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慢慢写...然后从头开始修
☆、一一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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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楼的时候,德拉科和爸爸正坐在客厅里谈话。他看我下来,就过来牵住我。
他看起来气色还可以,就是有些疲惫。这几天他一直在为卢修斯的开庭而忙碌四处奔走,战争结束第二天我倒是回家闷头大睡了一天,他却一刻不停的就开始忙了。
他虽然有食死徒的烙印,但是有我有哈利有邓布利多画像的证词,他并没有受到任何指控。
纳西莎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她为食死徒做过什么,且听说她在禁林里救了哈利一命,也没有收到魔法部的传唤。
但卢修斯却没有办法了。
爸爸再一次成为他的代理律师。
这几天有很多爸爸事务所的同事过来劝他不要再为一位板上钉钉的食死徒辩护,这在战后的气氛下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马尔福家仍然家大业大,再请一个适合的律师并不难。
但爸爸仍然选择坚持,即使他曾经警告过卢修斯不会再一次帮助他。
我开始有一点懂得他们斯莱特林的友谊了。
这几天忙碌的并非只有爸爸和德拉科,在休息一天后,我也一直出门。
为了参加葬礼,身上这件黑色的套裙就一直挂在衣架上。
昨天我去参加了卢平教授和唐克斯的葬礼,哈利决定把他们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安葬在戈德里克山谷。
在唐克斯母亲的怀里,我第一次看见了小泰迪,他和他父亲长得很像,但是感觉性格很像母亲,他不太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看着许多陌生人有些兴奋,头发在粉红色和橙红色间变来变去。
哈利在葬礼上显得非常沉默又疲倦,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睡着一样。的确,他除了那天睡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就被一群人提溜的螺旋转,作为这场战争的英雄,他必须得接受各种各样的采访和魔法部大部分的审讯和调查工作。
还好有赫敏和罗恩跟着他一起,我打包票,如果没有赫敏在,这两个男生大概会手足无措到幻影移形直接跑路。
当时哈利一见到我就抱怨:“克莱尔你都躲在哪里!《预言家日报》整天追着我问我们消灭魂器的过程,我说了那个记者总觉得不够,金斯莱和韦斯莱先生还希望搞参加一个纪念仪式让我演讲…我现在只想找一个床睡一觉,哪怕是德思礼家的鞋柜都可以!”
他希望我能跟他们一起去给所有人讲过去近一年的经历,总好过他一个人反复的讲,讲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和麻木感。
我连忙讨饶,给他出主意:“你可以和赫敏或者韦斯莱先生他们商量一下,何不采取主动,你们自己一次把可以说的全部说完,至于那些报道宣传想要怎么写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你们也好想想过了这段时间怎么办,是回学校把剩余一年的书读了,考下n.e.s,这个关系到你们之后找工作的,你也不想总是顶着救世主的名头到处演讲吧。”
罗恩在旁边听到,撇撇嘴:“我才不要回学校读书呢...我已经和弗雷德乔治说好了,帮他们重新把店开起来,争取一年内再开个分店。”
赫敏不满道:“罗恩!我们应该去把书念完!我不想要自己到最后没有毕业证!”
哈利不想再去考试,但又怀念学校的生活,有些纠结,他们三个人又开始争论和吵闹。
我看着他们三个,觉得未来一定会好起来。
在这之前,我已经参加了三场葬礼,都是年轻的霍格沃茨学生,我也知道仍有许多霍格沃茨的学生在这场战争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比起塞德里克去世时的愤怒和悲痛,现在我心底的悲伤已经逐渐沉淀,它并没有消失,但是却转化成另一种力量——对未来的希望和对战争的反思。
今天是我受邀参加的最后一场葬礼——斯内普教授的葬礼,在霍格沃茨黑湖上的一座小岛举行。
我想教授大概不太喜欢太多人围在一起,而出席他葬礼的人在他生前,又都多多少少对他存在误解和不满。
但哈利坚持邀请了很多人来,信上写着,请大家一起来悼念霍格沃茨的校长。我想,哈利一定在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给斯内普教授的画像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马尔福夫妇现在都不适合出现在公众面前,德拉科就代表他父母出席。
坐在车后座,德拉科有些怅然的对我说:“母亲说晚些时候她会去看望教授的,我才知道六年级的时候,教授他...在学校的时候..其实一直在保护我,他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握紧他的手,德拉科说:“教授他...在母亲和贝拉特里克斯的要求下,和母亲立下了赤胆忠心咒,要求教授在学校保护我,并且在我不能完成任务的情况下,替我完成任务。”
我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
他又忽然说:“你愿不愿意搬出来和我一起住?”
我惊讶地看着他,德拉科解释道:“我不打算回学校读书了——你别这样看着我,好像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我父亲他——最好的结果大概是会被判两年,然后在家里禁足半年多。我最近也一直在为这些事忙,还有准备真的上手马尔福家的事情了,这样你让我哪里有时间回去读书?我不想住在庄园里了,之后我忙起来庄园毕竟不太方便,这件事情我和母亲也商量好了,母亲说我可以搬出去独立生活一段时间,她刚好趁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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