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找林叶,小声地问“这东西怎么用”?一会儿问林叶“垃圾桶在哪儿”?又问林叶“这是什么东西”?反反复复。
她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赵森脚步的声音和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其他全无。即使你不想听,它也不自觉的往你耳朵眼里钻。
“木头,你什么也不用干了,求你了”,可儿躺在沙发上阖着眼悠悠地说道,不知道的以为睡着了一样。
赵森被吓了一跳,此时林叶在教他怎么用洗衣机,他正在认真聆听。
“可可,你没睡着啊”?
“我倒是想啊,你一直在我耳边嗡嗡的”,她坐了起来。
电话铃声响起,赵森拿起手机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出来笑着说,“本公子杂事太忙,要先走了,可可,注意休息”,拿起外套匆匆出门。
车内的电话铃声一直在响,来电显示也是同一个号码,它好像是暗夜里的魅灵抓心挠肺,赵森猛地往右一打方向盘,停在了路边,终是接了起来,压抑住愤怒,冷冷地开口,“这件事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回去,那是你的公司,不是我的”。
“赵森,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你如果不是我赵怀昔的儿子,你真以为可以过得这么舒坦”,
赵森怒极反笑,“所以你终于打算收回我的姓氏了”?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的咳嗽声,好长时间才平复了下来,赵森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我已经跟你们局长打好了招呼,我可以再给你一段时间考虑一下,还有你母亲的事,我也会考虑”,只剩下了重重的呼吸声,还有无尽的叹息与疲惫。
沉默了片刻,赵森挂断了电话,头抵在方向盘上,所谓的父子也不过是场交易罢了,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赵森未加思索的摁了接通键。
“呀,赵大少爷可是有好长时间不见踪影了,真打算从良了,兄弟们在老地方等着你呐”?打电话的人背后歌舞升平的的声音传了过来,透着颓靡与放纵,身边还有男男女女们的打闹声。
“一会儿到”,
赵森调转车头,直奔市中心的夜晚年轻男女趋之若鹜的k酒吧。
林叶问从刚才赵森离开之后一直对着门口发呆的可儿,“怎么了吗”?
“没事”,她望着窗外说道,“外边怎么这么黑啊”?
“都快十二月份了,天黑的早了,再过一个多月都是元旦了”,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可儿,又给她盖上了滑落半截在地的毯子。
“林叶,12月24号那天有事吗”?可儿陡然间抓住了林叶的手臂问道。
“怎么突然这么问?那天什么日子啊”?
“你就说你有没有事吗”?
“应该…应该…有事吧”。
“现在离那天还有一个多月,你怎么知道自己有事?我不管,你那天晚上一定要空出来,说好了啊”,勾起林叶的手指自顾自的拉钩上吊。
林叶抽出了手,只顾是她的小孩子心性,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对她隔三差五的突发奇想早已习以为常。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上班吗”?
“局里为了奖励我因公负伤,放了几天假,让我好好在家休息休息,不过我还是打算明早去上班,以前我们一个同事被嫌疑人打得鼻青脸肿的,第二天还是照常去上班,就我这点伤我是真不好意思”。
林叶正在收拾茶几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边收拾边说,“你那个同事如果听见说他被嫌疑人打得鼻青脸肿这话,可能得跟你急了,还是休息几天吧,这样好得也快,要不然你去了他们还得照顾你,得不偿失”。
“嗯,行吧,那我明天早上睡到自然醒”,可儿张开双手,一脸期待得看着林叶。
“什么意思”?
“我现在腿脚不方便,你背我进去”,她可怜兮兮地说道,见林叶没反应,适时的装柔弱,“我现在腿特别疼”。
“您老人家伤的是脚,不是腿”。
可儿轻咳一声,“不重要,反正也是一体的”,见林叶还是没有一丁点反应,认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算蹦到卧室里。
低着头还在找另一只拖鞋的时候,她突然被悬空抱了起来,一时间没有心理准备,紧紧地环住了林叶的脖子。
“你该减肥了,还有下不为例”,
可儿被林叶公主抱抱到了卧室里,轻轻地放到了她的大床上,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结束了,只恨自己的小窝也太小了,从客厅到卧室两步路就到了。
“对了,周岐的东西我帮她带回去”,
“什么东西?小周姐没放我这儿什么东西啊”!
林叶帮她盖好被子,轻声说道,“可能记错了,睡吧,我在客厅里,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倚在客厅的书架旁,随意抽出了几本书打发时间,架子上大部分的书都是林叶帮她买的,或者她从自己这儿“借”的,很多已经看过了。
五分钟之后,
“林叶,你在吗”?
林叶敲了敲旁边的桌子,证明自己还在。
十分钟过去了,
“林叶,你还在吗”?
林叶又敲了敲旁边的桌子。
二十分钟又过去了,
“林叶,你在干什么啊”?
“看书”,继续翻看手里的书。
半个小时过去了,终于没了声音,这时林叶才推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只是睡姿不敢恭维,帮她盖好被子,又关了床头灯,才起身离开。
早上,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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