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呗,兄弟,有些事情不能急。”白健忠善解人意的微笑。
当兵的日子结束后,申勇在告诉白健忠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等有钱了,就去娶岑雪歌过门,他要给她办风风光光的婚礼,而岑雪歌就暂时让白健忠帮他照顾下。
白健忠拍着他的肩头,给了一个鼓励式的微笑。白健忠虽然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但可以做到不露声色。
一种巨大又邪恶的微笑在心中生长,毒汁最终使心脏发臭。
他喜欢岑雪歌,喜欢她很久了,每个夜晚都将这个女孩漂亮的脸,压在心脏里,直到自己某天终于盖不住了,爱到终于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白健忠也知道岑雪歌不爱他,但他觉得爱是可以培养的,就像小孩子谁养他,他就对谁亲近。
他就想着得到雪歌,让她成为他的人,那个柔弱的女孩最怕事了,没有什么主见,眼睛漂亮,让他着了她的魔。如果不是岑雪歌出现了,那么他会一直当申勇在为好兄弟,因为他的确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优秀、重义气、有才华,不过重感情也是他的缺点。
谁叫那个岑雪歌的女孩,在他的命中出现了,于是背叛也顺理成章了。
雪歌的父亲收了白健忠一大笔的聘礼后,就自作主张决定了这门亲事,柔弱的雪歌被迫穿上婚纱,心里念着勇在哥快点回来,可他没能回来,远在其他城市拼命工作的申勇在对此事全然不知,而把手都磨出茧子了,仍不肯休息,日夜不停工作,心里想着,雪歌,等我回来,回来娶你为妻……
白健忠和岑雪歌结为夫妻了,但雪歌对他还是不理不睬,直到他强迫她为自己生孩子时,雪歌彻彻底底崩溃了。生完孩子,当了母亲的雪歌不旦没有反转,还整天魂不守舍的,甚至哭得像个泪人,每日每夜都在流泪。
医生说她有中度的抑郁症,便开了些药,白健忠英俊的脸突然多了些悲伤。他对岑雪歌无奈地说:“你就不能爱我吗?我那么爱你!我爱疯你了,岑雪歌,你简直捏住了我的五脏六腑!”
“可我不爱你,你只是个奸诈小人!”她的声音淡淡的,比冰要刺骨。
“那我们的孩子呢?”
“他只是……”岑雪歌一字一句,“你留下来的罪孽!不是我的!我讨厌他!因为他身上流着一半你的的血液!”
话语已经将白健忠的神经一根根切断,他痛苦地说:“凭什么?凭什么申勇在就可以喜欢你,我就不行?他有什么好?我哪里是比不上他的?”
是的,白健忠比他帅气,比他有钱,可输在了时光,输在了命运,从小到大陪在岑雪歌身边的是申勇在,不是他白健忠!
“如果我比他早点认识你,雪歌,你还会爱我吗?”
白健忠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雪歌的回话,入夜渐凉,漆黑的光线使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来。固执的白健忠,还是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命运,终究不是他可以掌握的,不过他已经对她走火入魔了,怎么能够放她走?他就算要锁着她,也不让她找申勇在那个男人!
申勇在是三年后才回来的,他已经有了一家小公司,赚的钱也算可以过小日子了。那天他特意穿了一件名牌的西装,非常整齐好看地出现在雪歌家,发现雪歌家的房子已经不再破旧,而是新修了三层半,算是有钱的了,虽是纳闷,但还是走进去。
雪歌的父亲居然告诉他雪歌已经嫁人了,叫他不要做梦了,而且,还有孩子了,过得十分幸福。
申勇在两眼像掉出来一样,“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雪歌你在哪里?我回来了!雪歌雪歌!我来接你了!接你做我的妻子!……”
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终于相信了,而流下了痛苦又悔恨的眼泪,是他太迟了,她不等了,还是她早已经爱上了别人……
他痛苦得皮肉都在疼,当初这里住着他们,还有年少的约定,年少羞涩的吻,岑雪歌说,勇在哥,我也爱你……
勇在哥,我等你回来……
声音画面一同袭击了他,巨大的痛苦,像牙齿咬在脖颈里。而随后得知娶雪歌是他的好兄弟白健忠后,他觉得心脏都要腐烂了。
他一拳打在白健忠英俊的脸上,力气之大使他嘴角出了血。
“你为什么背叛我!”申勇在的声音,像刀一样锋利,但白健忠不会受伤,因为他已经是铁石心肠了。
“那是因为我爱她!”白健忠冷笑,“你太迟了又能够怪谁?”
“你什么时候爱她的?”申勇在觉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听见白健忠口齿伶俐地说:“从你将她介绍给我的第一眼起。”
申勇在被击倒了,他差点觉得站都站不稳,为什么会这样子呢……为什么事情已经走到了这种不能回头的地步?曾经要好的两人,终于反目成仇。
岑雪歌偷偷去见申勇在的事情,还是被白健忠发现了,于是他第一次打了她,又是痛苦,又是苦苦求她,“岑雪歌,你不可以爱他!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你只能爱我!我也只能爱你!我求你了,爱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很好的……”
白健忠知道力气下大了,看见雪歌柔嫩的脸上是一道红痕,他就心疼像刮自己的耳光,悲伤的雪歌又流泪了,他想去擦,却被雪歌一手推开。
“白健忠!我告诉你!我岑雪歌一辈子都不会爱你!”她冷若冰霜,“不过,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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