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要夏望舒这辈子都见不到薛铭呢?薛铭能做的,她一样能做;薛铭给不了的,她也能给。什么爱不爱,她只知道那个人渣根本不值得夏望舒付出!
“望舒,如果是钱,我还不多。但是比起对你的心,没有人比我更真了。”她握着夏望舒的手,放在胸口:“它为你而跳。”
少女柔软的胸部,传来一阵奇异跳动,夏望舒想要甩开,可又不舍得。她对他说,她的心为他而跳。
明明他才是风月场的老手,怎么就撩不过她呢?
老板骂骂咧咧:“夏望舒,你不用干活了?”
程安安把他护在身后:“他不干了!”
“说不干就不干,这个月工钱还想不想要了?”老板还在喋喋不休。
没人理会他,夏望舒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跟着程安安上了车。程安安指着许广亮,笑着介绍:“我姨夫。”
哪有带着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见长辈的?夏望舒大脑死机,只能跟着叫:“姨夫。”表情讷讷的。
程安安报了一串地名,那是夏望舒之前租的地方。她带着夏望舒收拾东西,直接住进了程家。
小姨还没睡,正在上网课,问道:“安安,你同学呀?今晚她和你一起睡吗?”她老担心安安不合群,今天带了两位同学回家,是个好现象。
“给他睡客房,他是男孩子。”
小姨夫妇吓了一跳,这个男孩子长得也太俊秀了吧,居然还留长头发、穿小短裙啊!等等,男孩子干嘛带回家里住?
程安安解释:“他妈妈刚刚过世,他没其他亲人了。”小姨母性大发,连忙帮夏望舒收拾客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那里常住人,之前徐啸煜就睡那间。
夜深人静,程安安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脸上湿湿的,好像有一只大型犬趴在她身上。她睁开眼,见是夏望舒,只说:“别闹。”
夏望舒对她又亲又舔,还拿下身蹭她,邀功一样地说:“安安,我来服侍你了。”眼角含情,宛如三春桃花,媚色无边。
换成其他恩客,早就扑上来与他大战三百回合,程安安却揉揉他的脑袋:“乖,回去睡吧。”
他并不走,反而去舔她的眼睛,委委屈屈地说:“安安,你是不是嫌我脏?”
程安安可算被他这句话吓醒了,厉声道:“胡说什么呢!”她叹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夏望舒,有几分无奈。从前都是望舒这样训斥她,如今他们两人的位置竟是颠倒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夏望舒揽在怀里:“望舒,我还没初潮呢。更何况,爱一个人和性有什么关系?我想要护你一世安稳,和上床没关系。”
她说话怎么就那么好听呢。夏望舒把脸埋在她的胸前,来回蹭着。越蹭,下面的肿胀就越大。
程安安咽一口唾沫,身体有些发软:“望舒,你对女人的身体也有感觉?”
夏望舒声音闷闷的:“你调查的真多,是,我对男人一样硬得起来。”
听这语气,夏望舒像是上面那个啊。程安安胡乱猜测,难道薛铭和夏望舒前世不和,是因为体位之争?
“你尽管笑我好了,我从小就被国色的人调|教成了这幅淫|荡样子,有时候恩客嫖完她们,她们还来嫖我。”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哪有她们花招多?药水、鞭子,年幼的他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望舒,你应当清心寡欲一点,我听人说,精水是男人的血,现在流的太多,以后身体会差的。这次我先帮你,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这样说着,程安安把手伸了下去,她的动作很生疏,夏望舒浑身滚烫,像是在云端飘着。
夏望舒眼角带着晶莹的泪水,胡乱吻着她:“安安,安安……”
见他快到顶峰,程安安连忙俯下身子,将他的硕大含入口中。温热、紧致的刺激之下,他尽数泄进了她的口中。
程安安总算松一口气,要让他搞得满床都是,明天会吓死小姨的。她去洗手间漱口,等她回来,夏望舒已经睡着了。呼吸很轻,像只猫儿。
程安安帮他擦好身体,抱起他,送回房间。他真是太轻了,恐怕都没程安安重。以前她只当他是个子高的妹子,瘦点还能理解。可男人骨头原本就比女人重啊,夏望舒真是轻得不科学。
第二天,程安安带夏望舒去商场。他相貌俊美,身形瘦削,整个人就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每次从试衣间出来,都能收获周围人惊艳的目光。
听着她们对夏望舒的惊叹,程安安比自己被夸还要开心。她的望舒,从来都是这么美。疯狂买买买之后,两人都累得够呛。
他们坐在咖啡店休息,夏望舒苦恼地问她:“怎么和你家人说我们的关系?”
“就说你是我童养媳好不好?”程安安用手去捏他的鼻子,逗他玩。夏望舒也不躲,任由她占他便宜。他的皮肤太过细腻,程安安不舍得松手。
那当然是玩笑,反正程家人也不会问。这段时间,夏望舒一直住在程家,小姨还提出要收养他,吓得他连忙拒绝,开什么玩笑,他可不要做程安安的表哥。他的反应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看得程安安直笑。
这次期末考试,程安安发挥不算好,她一直在做高月给的锦中习题,专而精,晦涩难懂。八中期末考比较简单,知识点广泛,但普遍涉及不深。
有一些知识点,程安安没有复习到,考试的时候自然就抓了瞎。凌寒照旧是第一,程安安跌到了十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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