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挑起一炳碎花,他吹我离开朝堂就会保证景安和齐国的安危。”
“这你也信?”虞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对于沈不辞的回答非常不满。沈不辞苦笑一声:“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是景安。他信巫祝,我不得不这样做。”
孟崇续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他倒了杯茶:“别练了,休息一会儿。”沈不管摇摇头,继续耍着他的剑。
多年前他被景安带回皇宫那一天,他沉默了一路,既紧张又惶恐。他不知道跟前锦衣华服的少年会怎么处置自己,沈不管抹去掌心的汗水,扑通一声跪下:“愿誓死保护皇上。”
背对着他的景安久久没有回话,许久以后,景安走进内殿带出了一把长剑。他把剑扔在沈不辞的眼前:“剑耍的好,才有资格说保护我。”
或许只是年少时的玩笑,沈不辞却一下记了这么多年。
虞滁和孟崇续在沈不辞府中日子过得挺滋润,沈不辞疯了一样的练剑,瞧着递出去的折子一封一封的被打回来的时候他渐渐的就已经波澜不惊了。
巫祝暗地里催虞滁他们也愈发的紧,各种明示暗示可以下毒害死沈不辞。
孟崇续和虞滁既然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翻脸不认人什么的,用起来还是很得心应手的。不仅如此,虞滁还琢磨着怎么把巫祝的位置给撬了,一来可以保证沈不辞的安全,二来还可以为故人报仇。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把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景安在巫祝的鼓动下,撕毁了和北狄签订的条款合约。
这次沈不辞再也没有忍住,直接提剑去了皇宫。
他没有受到什么阻拦,一路畅通的进入了大殿。与此同时,虞滁和孟崇续隐了身又多加了一层屏障,趴在大殿的横梁之上,细细看着下面的暗潮汹涌。
孟崇续没什么心思去过多的关注他人,他抓心挠肺的纠结着,该怎样把江摇环跳江而亡的消息告诉虞滁才会最大限度的减少她的内疚与痛苦。上一回在茶楼几个酒客差点就要谈论到了这个话题,他随便在小二送上来的茶水中做了点手脚才成功吸引走了虞滁的注意。
“皇上,趁消息还未彻底传至边关,末将,恳请收回成命。”景安仔细打量着低眉顺目的沈不辞,时隔半月,他终于在宫中见到了他。
他嘴唇翕动,字句还未出口时,一旁的巫祝掐着嗓音提起调子颇具架势道:“区区北狄,有何可惧?沈将军莫不是怕了,您……”他还未说完,沈不辞忽然拔了剑,直直送到了巫祝的颈边。
巫祝向来觉得自己已经拿捏到了沈不辞的软肋,他也就自然没什么可惧怕的。沈不辞一直以来对他虽不至于卑躬屈膝,可也从没说过什么“不”字。
如今被他的利剑直抵喉咙口,连带着他的心脏仿佛也被狠狠掐住了一般。一时之间,他觉着自己只有出去的份了。
巫祝还没来得及叫唤,景安已经厉声制止了沈不辞:“放肆。”沈不辞呆呆的望了一眼愤怒的景安,似是恍若未闻,但还是奉命收了剑。
“该死。”虞滁愤愤的一拳打在横梁上,既想打那个在景安面前卑微至极的沈不辞,也想瞧一瞧那个无时不刻不端着的景安。
“我都开始喜欢李俊了,确定爱了怎样都要得到,这两个,太磨叽。”
虞滁发表了自己的言论,却没有收到的孟崇续的回应,这一点让她很不悦
“巫祝说的对,北狄不过蛮荒之地,轻易便可攻下,又何须费那个力气去签订什么十年的条约。”
沈不辞猛的跪下,他抵剑在手言辞恳切:“北狄与临近的大昭暗有交易许久,如若开战胜负不定。末将选择签订条款只是暂时之计,若匆忙开战,怕是会两边……”巫祝看着景安的神色,冷笑一声急急开口:“我卜算过,这一战,我国胜算尤其大。沈将军迟迟不愿,可是……”他尾音拖得老长,成功吸引了景安的注意。
“够了,你若不愿意。朕,自有人选。”景安言辞中已有愠怒,他拂袖就要离开。沈不辞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三分犹豫七分果决:“臣,请战。”
景安满意的转身,他向前扶起沈不辞,笑道:“此战一了,朕便准了你的折子。朕知道你喜欢江南风景,朕房子都替你看好了。我……朕也在那儿选了处住所,来往也方便。”
景安以为得偿所愿的沈不辞会欣喜谢恩,然而沈不辞只是轻轻的别开了扯住自己的手。他沉默起身,行了礼后一语不发的离开了大殿。
回了府的沈不辞将自己关在书房不眠不休的研究着作战方案,虞滁知道以后的结局,当下就准备去劝阻沈不辞。
破天荒的头一回,她被孟崇续拦住了:“我们即使想去改变,也没有用的。”虞滁皱眉就要强行掰开孟崇续的手:“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既然已经回溯时空,总可以做出些改变……”
江摇环、沈不辞他们在虞滁心里的位置比孟崇续想象的还要来的多,虞滁眉头越来越深,在看到她指尖祭出的法力时,孟崇续略有不忍,叹了一口气:“江摇环死了。”
虞滁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她怔忪的盯着孟崇续。
孟崇续缓缓将听到的事情经过说了。
虞滁面无表情,只低着头,眼睛直愣愣的瞪着,不知在想什么。孟崇续狠了狠心,加了一句:“景安死,我们才能拿到那一魄。”
“原来是我害了江摇环……”虞滁恍过神,只是不停的喃喃这一句。她把孟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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