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男子低眉浅笑,“年龄不大,脾气倒不小,这样吧,你把你的名字还有哪个局的告诉我就行了”。
“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没完没了了”,范可儿怒气冲冲的吼道。
“美女,别误会啊,我就想跟你交个朋友”。
范可儿也不恼,礼貌的一问,“你就不怕你车里的宝宝生气”?
年轻男子觉得甚是有趣,便回,“她会理解的”。
范可儿目瞪口呆,今天也是开了眼,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手机铃声适时地打破了此刻的僵局,夏天马上接起吼道,“谁啊”!
只听电话那头一头雾水,“可儿,你吃枪药了,不是约好下午3点建设局门口见”?
范可儿随手拎起身边人的手腕,看了一下表确实快3点了,回了一句,“10分钟就到”。
挂断电话,男子殷勤说道,“我送你啊”!
范可儿有礼貌地回,“谢谢,不用”,转身就走。
男子在背后大喊,“你叫什么名字啊”?
“滚”夏天回答的中气十足。
他依然锲而不舍,“后会有期”,补了一句又说,“有缘再见”。
女子的身影走远了,男子才开车离去。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你以为它跟你开了个玩笑,其实这就是缘分的开头。
齐立明发现走过来的小师妹脸色不太好,好奇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打电话也是气汹汹的”?
范可儿的表情跟出门不小心踩了粑粑一样,有苦说不出,言简意赅的解释,“碰见了个神经病,还是同行,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齐立明一听来了兴趣,心想自己的小师妹脾气也是不错的,而且从不吃亏,还能把眼前这位小祖宗惹毛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更不是个省油的灯,嘴上却是劝道,“别放在心上了,正事要紧”。
“师兄,我有分寸,放心吧”。
两人正式拜见了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陈大处长,没有想象中的慌乱与不安,场面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说话滴水不漏,逻辑清晰,不入外交部都可惜了,这中国式官员嘴皮子功夫一个比一个了得,行动上的侏儒,语言上的巨人,中间还挺有闲情雅致,主动聊起了古时的文人墨客。
坐上车,打道回府,范可儿坐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忿忿的说,“这陈秉胜可真是个老油条,好赖话都让他说净了,总而言之就是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冤枉他了”!
“要是没这个定力,也坐不到处长这个位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你以为反贪局不想查他,那个供货商生前的的时候,电话都打到反贪局里去了,实名举报这陈大处长手下的科长受贿,谁都知道和他脱不了关系,最后因为证据不足也只是记了这个科长一个处分,要不是因为这供货商跳楼自杀,说不定这件事也就这么了了”。
范可儿摇下了车窗,赶上了下班的高峰期,外边喇叭声不绝于耳,天也有些暗了,路灯还没来得及亮,远方的高楼大厦既没了白昼时的“仗势欺人”,也没有夜晚时的“生龙活虎”,像被抹去了一层压迫感,看上去有些落寞,初夏的风吹得心里乱糟糟的,就像一团棉花落在心上,拂也拂不掉,吹也吹不走,
两个年轻人一路无言,不知是面对现实的无奈,还是挣脱不了无力的枷锁。
范可儿一脚刚踏进胸外,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四下眺望,每个人虽然也像平常一样忙忙碌碌,但有的医生护士、病人的都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像是刚才发生了什么大事,走到护士站,伸头好奇问道,“护士长,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护士长表情有些为难,小心翼翼的回答,“你去办公室看看吧”。
“奥”,弄得范可儿一头雾水,一直走,右拐倒数第三间就是胸外的办公室,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路,闭着眼也能摸得到的地方,现在因为前方的未知,而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一推开门就有幸瞧见了周医生坐在椅子上龇牙咧嘴的尊荣,林叶在给她消毒,周岐嘴里喊着“林叶,你想谋杀老娘啊”!
林叶听见推门声,“来了”算是跟可儿打了招呼。
关上门,范可儿关心问道,“小周姐,你这是怎么了”?
“被人打了”,
胳膊上全是血印,一看就是被女人挠的,可儿收起了笑脸,“你这是被哪个女人挠的,我绝饶不了她”。
周岐满心的感动,“真不枉我这些年白疼了你”,把范可儿拉到自己旁边的椅子上,“这当警察的是不一样啊,一下子就看出来是女人挠的,是吧,林叶”。
周岐哀嚎一声,“林叶,你就不能轻点”!
“你们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范可儿满脸问号。
周岐也不刻意掩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脸的不在乎,缓缓叙述,“我不是谈了个男朋友吗,今天来了一位不知道是正室还是小三的女人,一见面二话没说就和我打起来了,放心吧,她也没沾着什么光”。
“好了”,林叶收拾桌上的碘酒纱布。
“等一下”,范可儿挠挠头,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什么叫不知道是正室还是小三”?
“因为我也不确定我们俩谁是正室,谁是小三,我跟他在一起之后,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对他身边的人更是知之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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