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陆知郁在听了她的话后,眼中的怒气更胜之前了,“林清溪,我没有耐心了。”她这样再三的挑衅他激怒他,已经彻底将他心里对她的仅有的一点耐心都耗完了。
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如此愚蠢的想要借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去试探他在她心底的位置。孟程远说的对,他陆知郁就是林清溪时时刻刻都想掩盖起来的‘人生污点’,她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
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他陆知郁竟然对她来说,还没有一个孟程远重要!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他宁愿把她放在身边折磨致死,也不要放她去和孟程远双宿双栖。
该来的,终于来了,林清溪望着陆知郁脸上愈加浓烈的陌生寒意,惨淡一笑,倔强的眼底藏了浓浓的悲凉,“终于要抛弃我这个暖床工具了,是吗?”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滚回孟程远的身边去?”陆知郁嘴角微扬,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你可是我陆知郁花了上亿的钱买回来的暖床工具,我怎么会舍得这么快就放你走?”
“陆大少想把我这个碍眼的东西放在身边折磨致死,是吗?倒不如给我个痛快吧,干脆一把掐死我算了,这样我也解脱了,而你再也不会因为我而生气了。”说完,林清溪闭上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掐死你吗?”陆知郁低吼,手中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一旁的莫妮卡看的心惊胆战的,真担心会闹出人命,连忙上前劝他,“陆少,你快放手,她都快被你掐死了。”
可陆知郁却依旧不放,只是冷冷的看着林清溪,他在等她开口求饶,只要她一求饶,他立马就放了她。
慢慢的,林清溪开始感觉喘不上气来,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陆知郁的手突然松开,失去支撑的她立刻摔倒在地上,那模样看上去尤其狼狈。
“你不是想看我和其他女人上床吗?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个够。”话音未落,陆知郁就一手将莫妮卡扛起,朝着卧室走去。
林清溪呆坐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他扛着一个陌生女人走进卧室,把那个女人扔在那张她刚刚睡过的大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曾在午夜梦回时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在眼前形成了具体的声像画面。林清溪从来都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她只是他的饿一个暖床工具而已,她甚至连爱他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拥有他。
走了一个柳嫣嫣,来了一个陌生的路人甲,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陆家家主,拥有世人艳羡的权势财富地位,拥有精雕细琢般的完美面孔,他的小指随便一勾,就有大批的女人前仆后继的爬上他的床。
她是他的谁啊?不过还是个暖床工具而已,她有什么资格让他为自己驻足啊?
估计现在,她连待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吧。她不懂,到底为何他会一口咬定,她和孟程远有染?一起厮混了三年,她以为他是了解自己的,可到头来,终究还是失望了。
就在林清溪还未回过神之际,陆知郁再次走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卧室里里面拖,她不挣扎也不反抗,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把自己拖到卧室里。
进了卧室,房门‘嘭’的一下被陆知郁狠狠的甩上,他居高临下的看在瘫坐在地板上的她,语气凉薄如冰,“今晚你给我老实坐在这里,若是敢踏出房门半步,我就立马杀了床上那个女人。待会儿,你可要把那些招式给我记清楚,以后好伺候我。”
林清溪仰着脸看着他,惨淡一笑,“好,我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天边的第一缕晨光划破无尽的黑夜,给整座城市带来光明时,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开始慢慢停止跳动,慢慢失去温度,直到碎成一地刺眼的玻璃碎片,在水晶灯光下,闪耀着绝望的光。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厚重的窗帘布上,晕出一个淡淡的光圈时,林清溪缓缓地抬眼看向陆知郁,眼里闪烁着点点绝望的光,“陆知郁,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到死的话,恭喜你,你终于成功了。我被你折磨的想死了,陆知郁,你终于要把我折磨死了。”
沉默了一晚,她突然开口,却是说他快要把她折磨死了,陆知郁的身体猛地一僵,撑着身体回过头去看着她,心突然抽搐一般的疼起来。
只不过一晚的功夫,林清溪就像是突然苍老了几十岁,她那张倾城绝色的脸,看起来透明的像张白纸,而那双原本清澈见底的眼里,空洞的没有一丝颜色,看起来,就像是魂魄被打散的玻璃娃娃,好似轻轻一触碰,就会碎成一地的玻璃渣子。
有那么一瞬间,陆知郁突然觉得,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当窗外的风吹起窗帘长长的流苏时,林清溪的嘴角绽放出一个绝望的笑,她最后回望了一眼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后,决绝的朝着那扇厚重的原木门撞去。
陆知郁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便看到她满脸是血的倚着房门滑到在地板上,额头上汩汩冒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白色羊毛地毯,看上去触目惊心。
几乎就在那一秒,陆知郁捡起床上的睡衣套在身上,然后翻滚而下,跌跌撞撞的跑到她的跟前,将紧紧的抱在怀里,随即拉开房门,光着脚跑了出去。
“快开门,顾惜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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