要!”华容华打掉男人的手,裹紧被子,“我自己去洗。”往地上一看,眼睛又瞪圆了,“你撕坏了我的衣服!”
“几件衣服而已,我买给你!”公西楚的手指有些蠢蠢欲动,总想把被子下面的女人给揪出来,“再说了,穿的什么衣服,一会儿还得脱。”
华容华咬牙,恨恨道:“无耻!这还是大白天呢!”
“那又怎样?你上一次可只陪我待了一天就走了,这回还不许我补回来?”公西楚一面说,一面在尖叫声中将赤着身子的女人给抓了出来。
“乖了,我帮你洗。”在女人肉多的地方拍了两下,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女人的惊叫咒骂和男人得意的笑声响起。
公西楚帮着华容华在水池里好好‘洗’了一遍,待两人出来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莫言连晚饭都送过来了。
华容华终于体会到饥渴的男人有多可怕了,一连三天,除了生理需要和必要的休息,她都被公西楚给缠着,甚至她连眼皮都挑不开,男人还在奋战不休。
有时她都怀疑,这男人会不会就此精尽人亡。
华容华睡醒时,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外面天光大亮,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她费力用手撑住身子想要起床,却因为浑身无力而险些摔倒,那里也有些发热并隐隐作痛。
“王八蛋!”华容华的声音沙哑,低低的咒骂着,将被子扯过来盖住斑驳而裸露的身体,慢慢朝桌子旁挪去。
直灌下了三杯凉水,华容华才感觉嗓子舒服一些,正想要挪回到床上,突然开门声响起,公西楚走了进来。
“醒了?”
华容华总感觉他的目光太过侵略性,仿佛一下就能把被子扒下来似的,不由下意识的抱紧被子瞪大双眼,“你要再敢乱来,我就、我就回家!”
“怎么是乱来呢?明明你叫的也挺开心的!”公西楚朝有些慌乱的女人走去。
“走开,啊!”华容华想躲却不小心踩到被子上摔倒。
公西楚在华容华摔到地上之前将人接住,“行了,不逗你了,去穿衣服吧。”
“啊?”
“还想要?”公西楚见女人有些发傻故意低下头凑近她的脖颈。
“不要了。”华容华一缩脖子,再要,再要她得瘫到床上了。
公西楚又扔了一个碧绿色的瓷瓶给她,“穿衣服之前上点儿药。”
“这是什么药?”
“你说呢?”公西楚的眼神那华容华那里瞄了眼。
尽管还盖着厚厚的被子,华容华还是羞红了脸,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要脸!”
公西楚饶有兴趣的看着女人的红脸,啧声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至于么你?”
华容华开口怒怼,“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脸皮厚么?”顿了下又道:“哦,难道是因为你是当将军的,穿的盔甲厚,所以脸皮也变厚了?”
“哟嗬!看你这精神头还可以再来几次么!”公西楚撸撸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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