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曦爬到三楼的时候,腿有点打颤了。
她爬过最高的树也就三层楼那么高,但树有树枝,这下水管可是一根到底,再无其它可落腿的地方。
可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有,她也不打算要!
言曦从没往下看,视线不是在观注那些新兵到了哪里,就是往上看。她要爬上去,抢到那个房间!
踩在阳台上歇气的言曦,深吸口气接着往上爬。
在她从三楼爬到四楼时,那些新兵还在三楼的楼梯上相互厮杀。
言曦见自己比他们快,爬的时候稍稍收敛心神,严格把控好前进的每一小步。
她不知道正真的特种兵会不会飞檐走壁,她只知道她现在没这本事,所以不能急,要慢慢来。
越往上,离地心的引力就越远,体力也流逝得更快。
言曦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风吹得有些晃,她知道这当中有一半是自己的错觉。
不能急,不能急。
言曦抬头望五楼的位置,心拧到嗓子眼,晶莹的汗水从她额头顺着鬃角流进眼睛,让她感到非常的不适,同时她喘息声越来越大,这表示她的体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言曦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甩头晃掉脸上的汗水,咬紧牙根继续往上爬。
她紧抱着下水管每前进一点,就在心里默念一句不要急。
这个时候她不能急,因为她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在到第五层时,言曦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如雷,她感到四肢的力量正在慢慢减弱。在这种危机时刻,她莫名的想到身后飘扬的国旗。她现在就跟那国旗差不多高吧?她这算不算与国旗比肩?
“嘿小鬼,累吗?”丁勇悠闲的趴在五楼的阳台上,问喘气如牛的小孩。
言曦从国旗上拉回心思,看了眼丁勇。
丁勇怂恿的讲:“要是累就说声,我可以帮你一把。”
他会好心帮自己?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失去抢房资格吧?言曦想自己已经爬到五楼了,便粗重的说:“不用!”接着奋力往上爬。
在她踩着五楼的阳台爬上通往六楼的下水管时,她猛然感到上面也有人。难道是那些新兵?要真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她能把人干掉吗?
言曦顶着风压与太阳刺眼的光仰头,看到撑在上面看她的戟羽寒!
他是怎么越过那些新兵来到这里的?!
戟羽寒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目若秋波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言曦咽了口口水。他不会是想把自己踹下去吧?开什么玩笑!他要敢踹自己,她就死给他看!
言曦想到身后的高度,没多停留的继续往上爬。
戟羽寒来六楼,目的当然不是要把人踹下去,他是怕小孩爬到后面会体力不支出现意外。不仅六楼,五楼和四楼也有人在守着,只要他一有情况就会马上有人将他捞进来。
戟羽寒从他灼灼的眼睛里知道,他不需要他的帮助,便靠在阳台上看着他爬。
言曦在双手攀到六楼阳台的边沿时,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气。她这口气没松几秒,因为她听到楼梯处那些嚎叫的新兵声音了。
不能再拖时间的言曦双手用力,用腿勾住阳台边沿就整个腰背往上提。
戟羽寒看他身形狼狈,身体和四肢线条却充满美感的小孩翻进阳台,在他傲慢的看自己时,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新兵们。
言曦刚刚站稳,心里那股喜悦还未挥散,还没向戟羽寒充分的表达,就看到那群如丧尸攻城的新兵,唰的来了个百米冲刺。
603号房在楼梯与她的中间,离她不过十几米远,无人阻扰的她本是囊中之物。
谁想她这颗像弹射出去的子弹,被人截胡了?
被好几个人压着的新兵之一,眼看房间要被人抢去,硬是甩开身上的人扑向了言曦,并且紧紧拽住他腿。
言曦摔在地上顾不得疼,拼了命的朝门爬去,可越来越多的新兵赶上,他们前赴后继的跳上来压制言曦,以及那些企图进入房间的人。
新兵们顿时再次上演全武行。
言曦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拽自己,她的目标就是尽可能的将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伸进房间!
相互殴打的新兵很快发现言曦的意图,顿时似一个可乐瓶里装了几十条泥鳅似的翻滚缠斗,乱成一团间有人紧紧拽住言曦的衣服裤子,同时想把他拉下来自己上去。
言曦眼见门槛就在咫尺,怎么可能放弃!
她锁定目标,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门,奋力的扭动身体往前爬。
而压在她身上拽着她的人则要将她往后拖。
在挣扎扭动间,不知谁抓住了言曦的裤腿,“哗”的下将她裤子拉下半截。
言曦感到腰部位置有点凉,但她全心全意为房间,没有注意这么多。倒是因为裤子被拉下,顺利前进一些的她把自己的手伸到极致,终于用最长的那根手指勾到了门框。
“我抢到了!”言曦满面红光,她冲还压着自己的新兵们大吼:“房间是我的!你们这群渣渣快从我身上滚开!”
可在言曦兴奋不已时,站在一边看热闹的老兵们吹起口哨来。
这个口哨是没用哨子的,有点儿调戏的意味。
扭腰想转过身的言曦这才看到自己的裤子都快被扒下,露出半边白花花的屁股时,立即死死拉住裤子,在心里大骂那些吹口哨的老兵:踏马这些人哪是职业军人?简直是流氓,流氓!
“嘿兄弟们,房间居然让这小鬼抢了,我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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