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常跟温明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恰好在两张床之间,虞常迟疑着敲了敲墙壁,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虞常正疑惑地重新躺下,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激烈。幽咽的声音拔高,似在叫着什么,却被堵在嘴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呜咽声,一声声床板动荡声传来,像是有人在床上弹动。
“师父你怎么了!出事了吗?我马上过来!”虞常惊叫一声,赶忙披衣下床,惴惴不安地推开师父的房门。
他点起烛火,将抖动的床帐撩开,一股暧昧暖香便扑面而来,熏人欲醉。
床上却不见人,只有一团隆起棉被在瑟瑟发抖,发出苦闷的呜咽。
似乎明白了什么,虞常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轻轻道:“师父?弟子来了。”却不知自己声音已有些走调。
扬手将棉被掀开,便是灯下观花,红艳凝香。
师父横陈在被褥里,青丝凌乱,遍身染粉,眼角薄红,薄薄的xiè_yī汗s-hi了紧贴在身上,冰肌凝露,梨花带雨,已是被情欲逼到了极致,却偏偏被死死捆缚着,连口里都塞着东西,徒劳地在床上挣动着身体,口水浸透了下巴。
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虞常,努力动着喉舌,希望能把话尽量字正腔圆地吐出来。
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的,依稀是——
“小常……”
第11章 春风拂面露华浓(h)
才缚住不久,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便令温明汗出如浆。
一切便如同上次发作一般,温明感觉自己的双r-u慢慢挺立起来,亟待抚慰,只能努力挺起身子在被子里轻轻蹭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磨蹭怎能解得了已领悟快感的饥渴,温明一边喘息,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虞常玩弄自己的情景。
爱徒的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自己粉嫩的r-u头,一收一放,捏弄到发麻了,就夹紧往外拉扯,那里被扯得好长,扯得自己拼命把胸提起来配合,好似被他两指拽起半个身体,支点就是那小小的r-u头。拉到极致后还要左右拧转一下,逼得自己又痛又爽的哼叫出来,才放手让那可怜的小r_ou_粒弹回去,随后用指节按住,在胸脯上打转,间或用指节在小小的r-u晕上掐出道道痕迹。
把一侧玩到充血红肿,就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几下,即放任那红艳剔透的r_ou_粒摆放在胸膛上,自去玩弄另一侧。如之前手法一般的 炮制,再度品尝着另一侧r-u头上传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这一侧则任由它s-hi漉漉地袒露在空气里,又痒又凉,甚是失落。
两侧可怜的r_ou_粒被如此这般地交替玩弄着,也不许自己动手抚慰,直到自己难受地恳求,这才低下头,张开口,热气喷在敏感的r-u头上,而后闭口,整个含住……
“呃啊……”温明难耐地呻吟着,好像真的被徒儿玩弄着双r-u一样,现实和想象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比难过,与此同时,他的r_ou_j-in-g却已经j-i,ng神地站立,而已经尝过r_ou_木奉滋味的后x,ue早已汁水泛滥,空虚瘙痒比上一次更甚。
温明想抛开所有的杂念咬牙捱过这次情潮拍岸,却发现自己没法不想着虞常。
自以为早被抛掉的回忆汹涌地浮现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
他被养了十多年的小徒弟压在身下,被他啮咬r-u珠,被他玩弄r_ou_j-in-g,被他的*物贯穿,被他舔到身体深处,被他逼着自渎,塞入梅花,含吮r_ou_j-in-g,说着羞耻的话,被他肏到数次高潮,他们接吻,交*,那么自然而然,好像生来就是一体的。
身体越是空虚,温明就越是疯了一般地思念着虞常,思念着他清新而健康的气息,思念着他火热的体温,思念着他肆意妄为的手指,和粗长有力的r_ou_木奉。在温明理智上拼命要忘记那场不伦的情事时,他的r_ou_体却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一切,以及铭刻在身体深处的元阳。
了解过极乐的r_ou_体比上次更加软弱,思慕到了极致,温明便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背缚在床侧的手难耐地抠动着墙壁,好像这样就能分散注意力似的,臀部用力抵在床栏上,栏杆嵌入臀瓣。他整个人上下耸动起来,r-u头和r_ou_j-in-g在布料的摩擦下愈发挺立,而r_ou_洞却止不了深处的瘙痒,摩擦x,ue口犹如饮鸩止渴,不多会儿饱胀的肠液就溢了出来,在原本汗s-hi的亵裤上晕开黏糊糊一片。
在地狱般的煎熬中不知沉沦了多久,听得院门被推开,虞常叫着“师父我回来了”,听在温明耳中直如仙籁一般。可惜缚住四肢的粗绳和塞入口中的核桃阻止了他不知廉耻的求欢,耳听得徒儿毫无所觉地回到卧房,温明急的直掉泪,满心绝望。谁料隔墙有耳,虞常到底发现了不对,温明惊喜地一时停了动作,待反应过来忙大声地叫着徒弟的名字,身体用力地弹动着,摇得床板直响,只盼着爱徒前来解救自己,脱离苦海,引渡极乐。
在虞常掀开棉被的那一刻,温明只觉得心似乎要从胸口飞出去,又似谦卑地匍匐在对方脚底,直如献祭的羔羊。
闻得虞常气息一滞,语调不稳,温明便知他是动情了,不由更是饥渴,抬头期待地望着他。
虞常将手放在温明腰上,望着因兴奋而微微战栗的师父,温声道:“师父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流这么多汗,热不热?”
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温明的裤带,慢慢往下拉。卡在臀缝间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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