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额娘看去。
“你这孩子,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给你阿玛请安啊”乌拉那拉氏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十分着急,这孩子明明就想亲近他阿玛,却老是犹犹豫豫的,这样就显得小家子气,一点也不干脆,如何能让爷喜欢得起来。
“阿玛吉祥”弘晖走了过来,给胤禛行了一礼。
“起来吧”胤禛看着弘晖,还是很有耐心的。
弘晖站了起来,看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乌拉那拉氏见弘晖如此,连忙道:“你这孩子,你阿玛没来时天天念叨,阿玛来了倒是害羞起来了,你前几天不是学了两首诗吗?背给你阿玛听听”。
弘晖抬头看了胤禛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额娘,有些无措,毕竟胤禛还没说要他背诗词呢,他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弘晖又把脑袋低了下去。
胤禛皱了皱眉头,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乌拉那拉氏到底怎么教孩子的,平日瞧着还好,今日一看,倒是发现了大问题。
乌拉那拉氏见状,心里也怨恨弘晖不成器,连忙想给弘晖辩解,“爷,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估计是看着爷紧张吧,他平日不……”乌拉那拉氏还没说完,就被胤禛打断了话。
“弘晖,把头抬起来”胤禛道。
弘晖听见胤禛的声音,连忙把头抬了起来,目光怯怯的,和胤禛的目光一对视,连忙把目光移开。
“爷”乌拉那拉氏还想说什么。
“你可以先不要说话吗?让弘晖自己说”胤禛扭头看向乌拉那拉氏,他现在发现弘晖的问题出在哪里了,他倒是不怀疑乌拉那拉氏对弘晖没有用心,问题就是太用心了,什么都帮弘晖弄好了,遇到了什么,都是她帮弘晖去做,弘晖如何不养成这种性子。
乌拉那拉氏看着胤禛的目光,是她完全不熟悉的目光,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胤禛没有继续看着乌拉那拉氏,而是扭头看回弘晖,开口,道:“弘晖,你没有什么想和阿玛说吗?”。
弘晖张了张嘴,手紧张的捏了捏自己的衣摆,看向他的额娘。
乌拉那拉氏心里急得不行,恨不得代替弘晖去说,可是想到胤禛刚刚的话以及眼神,乌拉那拉氏也不敢。
“弘晖,你没有话,想和阿玛说吗?”胤禛再次开口询问。
“阿、阿玛,我、我学了、学了两首诗”弘晖最终开始开了口,声音特别小。
“背给阿玛听听”胤禛回答。
弘晖抿了抿嘴,开口,小声背诵:“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乃翁知国如知兵,塞垣草木识威名。敌人开户玩处amp;女,掩耳不及惊雷霆……”弘晖一连背了两首古诗,第一首是白居易的《燕诗示刘叟》,第二首便是黄庭坚的《送范德孺知庆州》。
这两首诗的意思,胤禛都知道,他也曾经背过,第一首,用燕子喻人,说了老燕两人缱绻的生活,又说了养大小燕子付出了的辛劳,可是小燕子长大后却跑了,最后让老燕子反思,它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同小燕子一般直接跑了,没有感念父母的养育之恩,是诗人借诗讽刺题中刘叟的。
第二首是黄志坚送友人的,也就是送给范德孺的,虽然提及他父亲、兄长的成就,不过是想让友人继承他父兄的业绩,两首看似歌颂父母、父兄,其实,诗的本意,却都不是如此。
“这两首诗是谁教你的”胤禛问道。
“是弘晖去了妾身的母家,妾身的兄长家的儿子正在读书,所以,就教了他,教了一遍,他便会背了”乌拉那拉氏开口,这种刷好感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让弘晖自己说,弘晖才多大,又如何表述得清楚。
“福晋,你忘了爷刚刚说的话?”胤禛似笑非笑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爷……”乌拉那拉氏愣住了。
“弘晖的问题你还没发现吗?你是如何做弘晖的额娘的?”胤禛问道。
“妾身惶恐,妾身一直有好好的照顾弘晖,弘晖也不过是稍微胆小罢了,等长大一些便好了的,爷为何说如此诛心之语?”乌拉那拉氏连忙起身请罪,她自问自己对弘晖绝对用心,弘晖胆子是小了一点,但是,她记忆中,自己的哥哥面对阿玛,不也是老鼠见了猫,等哥哥们长大了也就好了。而且她只有弘晖一个孩子,她恨不得整日把弘晖捧在手心中。
“就是你把他照顾得太过了,他是男孩,以后发生的事情需要他自己去面对,你难道能帮他一辈子?你是弘晖肚子里的蛔虫,他如何想的,你都知道?你还不等弘晖自己回答,就抢着帮他回答,你让弘晖如何成长?”胤禛压低声音中的怒火,到底顾及着弘晖在,不好给乌拉那拉氏难堪。
说起来也是他的责任,他一直都忽略了,每次他问弘晖,都是乌拉那拉氏在一旁帮着回答,原来还觉得没什么,可是弘晨日渐长大,弘晖的问题也就暴露了出来,雪阳说得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乌拉那拉氏愣住了,看了胤禛一眼,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把孩子保护得好也是一种错?他只有弘晖一个孩子,日后也不能再生了,弘晖绝对不能出事。
“坐吧”胤禛不耐当着弘晖的面,责罚他的额娘。
“弘晖,你长大后想做什么?”胤禛把目光投向弘晖。
弘晖眼睛里满是茫然,他长大后想做什么?他没想过,弘晖下意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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