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所以说自己的事跟别人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的感受最重要,与他人无关”
“当年你跟白竺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是顺理成章,好像好的就应该跟好的在一起,白竺也是公认的咱们系的系花,不过,我倒挺好奇,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他跟白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他真的有些淡忘了。那时的白竺身上有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与她在一起,无需多花功夫,无需处理女孩子的无理取闹,她独立,很多事情都要求自己做得尽善尽美,而他应该算是符合她对于男朋友的要求,所以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他们不像别的情侣整天腻在一起,大多数时候都是各忙各的,即使在一起也是相敬如宾,倒不像是情侣,更像互相懂得彼此的朋友。
林叶说道,“就像你说的顺理成章”。
周岐问,“那现在呐?她突然回来还成为了你的同事,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她这是破镜重圆的意思”?
林叶望向天边,高楼林立,有某个人的地方不知被遮挡了多少层?终是在这里看不见,即使已经站在这么高的地方。
“说起来,我们俩算是同病相怜之人,被人抛弃,想起我们的时候又转回头来找我们,仿佛我们就是他们养的小猫小狗”,周岐落寞的语调飘散在风里。
“你看不起自己,别捎带着我,是谁这些年,为了某人要死要活的”?
周岐瞥他一眼,“你还记得我们什么时候真正成为朋友的吗”?
林叶怎会不记得,那一年,周岐一个人大晚上坐在人工湖的长椅上捂着脸颊,泪水还是通过指缝滴落在地上,这些年,他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她自顾自地说道,“那应该好像是我们研一的第一年的冬天吧,我记得那天特别冷,我一个人在湖边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抬头,你就站在我的面前,大晚上的,我还以为见鬼了”。
“我以为你要跳湖自尽”,林叶时隔十年之后解释,打碎了周岐一直认为的还算美好的相遇。
那天晚上,林叶一直陪她坐到很晚,听自己说她和刘眠卿之间能想到的点点滴滴,一边说一边哭,他没有安慰,只是不断的递纸巾,任由她嚎啕大哭,那好像是刘眠卿走后第一次哭泣,身边的人却是同窗五年却不熟悉的同学。
林叶没有像别的男生一样,看到伤心的女生,让出自己的肩膀任她依靠,周岐也没有哭泣到扑在林叶的怀里伤心地一塌糊涂,他们更像是大海里风雨同舟的两艘船。
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好像无由的生出了一种默契,战友般的感情,周岐有时也会奇怪,孤男寡女经过那样相互取暖的一夜之后,应该会生出一些别样的情愫,可是现实就是,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彼此相互扶持,却无关男欢女爱。
“林叶”,好像某个人总是这样叫他,连名带姓,可是从那个人的嘴里喊出来,舌尖的余调里总是承载着太多不能言明的情感,“我曾经在这里问过你,如果有一天白竺回来,你会置可儿于何地?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如此之快,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为什么迟迟不肯接受可儿,其中缘由你也不用告诉我”。
周岐转头看向身边的林叶,“林叶,如果有一天”,未说出的话他们心照不宣,“千万别伤得她太深,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她如此爱你”。
面前的两杯咖啡早已凉透了。
范可儿在周末的中午如约去医院看望天天,专门挑的林叶休班的一天,现在他们俩就好像两条交叉线,只有一个点代表着曾经,交叉过后,便是渐行渐远,像所有固定公式一样,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结果。
来之前,她先去了一趟书店,专门买的漫画书,第一次拿去送给天天的时候,他首先表示了惊讶,然后是嫌弃,最后是爱不释手,这是最新出版的,虽然他从没告诉任何人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系列,但护士告诉她,天天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会放在枕头下面。
她到的时候并没有在病房里见到他,医生告诉她天天正在化疗室做化疗。
当她从门上的玻璃窗看见天天浑身插着管子躺在床上的时候,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有些骄傲的小小少年,迎着阳光,向往着世界,可是此时,只能躺在这里,接受命运不公平的对待,无力反抗,除了接受能让自己好过一些,再无它法。
他很平静,就像每天的吃饭睡觉一样,脸上看不出喜悲,不像一个孩子,更像一个没有过渡期,直接步入老年的老者,置之生死于度外,却没有看开后的豁达。
她忽然有些理解,他为什么独独喜欢这本漫画书,不像很多的漫画迷一样,大都崇尚宫崎骏之类的大家。这本漫画书的作者她没有听说过,或许她很出名,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她画的是一个少年成长的故事,简单而平凡,没有起伏波澜,在别人眼里太过于平淡,可是对于天天来说那是他梦想中的生活,也是这辈子无法实现的。
林叶告诉过她,天天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以后化疗的次数会越来越多,她不能为他做什么,才是最痛苦的,当事人的无能为力和身边人的束手无策都是一件煎熬的事情。
她把漫画书放在了他的床上便离开了,她不想看着天天忍着伤痛高兴的与她聊天说话,不管对于谁,都太过残忍。
缴费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好生意”,不同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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