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扶着腰扭脚腕子。
“孜秀!”储茵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唤她的名字,像很多年前她黏着她的时候别无二样。
“淮淮,你先上去等妈妈一会儿。”
秦孜秀只身下楼,站在她面前:“你又来做什么?”
储茵抿唇笑着,她不想再和秦孜秀吵了:“孜秀,你吃早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我来得早,还没顾上吃东西呢。”
秦孜秀吃软不吃硬,见储茵挺着肚子,便不好摆脸色:“那你去吃饭吧,我今天得和我儿子出去一趟,没时间陪你。”
“诶,孜秀!”
秦孜秀欲转身上楼,储茵一下拉住了她的手。
储茵的手真的很软,很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
“就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今天绝对不跟你吵架。”
储茵语气里透着哀求,秦孜秀半信半疑,还是给了她一次机会。
“说吧什么事。”
秦孜秀跟储茵坐在北门的一家早餐店里,储茵点了一碗豆花和一笼小笼包,秦孜秀和小秦淮在家吃过了,便什么也没点,就看着她吃。
早餐店的环境和储茵的形象很不相配。储茵就算减妆也不减贵气,平日里她是不会主动来这种地方吃东西的。
但在秦孜秀面前她吃得香甜:“你真的不吃吗?”
秦孜秀厌烦地扭过头:“说啊,什么事?我儿子一个人在家等我我不能在外面太久。”
储茵放下手中的塑料汤勺:“孜秀,对不起。”
秦孜秀一只手撑在桌上,面向店门外的车流:“这话你上次说过了。”
“嗯。”
储茵沉默了一会儿:“是因为别的,对不起。”
“别的?你还有什么别的对不起我的事吗?”秦孜秀冷笑,声音提高了些,还好过了吃早饭的点,店里只有她二人。
“孜秀,你别激动。”储茵安抚她,也是在安抚自己。
“你说来听听,看我接不接受。”
储茵眼睛红了,她太害怕了,双手放在膝盖上不住地拨弄指甲。
“那天晚上是我的错。”储茵眼睛一眨,两大颗眼泪珠子掉下来。
秦孜秀心一紧,她好好的哭什么,博取同情心吗?到听到她接下来这句话,秦孜秀明白她真真是有必要哭的。
“我……是我在你酒里放了药……”
说了这短短两句话,储茵已经泣不成声。
秦孜秀“呵”了一声,一句“为什么”还没问,肾上腺素就让她的脸迅速怒红。
“孜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让你跟赵劲仁和好……我也没想到东庭哥会……这也不是东庭哥的错,是我,是我……”
“够了。”秦孜秀表现的比储茵想象中平静。储茵哭哭啼啼的,而秦孜秀很快地镇定了下来。
她站起身,一阵眩晕,储茵想扶她一把,被她甩开了手:“你走,别再来找我。”
储茵拼命摇头:“孜秀……”
她已经放足够低的姿态来求秦孜秀原谅了,她不知道她还要做到什么地步。
“你不走我走,别再来烦我。”秦孜秀甩下最后一句话,晃晃悠悠走了,回家的一路都恍惚无比。
储茵像她说的那样,今天绝对没有跟秦孜秀吵架,但带来了比吵架更为让秦孜秀震动的后果。她压在心里这么些年的罪恶感终于通过道歉和坦诚解脱,而秦孜秀却陷入了又一个地狱。
这是又让她天塌下来一次啊。
不说现在就说当时,储茵是她最好的朋友啊,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呢?不管出发点如何,这后果,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承担不起的……
秦孜秀回家后回房躺了一会儿,没多久就泪湿了整头。她翻身挣扎,但丝毫不能缓解身体里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的痛苦。
“妈妈!”小秦淮在妈妈卧室外头敲门。他知道妈妈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特意给妈妈倒了杯温开水。
秦孜秀抹了抹眼泪:“别进来!”
她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那种样子,让他看一次就够了。
门外没了动静,小秦淮回了房。
秦孜秀深呼吸了几次,想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并做不到。
她想到了夏东庭,可以说得上是储茵的同谋,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掉。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让她遭遇这些,如果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定连认识都不想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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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庭私自离院一夜未归,第二天被送过去的时候确诊了肺炎,佟婉跟过去帮护士把他从普通内科转到了呼吸内科,这是个大工程。考虑到要长期住院,佟婉不仅得给他准备更多的东西,还得帮他建立一个临时办公室,不然接下来的日子,他的工作会堆得越来越多。
佟婉戴着口罩给正躺在床上输液的夏东庭做汇报,她汇报得很顺溜,不怕被打断,因为夏东庭已经彻底蔫了,正戴着氧气罩吸氧。
“denny已经从节目组解约了,微博也已经删除,通过官微澄清,大多数网民已经相信了denny的话是谣传,至于秦孜秀母子那儿,没什么动静。”
听到“秦孜秀母子”,夏东庭微合的双眼瞪大了不少。
“是储修告诉我的。他不告诉我,我也猜到了,您之前托我查过他们。”
夏东庭又闭回了眼,不管是谣传还是真的,秦孜秀是他儿子的妈,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他绝对不会让失态再往对他们不利的方向发展。他挥了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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