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就算被萧景桓抓了也别轻举妄动,我一定会救你。”
这些都是废话,假大空的废话。
两军对垒多少未知数,就算他们占尽天时地利也不敢说一定准赢不输,何况他们现在是劣势的一方。
萧景桓岂是易与之辈,他会轻易让两个关键人物逃脱?而他对梅长苏抱着怎样的心思,上次在悬镜司已经很清楚了,梅长苏怎么肯让自己再落入他手里?
他的才智不足以解此僵局。而此刻心爱的人在怀里因他的动作而发出难耐的喘息,那世间就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记得那意外混乱而甜美的夜晚的一切。
记得梅长苏胸口淡褐色的两点经不起触碰,轻轻按揉碾压他就会不堪忍受地挣扎扭动;
记得他腰侧某个部位,只要用力抚过他就会紧绷着战栗起来;
还记得……他身后那个窄小的通道,需要怎样的滋润扩张,才能接纳自己。
一直被他悄悄贴身藏着的、晏大夫的药膏居然再一次派上了用场。萧景琰在黑暗中摸摸索索,从扔在塌下的衣物中找出那一个小盒子。那天替梅长苏擦身时看到它被丢在一旁,怕梅长苏醒了尴尬就顺手收了。
接下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一直把它贴身收着,没想过还能用上,只是舍不得扔掉而已。
梅长苏离了他肌肤的熨帖,雨夜的寒意顿时在肌肤上激起一层战栗,他只好撑起身子寻找热源,双臂抱住了他向自己拉近,口中喃喃道:“冷……”
萧景琰温存地吻他,俯下去与他胸膛相,尽量将他罩在自己身下为他取暖。手指裹了药膏去戳那小小的入口,梅长苏往后一缩,紧接着瞪大了眼睛,咬牙忍住要冲口而出地惊叫。
这一次是神智全然清醒的情况下被这样拓开身体,感觉实在太羞耻又太恐怖了。那手指在体内又钻又转,仿佛想要逼疯他。
“啊……”半声短促沙哑的呻吟,刚刚出口就立刻被咬断忍了回去,却像是点燃了另一个私炮房。萧景琰立刻迫不及待地加入第二根手指,不待他适应,又添了第三根。
梅长苏嘴唇颤抖着,想去推开他作恶的手,可惜全身都酸软得没了力道。待到某个浑圆鼓胀的东西取代手指顶在他股间时,他才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殿下……等、等等……”可惜他的挣扎太过微弱,像一只垂死的水鸟,只扑腾出几个浅淡的涟漪。
萧景琰咬着牙道:“我已经等得太久了。”
然后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楔入他身体里。
雨还在下。唰唰的雨声几乎掩住了其他所有声息,令人生出与世隔绝的错觉。
此时若有人在王帐外侧耳细听,或者能听到雨声中夹杂着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床榻被剧烈摇晃发出的嘎吱声。
萧景琰确是如他自己说的——等不得了。甫一进入就开始挺动,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可是这一次没有药物替梅长苏屏蔽肠道被乍然撑开填满的胀痛,他为了放松身体而深吸的那口气还没匀出去,就被萧景琰撞得卡在了喉头,哽得生痛。
他们上一次欢好整个世界仿佛都是温暖甚至燥热的,将神智摧毁啃噬殆尽的快感支配一切,没有疼痛,只有身在云端般的晕眩。
这一次却似乎处处相反,山中雨夜寒意料峭,彼此是唯一的热源。而疼痛——疼痛昭示着真实。
梅长苏对着视野中模糊晃动的帐顶无声的微笑。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告别方式?
那就让他再痛一些吧。
梅长苏双手揪紧身下的被褥,拼力抬起腰将那滚烫坚硬的凶刃迎入更深处。
萧景琰喉头滚动,俯下来用力吻他,下身打桩似的,直要将他钉死在床板上。
呻吟声渐渐压抑不住,这样激烈的*合竟然也能滋生出疼痛之外的感觉。丝丝缕缕的沿着脊椎爬升,又钻入四肢百骸。梅长苏听到自己泻出一声尾音缠绵着上扬的呻吟,悚然而惊——
不,我只要疼痛就够了。
“再、再重……些……”他挣扎着说,萧景琰的动作顿住,双手握住他抖个不停的腰,低声道:“你的腰要断了。”
梅长苏咬着牙想挤出个笑容,还没成功,萧景琰已经如他所愿,更加用力地重重撞了进来。
这一下仿佛要把魂魄从头顶撞出去,梅长苏嘴唇半张,却没能发出声音。
萧景琰掐着他的腰,顶撞的时候同时让他迎向自己。梅长苏的臀和大半个背脊已离了床榻,只剩肩膀和头支撑身体的重量,被从上至下狠狠进犯着。
可是疼痛没有如他所愿的加剧,反而渐渐消失了。
“我、不……”梅长苏感觉自己快要被虚妄的快乐拖进灭顶的漩涡,于是努力伸出手抓住萧景琰的前臂,摇着头拒绝,“不……”
萧景琰停下来,拨开他被汗水沾s-hi的额发:“疼?”
“不够疼……”梅长苏指甲嵌进他皮r_ou_,喘息着,“我怕……”
萧景琰不明所以:“怕什么?”
梅长苏眼角泛红,看上去茫然而脆弱:“怕……都是假的……”
萧景琰一愣,随即心头酸痛——这人到底经历过些什么,才会觉得只有痛楚是真实的。
轻轻叹了口气,将他拉起来按在怀中:“抱住我。”
这一下进得极深,梅长苏”嗯“地低吟出声,双手却听话的抱紧了他。
萧景琰托着他臀瓣,贴着他耳朵道:“别怕,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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